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來的時候我手術剛出院，下地都費勁。”薑靜之老實的回答著。
林未晚看著門口站著的兩人，“怎麼了？”
“林同誌請問你認識曲素蘭這個人麼？”
林未晚看著眼前的士兵，“她是我們辦公室的同事。”
“她家住哪裡你知道麼？”
林未晚搖搖頭，自己跟曲素蘭並不熟悉。
關了門，林未晚走回屋子，心中還惦記著下家灣那個地方。
第二天上班，曲素蘭果然被帶走進行調查。
辦公室的幾人都好奇的看著，不知道因為什麼。林未晚自然不會多嘴。
審訊室內看著落落大方坐在那裡的曲素蘭。審訊員把本子攤開。
“曲同誌請你過來是想問問你是否認識家屬院的懂秀英，也就是許孝榮的母親許老太太。”
曲素蘭一愣點點頭，“我認識許大娘，還去許家吃過飯。”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曲素蘭皺了皺眉，“調查員同誌，我和許大娘沒乾什麼壞事。”
“我們知道，你隻要回答我們的問題就行。”
曲素蘭臉上帶著不解，還是老實的回答著。“那天我去供銷社買東西，出不來的時候就看見許大娘跌倒了，就過去扶了一把。”
“你認識懂秀英的兒媳婦麼？”
“沒見過，我去的時候許大娘的兒媳生病了，一直臥床來著。”曲素雲認真答道。
“你見過許孝榮麼？”
“見過。”
“對許孝榮你的印象如何？”
曲素蘭一愣，“為什麼這麼問。”說完又搖了搖頭。
“隻打過招呼，在飯桌上說過兩句話，都是關於許大娘兒媳的。也就是許孝榮媳婦的。”
…………
曲素蘭整整被盤問了一個上午，臨到最後，曲素蘭看向兩名審訊員。
“同誌，我能問問發生了什麼事麼？”
審訊員合上記錄本看向曲素蘭，“懂秀英死了。”
曲素蘭原本站起要離開的身子直接坐了回去。
愣了有一會，“怎麼會這樣？許大娘她…”曲素蘭滿臉的不可置信。
“同誌我能問問許大娘的死是怎麼回事麼？”
可是審訊員並沒有跟曲素蘭說什麼。“好了，曲同誌，謝謝你的配合，如果有事我們會聯係你的。”
曲素蘭站起來點點頭，往出走了兩步頓住了。
“那個…我有件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曲同誌有什麼事？可以說出來。”
曲素蘭有些猶豫，站在那裡想了一下，深吸一口氣，“這話本不應該我說的，但是想到許大娘，我去過許家幾次，我發現許大娘和她兒媳的關係好像不太好。”
審訊員一愣把本子翻開，“曲同誌能具體說說麼？”
曲素蘭一副為難的樣子咬了咬嘴唇，“許大娘好像對薑同誌有些不滿，不過具體原因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