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敲門聲,林未晚再不想出去也沒辦法。
隻能拿起帽子戴上去開門,外麵是越來越熱了。
趙紅梅看著白白嫩嫩的林未晚開門一愣。
“你洗澡啦。”
“這你都看出來了?”林未晚摸向頭發,已經乾了呀。
“看你這水潤潤的臉蛋就看出來了,快跟我看看隔壁怎麼了,這家屬院有了你這個小神醫,以後可造福我們了。”
說著趙紅梅就要拉著林未晚出門。
林未晚抽出手,“嫂子還是去找許參謀回來吧。吳嬸子肯定更信任醫生一些,不如去叫醫生過來,比較穩妥一點。”
林未晚直接拒絕,看彆人應應急不是不行。
但是自己跟吳秀蓮做下了仇,林未晚覺得不得不防。
院門被推開,不少人看著已經有人去找許參謀去了。林未晚轉身回屋不再去看。
許祥氣喘籲籲的跑回來就看見自家老娘躺在地上。
“媽,你這是怎麼了?”
“祥子…你可算回來了,我這胸口肚子都好痛啊……疼死我了……啊……”
吳秀蓮臉色慘白靠在兒子懷裡,額頭冒著虛汗。
“媽,你堅持一下,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許祥說完就轉身把老母親背在背上向醫院跑去。
趙紅梅看著背著母親去醫院的許祥,嗤笑了一聲。
“請神容易送神難,估計這吳嬸子不會離開了。”
說著扭著腰轉身回院,路過夜家門口時還不忘看上一眼。
“哎呀,疼死我了……”吳秀蓮躺在床上哀嚎著。
陳誌國四處檢查著卻查不到任何病症。
曲秀紅收了聽診器,“這看似沒什麼,沒準是紮了哪條哪條神經,一般隻有神經痛才無法查證。”
陳誌國眉頭緊皺聽了曲秀紅的話側目而視,“你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吳嬸子說她什麼都沒吃,也沒有彆的症狀,沒發燒,驗血結果又沒問題。
不就是昨天被夜團長家的紮了兩針麼,估計是碰到哪個神經了。”
曲秀紅覺得自己的猜測完全有可能,那麼長的針說紮就紮進去。
也就楊采信那女人,小玲當時沒準根本就沒什麼大事,這牛逼讓她裝的。
“哎喲……娘疼的不行了,你給娘個痛快吧,彆讓我這麼大歲數了還要招這種罪受啊……”
吳秀蓮哀嚎著目光在兒子臉上劃過,屋子裡幾人說的話她聽的清清楚楚。
“我這就去找夜團長。”許祥看著母親這樣著急的就往外走。
“哎…許參謀,把住院費交一下,還有你家小玲的。”曲秀紅提醒著。
許祥摸了摸衣服兜,轉身走到病床邊上。“媽,你把錢放哪了,我去哪點交住院費。
吳秀蓮一聽拿錢差點坐起來,“我哪來的錢呦……你一家好幾張嘴吃飯,我上哪生錢去。”
吳秀蓮一邊說著一邊哎呦哎呦的叫喚著。
許祥歎口氣轉身去了隔壁病房,看見消瘦的妻子正在給小女兒喂粥。
“楊采,你那有錢麼?給我拿點,我去交住院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