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輪椅的絕症大佬和小診所的小中醫(二十七)
一大早言祈又接到了一通電話。
找藍斯的。
他想都不想就表示自己和藍斯不熟。
對方聽了就掛了。
“這群人是真的不死心啊,天天來天天來。”
言祈吐槽了一句沒放在心上。
畢竟他現在接到的電話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說實話他都已經感覺自己業務純熟了。
收拾好剛準備出門,言祈鞋穿了一半又回到洗手間。
過了幾分鐘他表情有點複雜又帶著一抹釋然的笑意出了門。
到了醫院,言祈該乾嘛乾嘛去。
但沒過多久言祈就覺得不太對勁了,平常和他還算聊得來的哥幾個還有幾個小護士今天看了他表情都有點奇怪啊。
言祈第一反應就是,他出啥醫療事故了?
然後他才反應過來,笑死根本不可能,他還隻是個破實習的而已。
那這些人這小眼神是什麼意思?
言祈琢磨著就趁著空隙去了個廁所,他坐在馬桶上靜靜等了十分鐘,果然聽見有人在討論什麼走進來。
“你聽說了嗎?昨天那個事,太勁爆了吧。”
“聽說了聽說了,真沒想到啊,那個言祈我看著還以為人挺正派的呢,沒想到原來也是那種人呢。”
“嗐,也就你覺得他正派了,我早就覺得他這個人不行了。”
“啊?怎麼說,難道他之前也有過類似的事?”
言祈盯著手機,默默打開錄音。
“噓,小聲點,我就隻告訴你一個人,你可彆跟其他人亂說。”
“ok你說,你放心我嘴巴可緊了。”
“是這樣的,我聽說啊這個言祈以前上學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專門搞蠅營狗苟那一套才能來咱們這實習的。”
言祈翹起腿繼續錄音,一邊打開了群聊。
【有沒有師伯師叔想上個洗手間的?我在四樓的洗手間,一起嗎?】
他發完就在心裡冷笑一聲。
不是說他蠅營狗苟嗎,那他這不得好好讓這群人見識一下?
外麵還在聊,話題已經從他大學蠅營狗苟然後到實習的時候舔著個b臉(對方原話)才跟了老師。
現在話題已經發展到昨天他師伯師叔們都過去找他就是最好的證據,因為他拿了賄賂了他們。
“放你他娘的狗屁!”
門口進來的人破口大罵,“大家夥都忙得要死你們兩個小子倒是閒得很啊?還有空在這裡憑空造謠起來了是吧?誰告訴你們我被賄賂了?有證據就直接去舉報,彆像個小老鼠一樣藏在廁所裡胡說八道。”
他一邊罵,一邊衝著裡麵喝了一聲。
“言祈你還想上多久的洗手間?是不是你那破痔瘡又不行了?昨天不是才從你那個治痔瘡很厲害的朋友那邊拿了痔瘡膏藥回來嗎?怎麼你小子給師伯師叔們都送了,自己沒留著點用?”
言祈聽了笑嘻嘻推門出來,自然地路過那兩個表情尷尬又寫滿了震驚的醫生湊到師伯身邊。
“還是師伯懂我,不過我不要緊還是先緊著你們來,畢竟是我朋友嘛,回頭我再喊他給我弄一點不就行了,反正是他獨門研製的。”
那兩個人一聽,更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