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春寒的冷風呼呼地刮著,帶著刺骨的寒意,周圍的樹木在風中瑟瑟發抖,光禿禿的樹枝無助地搖曳著。
田大勇滿臉惶恐,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不安,聲音微微顫抖著說道:“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然而,眾人隻是麵露不屑。
嗬嗬!
這話聽聽也就罷了,誰信誰傻?!
就在這時,誰也沒有想到,田大勇的臉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他猛地站起身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出一個飛踢,一旁毫無防備的郭大美瞬間被踹倒在地。
郭大美痛苦地倒在地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田大勇又緊接著對倒地的郭大美好幾腳,每一腳都仿佛帶著無儘的憤怒,
他緊咬著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扭曲著。
“都是因為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女人!”田大勇緊緊地握著拳頭,仿佛隨時都要揮出去。“一天到晚就不能消停點嗎?非得攛掇我去做那些不該做的事情,現在好了,我要是被趕出村子,那全都是你害得!你看我弄不弄死你就完了!”
郭大美想要否認,可是胸口被踹得生痛,那疼痛如同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她的身體,她的臉上已經疼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隻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好半天都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給抽走了。
村長皺著眉頭,快步走上前來,大聲喝道:“田大勇,你乾啥呢?你咋打你媳婦兒呢?”
村長的聲音中帶著責備和不滿。
在這個時代,雖說打媳婦兒的情況十分常見,但村長還是看不慣這樣的行為。
他也打過媳婦兒,不,準確的來說是互毆。
但那時候,在廝打之間都是留了餘地的,不像田大勇這樣,完全是下死手。
村長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他覺得田大勇的行為實在是過分,完全沒有一點男人的擔當和理智。
田大勇滿臉焦急,眼中帶著一絲祈求,急忙控訴道:“村長叔,您聽我說,都是因為這個不安分的女人慫恿我,我一時糊塗才做出這樣的事。村長叔,要怪就怪她,您把她趕出村子吧,叔,求您了,您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田大勇一邊說著,一邊緊張地搓著手,眼神時不時瞟向村長,看起來猥瑣極了。
郭大美終於緩過了勁兒,心中的不滿如同熊熊烈火般燃燒起來。
她咬著牙,眼神中滿是憤怒。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她沒想到田大勇竟然如此絕情,在這個時候想把她推出來背鍋。
郭艱難地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雙腿還在微微顫抖著,身體的疼痛讓她的動作顯得格外遲緩。
她下意識地離田大勇稍微遠了一些,仿佛這樣就能遠離危險。
剛剛站穩,她便忍不住嘶了一聲,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隨後,她深吸一口氣,這才大聲地控訴道:“彆把啥事兒都推到我身上!你要沒那個心思,我能慫恿的了你嗎?你自己做錯了事,現在卻想把責任都推給我,你還是個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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