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學者先生就這樣坐上了中年壯漢佩德羅若昂駕駛的越野車。
甚至在他們的後座,那位獲得了【黑山羊之印】容器能力的小女孩也在幾位反抗者組織內部超凡者的保護下決心參與他的行動。
一行人就這樣與白發老者格羅曼分道揚鑣。
與此同時,
通過阿爾忒彌斯譜係降低了存在感與存在度的江夢寒,竟然也在無人注意之間,徹底隱去了自己的身影。
她隻是在離開前用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他的額頭
“注意安全啊。”
“這句話大概要我跟你說才對。”
兩人之間的計劃早已通過黎明係統進行了溝通確認,現在也一直都能通過黎明係統進行情報互換。
但現在她要前往的地方與其他兩部分竟是完全不同的。
僅在刹那,
三線行動,一明兩暗。
至此行,屬於蘇文真正的史詩級布局能力才真正開始浮現!
就這樣,
在印度尼西亞那茂密而深邃的熱帶雨林中,蘇文一行人乘坐的越野車如同一頭勇猛的野獸,在蜿蜒曲折的小徑上疾馳。
車輪卷起層層落葉與泥土,
揚起一陣陣迷蒙的霧氣。
儘管正值冬日,但在這片被赤道陽光擁抱的土地上,寒冷仿佛是一個遙遠的傳說,空氣中彌漫的依然是潮濕而溫熱的氣息,讓人幾乎忘卻了季節的更迭。
雨林的氛圍異常壓抑。
高大的樹木如同守護古老秘密的巨人,枝葉交織成一張密不透光的穹頂,將天空切割成一塊塊不規則的碎片。
偶爾有光線穿透,斑駁地照在泥濘的地麵上,形成光與影的交錯。
四周靜謐得隻能聽見越野車的轟鳴聲和遠處不時傳來的不知名鳥類的啼鳴,那聲音在空曠的林間回蕩,更添了幾分神秘與不安。
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無形的緊張,仿佛每一寸土地、每一片葉子都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但蘇文望著車窗外的位置,
他隻是平靜地問起了
“下一位【徽記者】的位置確定了嗎?”
佩德羅若昂沉聲回答道
“就在印尼巴黎省登巴薩黑煙酒吧,但也隻知道這些情報了。”
“在勞倫茲瑞爾監視者沒有入場的情況下。
擁有‘占卜家譜係’能力的反抗者組織確實擁有了一定的優勢。”
而聽到蘇文這麼誇讚,
中年壯漢倒是有些手足無措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位神秘的占卜家是從哪裡來的,他隻是在前幾天說這裡可能會發生某些有趣的事情,想要參與一下。
所以才準備留下來幫我們。”
“那你就這麼信任他?”
“雖然,雖然他的預言出現了錯誤,我沒有救下小蕾拉的父親。但能救下大哥的女兒和妻子我已經很知足了。
我欠他一條命,但其他人不欠!
所以,
哪怕是陰謀,
這件事情隻能由我來做。”
聽到他這麼說,蘇文表示了理解。
英俊的學者先生其實這一路都沒什麼見過所謂的‘占卜家’或者‘占星師’。
甚至就連華夏的‘相師’、“太卜令”甚至‘司命’,
他也隻是在喻開濟館長那裡有所聽聞。
畢竟,這些所謂的預言家對於未來軌跡的測定是極為模糊的。並且,他們對於未來的觀測也會必然會受到自己的製約。
因為【時間穿梭遊戲】並不是預言,而是更高緯度的改寫未來,
甚至,
是書寫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