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繼續說道
“正如尼古拉耶維奇·托爾斯泰在筆下《的戰爭與和平》中寫到一樣
我的愛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使我所愛的人得到幸福。”
他這麼說著,
也看見了在黎明係統的畫麵之中,一位又一位向著喬伊斯單膝跪地的無名者緩緩起身。
他們身上的破舊衣服已經被血水浸透,成為了血色的‘戰甲’。
但無論是誰都沒有後退。
就這樣,
他們在沉默中,跟隨著指揮官喬伊斯的腳步,在屏障崩潰前向著更遠處的武器工廠走去。
伴隨著那沉重的腳步聲逐漸蓋過了蟲鳴。
人們的身影也連成了一條長河,
浩浩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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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太平洋邊境,勞倫茲瑞爾半位麵。
在某片被晨光輕柔擁抱、幾乎能聽見樹葉間微風細語的森林深處。
有一片廣闊無垠的草地,它如同大自然精心鋪設的綠色絨毯,靜靜地鋪展在大地之上。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
斑駁地灑在這片寧靜之地,給每一株草尖都鑲上了一層薄薄的金邊。
遠處,
一座巍峨壯觀的諾曼風格城堡傲然矗立,
它龐大的身軀仿佛是從古老傳說中走出,帶著歲月的沉澱與曆史的厚重,卻在這份寧靜中顯得格外平和,少了幾分戰時的凜冽,多了一份歲月悠長的沉默。
而在這座龐大到仿佛現界一線城市一般的巨大城堡內,
一座被爬山虎、紅絲草、楓藤鋪滿的塔樓內,一個帶著兩分興趣的女性聲音緩緩響起
“力量(士兵)、知識(學者)、神秘(祭祀)
根據先遣隊的分析,
暮色星群所擁有的最高級彆4d級基因生命學方向,正是以這三大支柱推進的。
換句話說,
他們竟然真的隻將三類基本職能作為了文明的核心。
如果我曾經沒有真正閱讀過,了解過那些屬於暮色星群在大圖書館中僅被隻言片語的記載,
或許,
我會認為他們的文明極為簡陋,
甚至簡陋到或許可以亞馬遜河一帶相提並論。
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不是嗎?”
說出這句話的人就坐在塔樓的一隅,那是一位身著複古長裙、身材凹凸有致的女性。
她的長發被巧妙地束起,幾縷碎發輕輕垂落在額前,甚至鼻梁上架著一副精致的眼鏡,鏡片後的眼眸深邃而明亮。
甚至,在她的脖頸間還有一枚銀色的十字吊墜輕輕搖晃,
看上去既高貴又富有學者氣質。
而坐在她對麵的人,則是一位留著略顯淩亂卷發,正不停調整對於迷失之海亂流預測的少女,
“菲莉絲,
據說你在僅僅半年的時間內,就完成了對迷失之海深度洋流檢測預測係統的版本升級,
甚至即將觸摸到二階風暴守望者的門檻了,
真是難得的天才,
有興趣加入我們生命學派嗎?
無論是守林人教派、凱爾特的森林密語。
亦或是南非的荊棘王冠或者歐羅巴的自然之怒,我們對於多重身份並不在意。
而且這些教派我大概都可以幫你引薦。
雖然我不是很建議荊棘王冠與自然之怒。
畢竟有傳聞,他們信仰的其實是【深淵:荊棘】與憤怒。
當然,絕大多數的生命學派學者已經深入到了各個邊境或者群星彼岸去研究
但作為宇宙背景超弦的迷失之海,或許無論是誰都不想錯過,
這也是為什麼聯合國天文會及安理會一直都沒有通過【星際大航海時代】的提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