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行來自喻館長的消息,
深海研究所的接線員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思考
“這”
但他隻是個接線員,並沒有任何決策權。
也就趕忙衝到頂樓,敲了敲正在醉心於研究電磁場與近海靈能領域波動大江修遠大門。
江教授在聽完這條消息之後,他隻是默默點頭
“喻館長也是我的師長之一。
聽他的,把指令安排下去吧。
跟所有人說清楚
現在我們進行的唯一工作隻有收集數據並且進行複用研究,
誰敢宣傳危機言論或者選擇逃跑,我會在下一次國際決議申請吊銷他的研究資格。”
正常來說,江修遠並不是這樣專橫獨斷的性格。但現在,他必須做出這個決定。
因為,
他除了收到來自喻館長的緊急來信。
甚至還收到了來自自己女兒的消息。
江修遠並不是一位優柔寡斷的男人,但因為有了他與妻子曾經分歧的經曆,再次麵對電磁風暴,他遲疑了。
更何況,喻館長給出的提議隻是不要將恐慌散播出去,合理正常的應對手段,江修遠也絕不會停下。
這位中年研究員推了推眼鏡,望向了天空之外的肆意的電磁流光。
“希望這一次,
我的決定會是正確的。”
深海研究所與守夜人全部行動了起來。
就連少部分監視那些國外入境人士的羲和組織成員,也接到了來自上級的命令。
一切在喻開濟這位現界大圖書館館長的平衡下,暫時還沒有崩盤。
大圖書館不乏五階。
但他們大多都在迷失之的星空彼岸,或者更遙遠的邊境。
換句話說,
一位四階中期在濱海市這樣一個省會都算不上江南城市已經足夠了。
至少,
在起源六年的年初是夠用的。
而濱海市第一醫院內。
十幾位潮湧信徒已經被靈能鎖鏈束縛住。
他們是大批守夜人衝進來搜查時為了活著選擇直接投降的懦夫。
而更多的潮湧信徒連投降的機會都沒有。
隻因為林老頭在遠程指令裡說過的一句話
“非必要情況,
可以不用保留活口。”
與此同時,
原本寂靜的街道此刻被刺耳的警報聲、甚至是下水道旁地表撕裂的爆鳴聲覆蓋。
但一切在混亂之中卻顯得格外井然有條,隻剩下灰塵和碎石在空中飛舞,形成了一片朦朧的灰色世界。
身著製服的警衛已經迅速趕到地下水道交彙的周邊位置。
他們手持擴音器,大聲呼喊安撫著恐慌的市民,驅散著那些想要過來湊熱鬨的人。
在柳雲的指揮下,
守夜人迅速拉起警戒線,將爆炸區域與外界隔離。
一位隱藏在街道陰影位置的潮湧信徒低聲跟嘴邊的傳信器說道
“尼安神父,
您想的果然沒錯。
就在剛剛地下裝置已經被一場巨大的爆炸破壞了。
就連那些混合了利維坦血液的尖牙(fanooth)也已經在爆炸中被毀掉。
這群守夜人夠狠,
按理說他們應該很守規矩才對啊,
怎麼敢製造出這樣巨大的爆炸,甚至連水泥地麵都在爆炸中裂開了一道道縫隙。”
“彆戴高帽子了,
特斯拉線圈的毀滅,這一點並不是我們推測出來的。”
老神父的聲音裡多了一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