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晚睡的迷迷糊糊隻覺得肚子有些痛,以為著涼了,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沒過一會林未晚又覺得肚子疼。
這會林未晚清醒了許多,看著外麵還一片漆黑。
伸手打開台燈,看了一眼時間,半夜一點半。
肚子疼了兩下又不疼了,林未晚給自己診脈,確實是要生產了,隻不過第一胎,孩子又大一些,自己恐怕要遭些罪了。
慢慢的起身,披上一件外套,林未晚向書桌走過去。
電話撥出去,林未晚坐在凳子上等待,這會的疼還不是不能忍受,就像著涼了肚子疼一樣,而且也不是一直疼。
表麵上林未晚看起來很沉穩淡定,其實內心還是平靜不下來,撥號的時候手指都有些抖。
趁著空隙,從空間裡拿出兩口杯的靈泉水先灌了下去,不管是什麼效果,總歸是對身體好的。
“喂…”蕭行簡沙啞微沉的嗓音在電話裡響起。
林未晚聽到蕭行簡的聲音感覺放鬆了許多,並不是男女的那種依靠感,而是像嫁出去迷茫的人找到了娘家人一樣。是安心的感覺。
“師兄是我。”林未晚的聲音略顯不平靜。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蕭行簡原本朦朧的睡眼立刻清醒起來,著急的問向林未晚,肯定是有什麼事,不然誰會大半夜打電話。
“師兄,我肚子有點疼估計要生了,你在醫院等我。我一會就到。”林未晚說著準備站起身就要出門。
“好,我等著,你彆急,當心點。”蕭行簡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林未晚,他一個大老爺們男的學中醫的,也沒生過孩子,也沒乾過接生的事情。
聽了林未晚的話,隻能簡潔的說出兩句安慰的話,其實心裡已經慌的一批。
林未晚站在那裡,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裙,呃……去醫院應該穿裙子還是穿褲子…
想了一下還是把睡裙換掉,穿了件寬鬆的純棉連衣裙,又給自己穿了一件薄的針織外套。就算是三伏天半夜也是有涼風的。
穿好白色的布鞋,低頭看了眼應該沒問題。
肚子又微微開始疼了起來,林未晚一手扶著牆壁,回憶著在軍區大院裡嫂子們跟自己說的事情。
女人生孩子骨縫就開了,所以要坐月子不能洗澡。
想到現在是三伏天,三天不洗澡自己肯定都餿了,一個月,估計比泔水還味吧。
心中咒罵夜暨白,消失了這麼久,連個信都沒有,這樣的男人留著真沒用。
等著,等老娘以後站起來的,一定要前呼後擁一堆,端茶倒水孽要捶腿,誰說非得可他一棵樹吊死。這個仇她記下了。
拿出自己的挎包裝了幾條手帕和一個錢包,林未晚等這會的陣痛過去,就走出了房間。
向東邊夜父夜母的房間走去,到了門口林未晚敲了兩聲,沒什麼動靜,又用力敲了兩聲。
“誰?”屋裡傳來夜父的聲音。
“爸爸,我小晚,我好像要生了。”林未晚把背靠在牆上,能省一點力氣就省一點力氣。
“馬上。”聽到聲音,林未晚突然想到個問題,自己是不是應該洗個頭洗個澡再去醫院啊。
頭發是昨天洗的,澡是晚上睡覺前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