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孔文容眸中閃過一絲狠辣毒光。
他一揮手,從身後湧進一隊人“薄夜寒,彆怪我們,是你覬覦了不該覬覦的東西,這帝都已經容不下你了。”
留給薄夜寒的,就隻有死路一條。
寂玖笙眸光一暗,目光陰惻惻的瞥了孔文容一眼。
孔文容想要在北山殺了薄夜寒?
寂玖笙動了動手腕,手腕雖有些刺痛,但不要緊。
孔文容眉頭一皺,他心中詫異了一下,身子有些發涼,剛才為什麼有種被人盯上了的感覺?
可在場的人都是同盟,孔文容將目光定在薄夜寒身上。
“想負隅頑抗?沒用的,北山已經徹底被我們給圍了,無論是山頂還是山下,今天北山就是你的葬身之處,你死了,也不會濺起一點水花兒的。”
從他們上山的那一刻起,就是奔著薄夜寒的命來的。
“哈哈哈”
突然,屋頂傳來一聲不屑的笑聲。
孔文容猛的抬頭“誰?!”
“哎”一聲輕歎過後,一人翻身而下,落在地上,擋在眾人麵前,目光直視孔文容“你是不是蠢?難道以為我們狼麵組織,隻有首領一個人?”
與此同時,另一人破開屋頂,直落在薄夜寒麵前“首領,您沒事吧?”
那聲音細細聽上去,還存著一絲絲的尷尬。
寂玖笙看著這二人,手放鬆了下來,是左殘右缺,他都差點忘了,這是薄夜寒的老巢,薄夜寒不會有生命危險。
寂玖笙慢慢的往出退,剛挪動了一步,就被一個板凳擦臉摔了過去,板凳擦臉而過,撞擊在牆麵上,頓時四分五裂。
左殘冷嗤“走?寂先生,準備去哪兒呀?”
寂玖笙聳聳肩,又退了回來,靠在木質櫥櫃上。
擋在眾人身前的右缺目光戲謔,完全不將這群人放在眼裡。
“各位,你們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在我們首領的地盤上,想置我們首領於死地?”
突然出現的兩個人讓眾人先是一愣,隨即一陣哄笑。
孔文容譏笑不已“兩個殘廢?”
吳雄英上下打量了一眼,擺擺手,嗬笑道“趕緊滾遠點,我們可不屑於欺負兩個殘疾人。”
聽聞這話,左殘右缺也不生氣,二人對望一眼,相視一笑,左殘捏了捏拳“殘疾人?狼麵組織裡,還有殘疾人一說?”
眾人一愣。
孔文容臉色難看一分,狼麵組織裡,都是窮凶極惡之徒,什麼臟事沒做過,眼前這兩個樣貌普通的殘疾人,說不定手裡邊也是染了多條人命。
這時,站在薄夜寒身旁的左殘對著薄夜寒,聲音鎮定,揚聲道。
“首領,我們的人已經在外麵了,您不用擔心,這群烏合之眾,哪兒比得上我們,今天,我們一定能讓你平平安安的出去。”
左殘聲音擲地有聲,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清楚明白的聽到了。
孔文容心裡一咯噔,眾人都有些惶恐。
左殘扶著薄夜寒“首領,咱們走。”
薄夜寒麵色蒼白,唇角還掛著血跡,但即便如此,往外走的時候,隨著他每邁出一步,眾人也隨之後退一步。
但凡有敢上來阻攔的,身旁的左殘右缺,就會率先將其解決掉。
一時間,三人竟逼的眾人後退了十來步。
屋內
寂玖笙看著三人出去的背影,心中一直緊繃著的神經,徹底放鬆了下來。
砰。
他整個人後靠,手掌撐在櫥櫃上,穩住身子。
掌心滲出的殷紅血跡,印在原木色的櫥櫃上,突兀,滲人。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