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夜母想到了什麼事情,才突然改變主意。
“那好啊,過完年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去。”林未晚笑眯眯的說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也想知道夜母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一家子在一起其樂融融,吃著豐盛的飯菜,唯一有些心情低落的就隻有夜歸星。
林未晚可是看到兩次夜歸星那幽怨的小眼神了。
夜暨白和魏西州兩人相對坐著,麵前的茶水已涼。
兩個各有千秋的男人相視無言。氣氛緊張。
但是卻沒人欣賞這完美的畫麵,因為這裡是辦公室。
那個搭訕的男人死了,就這麼離奇的沒了。
說是意外,你看兩個人的表情就知道了,誰信。
“大年初二喝多了掉茅廁裡淹死了,真是夠碰巧的。”夜暨白修長的手指推動茶杯。
“是啊,冰天雪地的京市,剛好有一個沒有全部冰凍的茅廁,趕巧了。”魏西州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
“趕巧就這個男人喝多了掉進去了。”夜暨白冷哼一聲。
魏西州白牙一露,“你什麼表情,人又不是我推進去的。”
林未晚抱著漫漫聽著收音機,漫漫聽到唱戲的聲音就在林未晚懷裡穿騰。
林未晚看著自家胖姑娘樂的小模樣,“你再胖下去媽媽就要抱不動了。”
抱是肯定能抱動的,可是這孩子是不是太胖了。
另一麵,女人手中的電話放下,看了看自己修剪整齊的指甲。
又浪費她一個人,不過有的是時間不是麼!林未晚。
過完年夜暨白在家裡宣布了一個消息,調職。
也算不上調職,就是這一年夜暨白就在京市了。
組織上分配的學習晉升名額,夜暨白身為年輕有為的旅長當仁不讓。
說的好聽是學習培訓,但是,也是另一種調理崗位。
到時候能不能回到原崗位,很難說,畢竟一個蘿卜一個坑。你走了自然有彆人頂上。
林未晚知道很大原因是因為夜慧芳的事情,動不了夜父。
那就在夜暨白身上做文章,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你進他升,位置就那麼多,到時候你還在原地踏步,就不知道回去是不是隻掛個閒職了。
但是相對於夜暨白失業,和自己的生死存亡,林未晚當然利己。
夜暨白不做,再怎樣還有夜家靠著,自己的小金庫養一百個夜暨白都不是問題。
夜慧芳的事情她不後悔,而夜慧芳利用職務便利做錯的事,本就應當夜家自己承擔。林未晚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虧欠的地方。
“過完年初十報到,需要住校,不能長回來。”夜暨白沉聲說道,沒有什麼表情。仿佛這件事對他來說不是問題。
“學習好,想要進步就要學習,隻有學習補充自己才能做更好的自己。”夜老爺子慢悠悠的說著。
夜家幾人有懂有不太懂,但是大多數都是懂的,夜暨白回來學習調離原崗位,就是變相的懲罰。
林未晚覺得凡事都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夜暨白雖然回京學習。
但是還是能多看看漫漫,也能多陪陪自己,至少多了些相見的時刻。
總比天南地北一年見不上一次強,而且年底她也要考試了。
有些事情該部署一下了,站在時代的前緣,怎麼可能放棄如此大好的機會呢。
初五的燈會熱鬨依舊,夜暨白拉著林未晚看著。
兩人宛如兩個熱戀中的小情侶,由於顏值爆表,一路下來,引來不少人燈下觀美人。
轉眼間這個年就過去了,林未晚給夜暨白收拾好換洗的衣物。有些舍不得的看著夜暨白。
夜暨白看著學校門口,還有車上林未晚看著自己的眼神。
深深的吸口氣,“麻煩李同誌在路邊等一會。”
夜暨白把司機支出去,然後拉進林未晚。一隻大手摸上林未晚的雙眼。
“你這麼看我,會讓我想起送夜歸星上學的感覺,你是不是把我們的關係搞錯了。”
夜暨白的嘴唇就在林未晚耳邊,低沉磁性的聲音裡略帶一絲沙啞,說話間微熱的風不斷的吹過林未晚敏感的耳朵。
兩個人距離這麼近,林未晚整個鼻腔充滿了夜暨白身上特有的味道,像鬆木的清香還有陽光的味道。
林未晚伸出手忍不住去推夜暨白,這家夥想乾什麼。
昨晚的瘋狂,她現在腰還酸疼著,但是那耳邊的呢喃讓她整個人都如同乖巧的貓咪一樣趴在夜暨白胸前。
一雙小白爪子看似推拒著,卻沒有一點殺傷力,隻能觸摸到夜暨白那隨著心跳起伏的胸膛。
“真不想放開你。”夜暨白伸手把林未晚整個人攬進懷裡,強大的體型差,讓林未晚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夜暨白包裹住了。
“沒關係,隻要你一有時間我就來看你,好麼!”林未晚小聲說著。
夜暨白的嘴唇落在林未晚的耳朵上臉龐。
林未晚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這是他們兩個人的秘密,夜暨白完全知道林未晚的弱點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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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依依不舍的分開,青天白日的兩人這樣已經有點過分了。
在乾點什麼,估計要遊街示眾了,林未晚紅著臉看著夜暨白。看著男人打開車門長腿一邁,拿著行李包進了學校。
林未晚深吸口氣,用手快速搓了搓臉,想把那紅暈羞澀搓掉。
車子行駛,林未晚依依不舍的看著校門口。即使那裡已經看不見那個高大的身影了。
回到家,林未晚把之前看的書都拿出來準備重新複習一遍,雖然自己覺得肯定沒問題,但是做人不能太自滿。
林未晚很期待也很珍惜年底的考試,成敗在此一舉。
想想就興奮,除了逗漫漫玩,林未晚大多數時間都在複習功課看書。
對於林未晚這樣的狀態,全家都挑不出什麼毛病的。
林未晚在京市沒有朋友,除了過年去師父師兄那裡拜年整個人的生活重心都是在夜家。
這樣的媳婦,夜家幾個長輩自然是滿意的。
看書看累了,林未晚就下樓陪著老爺子喝口茶,殺上兩局,每次都是獨占鼇頭,絕對不給老爺子一點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