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林未晚看著窗外的風景,微熱的風吹進來讓人覺得煩躁。
剛才給蕭行簡打了電話,林未晚告訴他自己可能快生了,如果要生了第一個給他打電話通知他。自己的命交在他手上了。
夜家人多嘴雜,有的心是好的,有的就未必。
林未晚不想把命交到不放心人的手上。
真要有事怎麼治療她們討論他們的,林未晚寫了一份免責協議。到時候蕭行簡做自己的監護人。
雖然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因為上次在醫院露了一手,救回夜歸星。
還有師傅的助力,林未晚成功的拿到這個特權。
這件事本應該那個人回來的,結果無論是寫信還是打電話發電報,都杳無音訊。
男人果然靠不住,林未晚這兩天也想開了,沒有愛情當工具人好了。
夜家的勢她肯定會用上,夜暨白的前途不可限量,隻要自己在這個位置,改革開放以後無論做什麼都是事半功倍。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等自己站在一個更高的點上。那時候這些人都是過客。
靜靜的靠在椅子上看著書,太陽西斜,快到吃飯的時間了。
林未晚合上書本,出門準備下樓吃晚飯。
自從夜歸星上次跟自己談崩以後,那孩子就再也沒主動找過自己。
一手扶著樓梯的扶手,林未晚一點點的走下樓梯,現在的肚子完全擋住了她的視野,低頭隻能看見肚子看不見自己的腳。下樓梯全憑感覺。
轉彎下來沒想到夜慧芳又來了,林未晚微微歎氣,但是也沒有什麼理由趕人走,這裡是夜家,也是夜慧芳的母親家。
她回這個家天經地義,輪不到她一個兒媳婦去質疑,不喜歡自己可以搬走,但是她沒有權利不讓人家女兒回家。
雖然討厭,但是平時少接觸避開也還過的去。
腳踩到下一個台階,林未晚感覺頭發絲都豎起來了。
下意識的去抓住扶手,但是由於慣性整個人還是滑出去了。
驚呼聲此起彼伏,客廳的幾人嚇的打碎了茶杯撞到了桌腳。
林未晚整個人躺坐在最後的一節台階上。
左手臂因為拉著樓梯扶手現在肌肉疼痛的緊。
林未晚的手微微發抖,額頭上不斷滴落汗珠。
夜母跑了過來扶著林未晚的胳膊焦急的問著,林未晚隻覺得血壓上來耳鳴什麼也聽不清。
一大家子人都圍攏過來,連沈竹帶著夜歸星也在一旁。
林未晚的耳朵逐漸聽到了聲音,肚子有些發緊。
慢慢的回頭看向已經急紅了眼眶的夜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