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據我們調查,在薑靜之手術住院期間,你母親一天隻給你媳婦送兩塊玉米麵餅子。回到家也沒有善待薑靜之。”
審訊員看著醫院護士的筆錄說著。
“不可能,我親眼看見母親炒了臘肉準備送給靜之吃的。”
許孝榮憤怒的反駁著,不準許這些人詆毀自己母親。
“你家櫃子裡的雞蛋糕你有沒有吃過。”
許孝榮搖搖頭,“我不喜歡吃那些。”
“那你知不知道曲素雲送來的雞蛋糕裡麵有毒。”
許孝榮聽了整個人站了起來,“怎麼可能,她不會這麼做。”
“那你認為是誰?”
許孝榮被問的一愣,是啊,是誰。原本有些無神的目光逐漸找到了焦距點。
整個人懵的坐在了凳子上發呆,嘴唇哆嗦著“她聽到了……是她…”
“誰?”
“薑靜之”
“許孝榮同誌,請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們好找出毒害你母親的凶手。”審訊員焦急的等待著。
案件一天不辦完,家屬院裡就人心惶惶的。
“是薑靜之,她應該聽見我娘和我說的話了,從而心生怨恨。”
“什麼話?”
“我娘勸我和薑靜之離婚,因為靜之得了病,不能有孩子了。可是我不想她這麼回去,她一個女人離了婚怎麼活,我說過幾個月的,再攢些錢給她,讓她生活上有個依靠。”
許孝榮一套話說出來,在場的兩個人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反而覺得許孝榮挺重情誼。
“你的意思是薑靜之不願意離開你,所以害了你母親?”
“隻有這一種可能。”許孝榮說著。
另一邊薑靜之哭的鼻涕眼淚橫流,“同誌,我真的沒有做過,你們好好查查,我真的沒有做過。要是下藥就是那個曲素雲,我們家這些天就來過她一個外人。”
“可是她完全沒有作案動機啊。反而是你,失去了生育能力,又被婆婆百般刁難,還讓許孝榮和你離婚。
你有充足的理由去下毒殺害你婆婆,趕緊說,你下了什麼毒?”
“不,我沒有,不是我乾的,是他們兩個喪心病狂的殺人誣賴我。”薑靜之原本細小的聲音
“誰們兩個?”
“許孝榮和曲素蘭,你們不知道吧,自從我手術後,婆婆就覺得我沒有用了,不能給孝榮生孩子傳宗接代了。
沒有幾天她就四處找人打聽哪家的姑娘好。
沒過多久就把曲素蘭找到家裡,當著我這個妻子的麵給許孝榮相看。
可是我沒有毒害我婆婆啊,我是覺得委屈,可是孝榮說如果我想離開他就補償我,自少一個人過的不會太差。
警察同誌,我有什麼理由害人呢?明明是曲素蘭,是她舍不得孝榮給我拿錢補償,毒殺了婆婆一箭雙雕。”
薑靜之努力澄清自己,把事情說清楚。
審問了兩天下來,案件再一次有了突破,許孝榮、曲素蘭和薑靜之都被扣留了下來。跟蹤林未晚的人也被調了回來。
李長勇看著三個人的筆錄,整個人端坐在椅子上。
現在曲素蘭咬定是薑靜之下毒,薑靜之咬定是曲素蘭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