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被抓包的瞬間,趙雲川隻覺羞憤極了,那一抹紅暈迅速爬上他的臉頰,如同天邊絢爛的晚霞。
因為太過害羞,他索性直接低頭,把臉埋到了方槐的胸肌上。
仿佛隻要對方看不見,那麼丟臉的就不是他。
此時,方槐的喉嚨處溢出了絲絲笑聲,那笑聲如同清泉流淌,卻讓趙雲川更氣了。
他覺得自己的窘迫被方槐嘲笑,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為了發泄心中的不滿,他像個賭氣的孩子般,發泄似的咬了方槐一口,那一口咬在了紅豆豆上,方槐疼得悶哼一聲。
這一聲悶哼,讓趙雲川瞬間清醒過來,然後把頭埋得更緊了。
方槐滿臉無奈,微微皺起眉頭,話語中帶著些許責備:“你屬狗的不成,怎麼就那麼喜歡咬人呢?”
說罷,他輕輕動了動身子,低頭看了一眼鎖骨,他身上還有昨天晚上被趙雲川咬出來的印子呢,那一個個淺淺的牙印,仿佛在訴說著一些不可言說的東西。
趙雲川悶聲悶氣地說道:“我不屬狗,我屬豬。”那聲音從被子裡傳出,帶著一絲倔強和孩子氣。
方槐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禁覺得好笑。
他伸出手,把趙雲川頭上的被子掀開,溫柔地說道:“捂那麼緊做什麼,也不怕把自己憋死。”
趙雲川卻氣鼓鼓地回應道:“憋死就憋死,總比被人晾到一邊,不管不顧的好。”
方槐:……
又發生了點啥?!
他剛剛不過隻是簡單地打了個盹,怎麼這人又開始自暴自棄了?
方槐實在是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這情緒的轉變為何如此之快。
“太困了,我剛剛打了個盹,有些迷糊。”方槐急忙解釋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他看著趙雲川那仍舊不高興的模樣,心中有些懊惱自己剛剛的疏忽。
趙雲川卻依舊老大不高興,皺著眉頭追問:“所以我剛剛說的話你沒有聽見?”他的眼神中滿是委屈。
方槐麵露尷尬,他確實聽見有人跟他說話,但當時他沒有注意聽,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猛的瞧見了懷裡正在偷看他的趙雲川。
他努力回憶著剛剛模糊聽到的話語,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具體內容。
他輕輕握住趙雲川的手,溫柔地說道:“對不起,我剛剛沒聽清,你再說一遍好不好?”
哎……
趙雲川在心中歎息一聲。
自己都已經這般作鬨了,方槐卻都不生氣,要麼是他性子實在太好,要麼就是太愛自己了。
趙雲川思來想去,最後無比堅定地認為是後者,一種甜蜜與滿足在心中蔓延開來。
“不怪你!”
趙雲川又打了個嗬欠,眼中帶著些許疲憊,卻又含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羞澀:“怪我實在是太強了,昨天晚上你都沒怎麼睡。”
他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一種彆樣的曖昧。
他們昨夜可是足足鬨到了四更天呢,那些火熱而親密的畫麵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讓趙雲川的臉頰又微微發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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