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哥兒,你困不?”
方槐的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的“不困,一點也不困。”
“怎麼可能,早上起得那麼早,而且昨晚……你肯定困了,隻是不好意思說。”
方槐確實挺困的,昨晚折騰太久,今天早上天不亮便早早的起來準備臘八粥的食材,所以現在還真是困了。
可他不敢去睡,這就是一匹惡狼,隻要進屋,就肯定會把他拆封入肚的。
“不困,我真的不困。”
嘴上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整個人麵露疲態,而且忍不住打起了哈欠,眼中蓄滿了生理性淚水,很明顯就是困了。
趙雲川失笑,他捏了捏方槐的臉蛋“小騙砸,我不是你最最喜歡、最最愛的夫君了嗎?是我變醜了,還是你在外麵有彆的狗了?居然騙我,嗚嗚嗚嗚……”
說著,還裝模作樣的用袖子抹了抹眼淚。
以前方槐還會被他的小伎倆所蒙騙,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他了,當上多了,自然分得清這人是真哭還是在演。
很顯然,趙雲川現在就在演。
方槐強硬的拉開趙雲川的手,讓他把眼睛露出來,肯定沒流眼淚,他今天一定要親自拆穿夫君的小把戲,不然每次都用這一招來拿捏他。
可是一看,他愣住了。
那雙漂亮的眼睛紅紅的,眼中蓄滿淚水,垂了垂眼眸,那淚水就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落下。
硬生生地把方槐給看心疼了。
趙雲川表麵可憐,委屈無助,內心在咆哮哈哈哈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想不到吧,我親愛的槐哥兒,你家夫君現在也是演技派的啦!
奧斯卡欠他一個小金人。
以前的趙雲川的確哭不出來,還要靠掐大腿才能勉強調出幾滴淚來,可演戲演的太多,這慢慢的,演技就被磨練了出來。
瞧瞧現在的他,說哭就哭,都不用自己掐自己了。
趙雲川還在兢兢業業的控訴方槐“槐哥兒,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沒有,愛的……”
最開始,方槐還不好意思把愛掛在嘴邊,總覺得這樣說話太輕浮,可趙雲川是一個不屑表達自己愛意的人。
漸漸的,他也會說愛這個字了。
“愛我,你為什麼要騙我?”
方槐隻能老實認錯“對不起,是我的錯。”
趙雲川吸了吸鼻子“做錯了事是要受懲罰的,我這麼愛你,自然不舍得懲罰你,不過你傷害到了我,要給補償的。”
方槐覺得應該的“你想要啥?”
趙雲川在方槐的胸肌上摸了一把,那意思不言而喻。
方槐總覺得怪怪的,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哪裡怪,最後隻能迷迷糊糊地被趙雲川騙回屋了。
午覺自然沒有睡成,兩個人做了一會兒消食運動。
方槐原本下午上山,說不定能碰上大雁,可一起身就覺得腰疼腿軟,最後隻能作罷。
他心中有些不安,自己以前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但是現在……好像越來越沒有底線了。
白日宣y這種事情,他以前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可是現在……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