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暨白跟雷君凡說著,心底卻很想留下陪著林未晚,可是如果自己不去,萬一傅家先動手。這事也不好辦。參與這件事的他一個都不想放過。
“現在跟我說有什麼用,她自己衝動乾出這樣的事情,就算弄回來了,我也要綁子投案。”
傅飛雨坐在椅子上,臉色難看的緊。
“那是我們的女兒啊,你忍心不幫她麼?”潘虹用手帕擦著眼淚。
“哼…就是你平時管教不嚴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事情。”
老太太坐在上座看著兒子兒媳,真是不讓她省心。
三個加起來足有兩個半世紀的老人因為傅秋雁的事情爭執著。
“都是秋雁的錯,左右不過我上門去道歉去。”
潘虹心疼小女兒,小女兒任性她知道,如今四十五歲的大齡老姑娘無論是誰看到她都要說上兩句。
她有什麼辦法,兒女、自己的債罷了,如今七十多歲的她臉也不要了,隻求夜家給條活路。
“不許去,你是不知道你的好女兒到底做了什麼麼?”
傅飛雨氣勢依舊,吼的潘虹一愣。
“她好歹是你的女兒,難道你要讓我這白發人送黑發人麼?”
潘虹抖著手,指著傅飛雨。
“她光天化日幫人,持槍傷人、下藥你覺得她有幾條命能逃過,還是我們傅家有多大的勢力保住她。
你知道那知青是誰麼?”
傅飛雨百思不得其解,秋雁好好在家待著怎麼會和那女孩結這麼大的仇。
一樁樁一件件連著看,秋雁就是要殺人,這還是他那伶俐的小女兒麼。
任性妄為也要有個度,如今出了這事,隻能認命吧。
“是誰?不就是個下鄉知青麼?哦,好像是夜家小子的朋友。也沒鬨出人命,秋雁還小不懂事任性了些。”
“你給住嘴,還小,都是能當奶奶輩的人了你跟我講小,好…我告訴你,那姑娘是知青,也是夜家小子的對象。
不光是對象還是海市林家的養孫女,林家老頭子兒子兒媳戰死疆場,老爺子捐了十個工廠和大量家產。
你告訴我這樣的知青簡單麼?”傅飛雨歎了一口氣,緩了緩。
“認了吧……”傅飛雨嗓音沙啞,拳頭敲在右腿上。
“秋雁有沒有說她為什麼對那姑娘下手。”
傅老太太想不出這個小孫女為什麼好好的針對起小姑娘來了。
傅飛雨搖頭,“她到現在都拒絕招供認罪,一個字不說。”
“會不會是被人要挾的?”潘虹不死心的想著各種可能。
“不清楚,我會想辦法見她一次問問。”傅飛雨看著窗外。這件事太惡劣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傅家。
“我跟你一起去,勸勸她,如果有什麼隱情一定要說出來。”潘虹伸手去推傅飛虹的輪椅。
“你怎麼去?那是你能去的地方麼?”
“你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麼?”
“你就是不想救她,要是換做那兩個野種你早就去想辦法了。”潘虹氣的指著傅飛雨大罵。
“啪…”傅飛雨回手扇在潘虹的臉上。力氣之大直接把潘虹扇倒。
“你要是想死你就吼大點聲,讓所有人都聽見。”傅飛雨氣急,女人什麼時候都不可理喻。
書房裡吵成一團,馮媽站在樓梯口守著,小輩也都老實的待在一樓不敢上去。
周蓉蓉坐在角落,心中卻埋怨傅秋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