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川繼續騷裡騷氣的誘惑方槐“來呀,寶貝,儘情地蹂躪我吧!”
他牽起方槐的時候就要往自己的胸肌上放,泛紅的耳尖透露了他的害羞,但問題不大,這樣好的身材,想必槐哥兒也會喜歡的吧。
眼瞧這手掌就要貼到胸膛,方槐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尖叫著跑了,他之前還一臉激動得把趙雲川踹下了炕。
砰的一聲,趙雲川好想哭,他真的好想哭啊。
方槐臉上的紅暈久久無法散去,出來就遇上了白桂花探詢的目光“槐哥兒,你這是咋了,臉咋成猴屁股啦?”
“我、我熱的!”
白桂花看了眼天,有那麼熱嗎?今兒個下午是陰天嗎?微風一吹,涼快的不得了。
“你該不是發燒了吧?”
“沒有,沒有發燒,身體好得很!”
白桂花更狐疑了“那你剛剛叫什麼?”
“有老鼠!”
呃……
多大點事兒,以前都能徒手抓老鼠,現在咋還越來越嬌氣了呢?
直到看見趙雲川從方槐的屋子裡出來,白桂花才知道壓根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兒,她震驚的嘴巴大張,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塞進一個雞蛋。
反應過來之後就大聲吼道“你倆一起睡的午覺?”
趙雲川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小聲解釋道“我們就是單純的睡了個覺,彆的什麼都沒做。”
“啥?!”
啥叫就單純的睡了個覺?
媽耶,睡覺這種事兒能單純嗎?更何況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哥兒一起睡。
方槐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不不不,娘你聽我解釋,我倆隻是躺在炕上睡覺,閉著眼睛睡覺。”
白桂花咬牙切齒地問道“脫衣服沒?”
方槐老實的點頭“我沒脫,他脫了。”上身脫的光溜溜的。
趙雲川連忙給方槐使眼色,他的小祖宗耶,快彆說了,再說下去的話,他今天肯定會被掃地出門。
白桂花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趙雲川怕把她氣出個好歹,趕緊解釋“娘,我真的沒有輕薄槐哥兒,我床被水打濕了,沒地方睡,所以才去槐哥兒那裡睡了一覺,我跟他之間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方槐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對對對,清白的!”
他們都沒脫褲子呢。
白桂花還是生氣,不好衝趙雲川發作,於是將方槐拉到一邊,認真叮囑“你們還沒成親,有些事情不能做,吃虧的終歸是女人和小哥兒。”
方槐無奈“娘,我們真沒做。”
白桂花也相信他們沒做,但她還是要將態度擺出來,趙雲川慣會忽悠人的,自家兒子也不是個聰明的,省得把自家兒子給忽悠瘸了。
“反正以後彆讓他進你屋,曉得了?”
“曉得了!”
田向文探頭探腦的站在院子外麵,院子外圍了一層厚厚的籬笆,門是虛掩著的,他並不能看見院子裡的情形。
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後問道“川哥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