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說他在兩丈遠的地方還能看清楚彆人的題?”
秦懷柔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是啊,起先我們發現他鬼鬼祟祟的時候,還不清楚他到底抄了誰的,我們兩個分彆站在他的兩側,誰知道這小子仍然書寫順暢,”
“可不是麼,我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再我準備如廁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回頭望了一下,我才發現這小子的視線正好落在距離他兩丈遠的叫張強的那名考生那裡。”
秦懷柔緊接著問道“可屬實?”
“當然屬實了,本來我們也不知道他姓李,但是我們對比了一下兩張試卷,不禁答案一樣,而且連名字都一樣的,”
說道這裡,眾人又是一頓哄笑,
秦懷柔右手虛按了一下,示意眾人噤聲,
“小子,我給你一個機會,看你要不要了,”
“長安縣子,饒命啊,隻要你能放過我,你讓我怎麼著都成,哪怕是做牛做馬都成,”
“我秦家莊牛馬成群,還用不到你來當,不過我這裡倒是有一份差事,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不用考慮,我答應了,”李二河之子想都不想就答應下來,
“你倒是乾脆,你不怕我把你賣了麼?”
“賣了更好,至少我家老爹沒事了,”
李二河之子考慮的蠻清楚,知道秦懷柔定然是對他有了想法,如果真是這樣,就算真向秦懷柔說的這樣,將他賣掉,至少保全了他的老爹,打不了他老爹在給他生一個小兄弟,
也不算是他李家毀在他的手裡,
“你們兩個將他先送到翼國公府,順便告訴我阿耶,這人我有用,另外讓他寫一封家書送回家中,”
“我寫家書?”
“對,你寫家書,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不才,小的叫李太白,”
“什麼?你叫李太白?你會作詩麼?”
“作詩?那東西太深奧了,我學不來,”
這次李太白沒有再誇大,態度非常誠懇的回答道,
秦懷柔自己這是想多了,要是他真的是詩仙的話,也用不到抄襲彆人的試卷了,而且時間上也對不上號,隻是一個巧合而已。
“來,你過來,”
李太白按照秦懷柔的吩咐,二人走到一旁,
“既然出了今天的這件事,你一會到我翼國公府上,寫一封書信,告訴你父親,讓他趕緊改名,另外再寫一份認罪書,至於怎麼寫,你阿耶應該知曉,你把其中的利害說一下,想來當今陛下寬宏大量,定然會饒恕你一家的,”
李太白連忙點頭答應,自己老爹名字和當今陛下犯了衝,以前沒人提及,如今彆秦懷柔一語道出,那要是繼續再叫這個名字,那麼他的一家老小還真的保不住了,
“我定然會照辦的,我叫李太白,我讓我阿耶改成李白吧,這樣才顯得我們老李家青出於來而勝於藍嘛,”
我倒,秦懷柔被轟的外焦裡嫩,剛才差一點誤會這小子是詩仙就是一個很巧合的事情了,哪知道這小子竟然讓他老爹直接改成了詩仙的本名。
“改什麼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李太白乖乖的跟著兩名軍士去了翼國公府,
而秦懷柔繼續巡視起考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