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臉色有些,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肚子有點痛,但也不是那種劇痛,而是隱隱作痛。
該不會是吃壞肚子了吧?
即便如此,陳氏也沒想過請大夫,一些小病小痛,忍忍就過去了。
到了晚上,王癩子又熟練的爬上了陳家的牆,進了陳氏的屋,才小聲說道“你兒子在家不?”
陳氏虛弱的點了點頭。
王癩子瞬間就緊張了起來,壓低聲音,不太高興的說道“每次我睡你,他都讓我給錢,知道的你是他娘,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老鴇,你是他手底下的姑娘呢!”
這話一出,陳氏隻覺得肚子更痛了。
“你胡說八道個啥?”
“咋是胡說八道呢,我說的就是事實!”
王癩子真的有那樣的感覺。
很怪異,賣兒賣女的他見過,但是賣自家老娘的還是第一次見。
“今天你兒子在家,上我那兒去,我那兒安靜,不會有人打擾咱倆。”
最關鍵的是,不用給錢。
陳氏拒絕“我不去,肚子疼。”
王癩子蹙眉“你該不會是小日子到了吧?”
說著,還遠離了陳氏。
在他看來,女人來小日子晦氣,還是有多遠離多遠,省得自己也沾染了晦氣。
“沒來!”陳氏沒好氣的回答道。
她去茅房看過,沒來,應該就是吃壞了肚子。
“沒來就跟我走,我有個好東西給你看,你絕對會喜歡。”
是他從鎮子上搞來的避火圖。
真的可好看了。
陳氏現在心情鬱鬱,聽見有好東西,有些好奇。
“啥好東西?”
王癩子賣關子“你去看了就知道,保證你絕對會喜歡。”
裡麵有好多姿勢呢,特彆刺激,不喜歡才怪。
陳氏有些心動。
“行吧,那就去你那裡。”
“走!”
兩個人借著月光,小心翼翼地出門,偷感很重,就跟做賊似的。
陳氏走得有些慢,突然轉過頭,大吼了一聲“誰?!”
聲音不小,王癩子嚇的一個激靈。
“咋啦?”
“好像有人在跟著我們。”
王癩子探頭看了看“這麼晚了,哪裡有人,你彆疑神疑鬼的,再說了……你這麼大聲,更引人注意。”
陳氏還是有幾分懷疑“真沒有嗎?”
“沒有,你以為你誰呀,又沒錢,年齡也不小了,長得……人家憑啥跟著你呀?想搶劫還是想把你拐走?”
無論是哪一種,都不太靠譜。
陳氏恨恨的動的王癩子一眼“你要是這麼看不起我,就彆跟我睡呀!”
那不能夠,免費的不睡白不睡。
睡彆人可是要給錢的,他沒錢,不就隻能說些免費的嘛。
王癩子討好的笑道“誰說我看不起你,你年齡大又長得一般這是事實,但是我不嫌棄啊,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一個破茶杯,一個破茶壺。
他們倆就是天生一對!
陳氏咬牙“我謝謝你啊!”
王癩子不是沒聽出她在生氣,但還是貧嘴道“不客氣。”
誰讓他倆是皮肉關係呢。
兩人繼續往前走,很快就到了王癩子的家,王癩子是真的很窮,窮到什麼地步呢,連一間土坯房都沒有,住的還是茅草屋,冬涼夏熱的,隻要家裡稍微有點家底的人都不會住這樣的房子。
“不對呀,我記得你家以前是土坯房。”
她嫁到田棗村也已經十多年了,記得很早的時候,王癩子爹娘還在的時候,他們住的是土坯房。
“以前的房子早就被雪壓塌了,這茅草屋是新蓋的。”
陳氏……
土坯房雖然沒有青磚大瓦房結實,但也沒有很脆弱,冬天隻要及時掃屋頂上的雪,一般不會被壓塌。
由此可見,這王癩子是真的懶。
陳氏不由地麵露嫌棄。
算了,不說了,越說越心累。
“你不是說要給我看好東西嗎?好東西在哪兒?”
“在我被窩裡呢,走,咱們進去。”
很快兩人進了茅草屋。
躲在樹下的趙雲川和方槐眉頭微蹙,方槐驚訝不已“沒想到他們倆之間還真的有私情,這不應該呀?”
“為什麼?”
趙雲川覺得很正常,兩個都是不咋地的人,能互相吸引屬實是正常現象。
“就是……”方槐組織了一下語言“陳氏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總想當官家老夫人,她這樣的人應該是看不上王癩子的。”
趙雲川嗤笑“她看不上彆人,彆人還看不上她呢,估計能看上她的人就隻有王癩子,所以他們倆才攪合在一起的。”
有道理!
事實應該真的如此。
茅草屋不隔音,即便他們離得很遠,也依舊聽見了裡麵的動靜,男人說著諢話,而女的聲音放浪,像是愉快又像是痛苦,一直呻吟一個不停。
還在喊疼疼疼疼疼!
夫夫倆尷尬不已,方槐本就是一個容易害羞的性子,聽見聲音之後立馬就麵紅耳赤起來,趙雲川要稍微好一點點,但也是蹙緊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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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是個現代人,但也沒有看現場直播的癖好呀,怪讓人尷尬的。
“走不走?”方槐問。
趙雲川點頭“走!”
看來今天不能套麻袋了,改天吧,反正一定不會放過陳氏的。
“啊!!!!”
屋子裡麵突然傳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後是陳氏的痛呼“我的肚子,好痛!”
夫夫倆的腳步停了下來,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麵露疑惑。
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
“血!你流血了!好多好多的血!啊啊啊啊啊!”
這是王癩子的聲音。
夫夫倆更加疑惑了,他們停住腳步觀望。
“你個臭娘們,居然來了小日子,簡直晦氣!”
王癩子毫不猶豫地提上褲子,開始趕人“趕緊滾滾滾,你不知道這東西晦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