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曾經說過俺老程乃是福將,所以怎麼也得再活個幾十年,咱就按五十年來算吧,”
程咬金掰著手指頭開始算了起來,
房玄齡起初還沒太在意,可聽著聽著就不對味了,因為程咬金,
“嗯,我活五十年,我家那幾個犢子還得活八十年,一個人一年怎麼著也得十幾萬貫吧,照這樣下來,嗯,”
“我算出來了,你給我千八百萬貫吧,”程咬金大喝一聲,他覺得自己非常了不起,這個子子孫孫無窮匱的算學題他都能算的出來,
“老房,咱們一手錢一手貨,”
房玄齡想死的心都有了,程咬金這貨也太無恥了,他有預料會獅子大開口,哪知道人家連兒子的養老錢都算到裡麵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房玄齡但又不死心,隻能求助李世民,
“陛下,您看這廝太無恥了,簡直是不可叫臣活啊,把臣的這把老骨頭賣了也買不起啊,”
李世民連忙安慰到,“能多給點就多給點嘛,這個你又不會吃虧,依朕的眼光來看,你把這個醇香露弄到手,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再過幾年,這個銷售權再一賣,你想想這錢不又來了麼?”
“這個道理我都懂,但盧國公也太,”房玄齡仍不死心,但他忽略了李世民可是有乾股的,如果能賣的一個好價錢,他也可以分一些不是,等房玄齡弄到手了,李世民還是一樣占著乾股,
“盧國公,差不多的了,你是不是還想將你的孫子算進去啊,”
“咦,還是陛下講究,不提醒我差一點忘記了,”
太無恥了,這程咬金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經過幾輪的唇槍舌劍,雙方也終於達成了協議,還是李世民在中間做了一個和事佬,他也是采用長孫無忌的方法,用一些民居和一些銀錢來換的這個醇香露作坊,
而轉過頭來,李世民替房玄齡出了一口氣,那麼房玄齡的股權占比就少了不少,
“銀錢我留著,那些民居我就都給那小子,哼哼,叫這小子亂搞,”心滿意足的程咬金當著李世民等幾人的麵,賣起乖來,
“行啦,盧國公,你少在那裡得了便宜還賣乖,等四年之後,你的代理權老夫要給你提高兩成,”
“哼,隨你的便,反正老夫有養老錢,代不代理無所謂,”程咬金壓根就不當一回事,
秦懷柔可是給他做了保證的,這個醇香露是賣掉了,他還可以弄花香露、果香露,又沒說他不能繼續釀酒了,
要是再惹秦懷柔不開心的話,醬香型、醇香型的都給他弄出來,直接將這個醇香露打死,一瓶酒都彆想賣出去,
“你,”房玄齡氣的胡子翹得老高了,“陛下,您可要替老臣做主啊,”
“哼,虧你這麼大歲數了,動不動就找陛下做主,老不羞,”程咬金挖苦道,“陛下,今天的事情完了,我的回去了,家裡房屋少,我的去和秦懷柔要兩間屋子,不然二位大人送來的銀錢沒地方放啊,”
這程咬金完成了秦懷柔交給他的任務,就等著回去和他分贓了,長孫無忌和房玄齡自然也不會虧著,
告彆了李世民幾人後,程咬金也不逗留,當然他把朝服老老實實的穿上了,畢竟穿著大褲衩出去還是有一些冷的,
就是純天然的毛褲再厚實,也不抗凍啊,
“小子,幸不辱命,”
離開皇宮之後的程咬金,派人打聽到秦懷柔正在宣傳,連忙趕了過來,一見到秦懷柔,便開始了邀功,
“哦,錢什麼時候送來?”秦懷柔隻關注錢,他絲毫不客氣的問道,
“錢沒多少,那兩個老貨用房產做的支付,”程咬金將他在李世民那裡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