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祥看自己老娘疼成這樣都快急哭了。看著曲醫生的目光也帶著敵意。
“弟妹弟妹,這事是我們的錯,對不起,我給你道歉,是我老娘自己吃錯了東西。”許祥趕緊在林未晚身旁道歉。
林未晚冷笑,拿出針給痛的亂滾的吳秀蓮紮了兩針。
“吃錯東西,誰會把斷腸草胡亂吃?吳嬸子你說呢。”
林未晚坐在那裡不下針,看著吳秀蓮。
“你什麼意思?”吳秀蓮緩和了下來看著坐在床邊的林未晚。
“我就想知道真相,能想吃吃斷腸草來誣陷我,真要讓你們得逞了,我的後果你們應該預料過吧。”
“弟妹,你趕緊給我娘先把病治了吧。”許祥還記得林未晚說的活不了多久的話。
林未晚看向夜暨白,夜暨白秒懂,直接出去。
“弟妹你這是做什麼?”許祥焦急的看著林未晚。
“為了公平,對我的公平和保護,找個見證人。”
林未晚又給吳秀蓮紮了兩針控製毒素。卻並未根除。
吳秀蓮的事情已經牽扯到另一個層麵,不是林未晚幾針的事情了。
麻煩點也不是那斷腸草,而是吳參謀母親這個名頭。
不到一會門外進來兩人,一個是昨天剛見麵的範政委夫人,同時也是負責大院裡所有家屬人員的事務的家屬院主席周慧。另一個就是見了兩次麵的夏婦女主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周主席問向許參謀。
“我…我娘肚子疼,我就背她來了,檢查不出哪裡出了問題,就以為是昨天夜團長家的弟妹給我娘紮壞了。”許祥快速講了緣由。
“許參謀怎麼避重就輕呢,我過來的時候你們和曲醫生言之鑿鑿的說就是我媳婦紮壞的,你母親也一口咬定是我媳婦紮出的問題不是麼。
我們認了談了賠償,你們還不放我們走,又逼著我媳婦給你娘治療不是麼?
吃了斷腸草卻矢口否認的也是你們,找周主席和夏主任過來,就是想讓你們給我們夫妻兩個做個見證。
免得我們家小晚治好了人又被倒打一耙侮辱陷害。”夜暨白語氣不善。
“夜團長我母親是痛迷糊了沒有那個意思,你這麼說就過了。”許祥立刻把自己摘出來。
“疼的糊塗還能開口向我們要兩千塊錢的賠償,可見並沒有糊塗到家,還知道拿錢。”
“夜團長。”
“好了,救人要緊,我也聽明白緣由了。”周主席出聲製止兩人之間的談話。
“洗胃了麼?”周主席問向陳誌國醫生。
陳誌國歎口氣,“沒洗胃,她來的時候否認吃了斷腸草,說什麼也沒吃,我們沒有向那方麵檢查。
剛才是林同誌說的是吃了斷腸草導致的。”
“趕緊治吧。”
林未晚撤了針,吳秀蓮催吐著,可是整個人狀態卻不太好。
吳秀蓮又被帶到處置室灌了腸,整個人都蔫了下來。
這回到病房還是覺得腹痛腰痛頭暈目眩。
許祥擔心的看著母親這樣,“陳醫生不給我母親用些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