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未晚早早就被帶到了審訊室。
審訊室裡魏西州不在,是兩個見過的審訊員。
“林同誌,折騰這麼多天,你也該說實話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咱們這麼多兄弟跟你耗了這麼久念在你是女孩子,我們沒動手。
這我們這麼體諒你,你怎麼就不體諒體諒兄弟們呢。”
說著門被推開進來另外兩名審訊員,手裡拿著套著膠皮的棍子。
四人這會站起身直奔林未晚走來。
“怎麼樣說不說,還有據說你手裡有一份特效藥的藥方,最好一起說出來,這樣你也少受些罪。”
林未晚從椅子上起身向後退了兩步,看著眼前的四人。
“那就試試吧。”目光變得淩厲林未晚第一時間做好出手的準備。
“對女士動手是不是不太好。”清冽的男聲從門口傳來。
林未晚抬眼看去,夜暨白一身軍裝英姿颯爽的站在那裡。而手已經摸在腰間的配槍上。
四人麵麵相覷猶豫了一下還是退了回去。
夜暨白大步走過來,看著林未晚,眼中的心疼之色溢於言表。
“走,我們先出去。”
“不行,她”
“我們就在大廳等你們主任回來,哪也不去。”夜暨白的目光掃過,幾個人隻能把話咽回去。
坐在椅子上夜暨白拿出手帕擦了擦林未晚臉上的灰痕。
“你受苦了。”
林未晚搖搖頭,也不顧什麼男女大防直接撲在夜暨白胸口,“我好困,讓我睡一會。”
“有沒有受傷?”夜暨白看著瘦了許多的林未晚。
“沒有。”林未晚的聲音很小,已經沉沉的睡著了。
夜暨白看著林未晚眼底的烏青和削尖的下巴臉上的肌肉動了動沒有說話。
隻是把外套輕輕脫下來批在林未晚瘦弱的肩膀上。
看著眼前的幾名委員會成員,夜暨白一個個記在心底。
這幾天他險些跑斷腿,林家的事情雖然有些棘手,但是最重要的東西卻不知所終,想要定罪也不容易。
他就怕林未晚堅持不住說了不該說的話,那才難辦。
還好他的小妻子比較聰明,懂得什麼叫沉默是金。
郊外,車子停在房子前。魏西州下車看著四合院,董為良和馮慶峰也從車上下來。
董為良走上前去敲門,發現大門是虛掩著的,大感不妙的直接推開大門。
院子裡兩名留守的人員已經斷氣,屋裡證人已經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