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家三口出來已經是三個小時後了,林未晚趴在病床上被推出來,夜暨白抱著孩子跟著走出來。
夜家一群人跟著夫妻倆回到病房去,醫生交代完注意事項走出去。
夜父看著身上各處包紮的樣子,“暨白說說,出了什麼事?”
夜母把孩子接過去抱在懷裡,觸摸孫女的小臉,心裡滿是愧疚。
“我在部隊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件,裡麵都是小晚和他師兄的照片。
照片大多都是錯位拍攝的,裡麵沒有任何信件,前兩天我就提前打了報告要回來。”
“看著照片,我猜是有人要對付我,所以在那之前我假裝出任務,讓人密切調查著。也沒敢和家裡聯係,免得走漏風聲。
回來的路上碰到不下三十人的不斷偷襲攻擊,什麼也沒逼問出來。
訓練有素,失手就吞毒自殺。下手乾淨很辣,看著就是特意訓練出來的。
我從臨省公安部借了車趕回來的,怕家裡出事。
小晚這邊是怎麼回事,屋子裡隻有夜父夜母,夜司瑤都在走廊等著,門口士兵四人把著槍守著。
整個醫院都在排查中。但是誰也不敢說什麼,都認真的配合。
“今天早晨沈竹來送飯菜,跟我換一會,我回去洗漱換身衣服。
剛才問了原本在門口守著的兩名勤衛兵,一個去打水了,另一個被醫院護士叫走交代出院的事情。
屋子裡隻有沈竹和小晚還有小寶寶三人。”
夜母說著心中不斷懷疑著沈竹,可是又想不明白。
“等我得到消息回來,就知道小晚瘋了一樣四處找孩子,還傷了幾人。
沈竹被小晚推撞在牆上,傷了頭部,出了手術室沒一會,還在觀察中。”
夜母把知道的信息都說了出來。
“哦,還有就是這嬰兒床裡被換的是個死嬰。”夜母想起來補了一句。這還是一個護士說的。
夜暨白眉頭緊鎖,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林未晚。
“京市的手都伸到部隊了,想擾亂我的心智忙中出錯,解決掉我。
小晚這邊的事恐怕那些人也調查的一清二楚,隻是太碰巧了,兩名勤務兵被調走,小晚睡著了。沈竹被打暈孩子被換。”
夜暨白雖然沒有明指但是屋裡的幾人都明白夜暨白的意思。
如果夜家有內鬼,那個人就是沈竹,她支走勤衛兵最可疑。
最危險的方式就是把自己包裝成嫌疑人,不排除沈竹這麼計劃的。
“我吃過早飯,就不知不覺睡著了。”林未晚慢慢的說著。
整個人躺在床上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樣,林未晚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釋放全部精神力覆蓋整個醫院去感應女兒微薄的霧氣,她幾乎耗儘透支了身體一樣。
憑著一股意誌追過去找女兒,已經是她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