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也挺得筆直“對對對,正是如此。”
“既然這樣,那臨陽的善後事宜,就拜托相國了。”
賈得真理政水平不低,先前又一直負責封地事務,交給他算是找對人了。
“王爺放心!”
老道拍著胸脯去召集舊部。
於是,臨陽一應事務,便肉眼可見的高效恢複起來。
方從則“安心”回宮。
由於多番變故,此時以大殿為中心的權力格局已經不複存在。
他便乾脆以涇王身份,搬進文閣棲身。
這裡位於王宮前門,屬於外朝範圍,與相衙遙遙相對。
隻可惜,如今的相衙已經沒有一個活人,包括薑行之和冷百川的兒子兒媳在內,全都死於太虛之手。
他入文閣,涇國的權力中心自然也就搬到了文閣。
不一會,一眾幸存的宮女太監,王府屬吏便找了過來,各自圈定地盤。
就連國相行署都搬回了原址。
方從看著滿屋的宮女太監,怕一不留神出錯,便開口道“我這裡不需要人伺候,你們去母妃那吧,替我儘孝。”
有個十分貌美的宮女,可能與涇王關係非同一般,一個勁地朝他使眼色。
他隻裝作感染了白內障,揮手將人攆走。
如此,直到傍晚,臨陽城才逐漸看到炊煙。
方從的飲食仍由內宮供奉,品質不差,隻可惜,偏向清淡。跟他無肉不歡的氣質毫不相乾。
正沒滋沒味地吃著,突然,大道對門的相衙傳來哭聲。
方從伸頭,見是十幾個穿金戴銀的少年,整整齊齊跪在門口磕頭。
“師父,師父啊,徒弟可算找到您老人家了!您是不知道,我們這些日子,被人欺負的那個慘啊。師父,求您老人家為我們做主……”
原來竟是青羊宮大師兄錢牧,帶人投師來了。
那磕頭的力度,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地皮顫抖。
賈老道卻不知怎的不再吃這套,來了個不聞不問。
終於,磕了半天頭的錢牧反應過來,跳腳大罵道“死騙子,裝什麼裝,你他馬就是個不要臉的窮比,還在小爺麵前拿大。裝什麼狗屁神仙!爺警告你,趕快滾出來,要不爺就把你乾的那些醜事公布於眾,讓人好好看看……”
賈老道伸出了腦袋,臉色鐵青。
方從招呼封成實道“拿下打斷腿,再把家抄了。”
這邊,戍衛府重開,已經完成班組整頓。接到命令後,立刻便有十多個高手,撲向少年。
錢牧等人見狀站成一排,趾高氣揚地叫著“你們乾什麼!知道我是誰嗎?今天我看誰敢無禮。”
封成實哪管他是誰,一巴掌抽碎半邊槽牙,然後把人捆了起來。
其他武者有樣學樣,逮到嘴巴不乾淨的少年就是一頓收拾,完全沒有江湖高手不虐菜雞的自覺。
“王爺有命。帶出去,打斷腿!”
自古宮廷行刑,都是推出午門之類,這次當然也不能在涇王麵前動粗。
錢牧一聽斷腿,嚇得褲子都濕了,一個勁說好話哀求。
隻可惜,戍衛府都是什麼人?沒事還想找茬打人呢,現在有了編製,不僅打人不用坐牢,還能領工資,豈能錯過?
讓你的腿一棍就斷,那是我學藝不精。
反正王命就隻是斷腿,至於怎麼斷,斷多少下,這種細節就不用追究了。
待到將人拖走,不一會就有那個叫做小傘兒的宮女過來,說昌平公主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