鼇曳許眼睛一亮,喜色逐漸彌漫上眉梢。
“真的嗎?大哥要回來了?!”
鼇文碩卻是擰起眉,“鎮守缺口十年一輪換,大哥今年是第九年,怎麼會提前回來?”
“哎呀,管那麼多做什麼?大哥能回來這不是好事嗎?他還沒見過小勺子呢,回來的好!爸,大哥他什麼時候到,我去接他!”
鼇銀川臉上帶著痛惜之色。
鼇曳許和鼇文碩覺得不對勁,接過信件去看。
鼇文碩先看完,將信紙一把塞給還沒看完的鼇曳許,眸色狠戾。
“這絕對不可能!!”
鼇曳許拿著信,嘴裡快速讀著信件內容。
肖紅勺聽清了一些‘軍營被邪祟偷襲’、‘泊然被人舉報’、‘生命垂危’等字眼。
一聽就不是好消息!
等鼇曳許將信看完,鼇曳許更是把信揉成一團,狠狠砸在地上“——這是陰謀!”
他氣呼呼在大廳裡走,邊走邊念叨。
“我們覺醒血脈的時候大哥也覺醒了!鼇龍血脈怎麼可能輕易就被邪祟附體!這明顯就有問題!”
“他們不去查原因,也沒有看在九年鎮守的功勞上遣返大哥回家,反而當眾懲處大哥,挨了十大祭司的神罰?”
“十大祭司,去他的十大祭司!!”
鼇曳許暴躁的跺腳,最後一腳將茶幾踹成兩段。
木屑瓷器亂飛,地麵裂紋如蛛網朝四周蔓延。
鼇文碩一下子將肖紅勺擋在身後“四弟,你冷靜點!”
弟弟那張如花似玉的臉上滿是癲狂,雙眼赤紅。
“這要怎麼冷靜?那不是彆人,那是我們大哥,親大哥啊!!”
“大哥離家那年我才19歲,現在我已經28了,逢年過節都沒辦法和家人團圓,結果落得這個下場!
我以為是榮歸故裡,結果呢,是生命垂危……”
說到最後這幾個字,鼇曳許毫無形象的蹲在地上,哽咽的掉淚。
“也不知道媽當時看見大哥被懲處,該多傷心……”
鼇文碩眼睛帶著光澤,閉口不語。
鼇銀川也好似老了幾歲。
肖紅勺慢慢挪了幾步,撿起滾落在一邊的紙團,展開了看。
她的視線一下子落在其中一句話上。
【泊然被一個傅姓弟子舉報……】
她把信紙放回沙發上。
擼起了腰間鐇彩雞的雞毛。
鐇彩雞?:益:?……有種毛毛的感覺時怎麼肥四?
沒多久,方管家已經帶著傭人前來收拾客廳了。
“大哥還有兩日才到,還是想一下要怎麼辦才好?”
“媽在信上說了,大哥身上的‘邪祟’可能還沒除乾淨,要當心,最重要的是那腿……”
肖紅勺在這樣的聲音裡,慢慢走出客廳。
正巧碰到溫無言帶著鼻青臉腫的小胖墩兒往裡走。
瞧見肖紅勺時,胡詠鵝立馬慘兮兮的邊走邊嚎
“紅勺妹妹,我有一句話要送給你,你以後一定要心狠手辣,彆隨便善良了。”
溫無言瞥了一眼大廳,沒把胡詠鵝帶進去,而是走到莊園裡的一處涼亭。
在涼亭剛坐下。
胡詠鵝就連忙撥了個橘子遞過去“紅勺妹妹,發生什麼事了,你看起來不高興!”
“我大舅舅被人搞了。”
“噫。”
胡詠鵝猛地捂住嘴,胖胖的臉上表情豐富的很。
肖紅勺看他一眼,就知道他豬腦裡裝了什麼亂七八糟的,翻了個白眼,把事情講了。
“這肯定是汙蔑,連我這種幾歲的孩子都不相信這種話。”
“你不相信有什麼用,其他人會信啊。”
“那咋辦?還有兩天你大舅回來,到時候肯定閒言碎語滿天飛了。”
說起這件事,胡詠鵝猛地一瞪眼,“說起來,我出門的時候看見傅家的人了,特彆是其中一個男的長得那叫一個好看,笑起來很陽光治愈,叫什麼來著……”
“傅天韭?”
“啊對,就叫傅天韭!”
肖紅勺吃不完的橘子,遞到腰間,鐇彩雞連忙啄了吃了。
“他在鄱陽湖那邊拍照,看起來是要進軍演藝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