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夜暨白身上的針拔下來,林未晚扶著夜暨白穿好衣服。
半個月時間夜暨白終於出院回家休養了。林未晚辛勤的每天針灸和藥跟著,看著恢複的還可以。
喝完藥,林未晚切脈間卻發現,夜暨白的腿落下了毛病。
原本骨折就沒好利索,因為救自己,又受了重傷。
夜暨白是要帶兵上戰場的,留下病根就意味著。夜暨白隨時可能因為腿腳不利索丟了性命。還有可能回不了部隊。
回到家這些天,林未晚搬回了兩人本來的臥室。上次冷戰直接結束了。
然而自從夜暨白受傷,林未晚感到,家裡人對自己的態度多少有一點不一樣。
本就是個敏感的人,一點點的情緒變化她就感覺的更明顯。
沈竹和陳蕊的事情前天四人碰了個麵。決定暫時先保密。
畢竟現在四人看著是一夥的,這事說出來就怕夜家人不信反感。
而且現在的親子鑒定技術並不是很完美,主要依靠血型測試和白細胞抗原檢測。雖然可以一定的親子關係信息。準確性和可靠性卻很低。整體局限性很大。
有了沈竹的前車之鑒,陳蕊想用這些證明自己的身份很難。畢竟沒有關鍵的證人真的。
成了還好,不成恐怕夜家不會給幾人再一次的機會去證明。
“看來你還需要些日子恢複了。”林未晚拿出手絹給夜暨白擦汗。
夜暨白一把抓住林未晚的手,一用力把人拉到自己懷裡。
“隻要你開心,我留下來陪著你也好。”夜暨白聞著小媳婦發間的清香,忍不住眯起狹長的眼睛,像黑一頭慵懶的豹子。
林未晚伸手摟住夜暨白的腰,常年鍛煉,即便這些日子沒有運動,摸起來肌肉還是硬邦邦的。
聽著夜暨白的話,林未晚有些心動,好像兩個人在一起真的很不錯。
“硬生生把你留在我身邊,就像把雄鷹的翅膀折斷了。
愛不是禁錮,是陪伴,無論你飛的多高多遠。巢穴是永遠不變的。”
林未晚抬起頭看著眼前眉眼深邃迷人的男人。眼鏡壞了。新的眼鏡還沒有送來。這一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把人吸進去般。
兩人鼻息鼻息相對,深情相望。仿佛世間再無其他。
夜歸星坐在樓梯上,小小的手環抱著雙腿。爺爺奶奶說媽媽工作調動出差去了。
看到二叔再次受傷回來,他感覺家裡的氣氛都緊張起來。
那個女人回不回來他不在乎,也可以說,不回來他過的更舒服。
從小他就覺得他的媽媽跟彆的媽媽不一樣。
他的媽媽會變臉,好像兩個人一樣。在爺爺奶奶叔叔麵前是一個人。
在他麵前又是另一個人。他害怕,害怕極了。
“小星在這裡啊,奶奶找了你一圈呢,快過來跟姑姑下樓。”夜司瑤上樓就看見夜歸星坐在樓梯上。這孩子想沈竹了吧。
到了樓下,夜司瑤拉著夜歸星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