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毯將兩人蓋住,不斷變換著如同波動的山巒。
良久後宋盞先從毛毯裡鑽出來:“我快喘不過氣了。”
蔣蘊祺也露出腦袋,雖也是氣喘籲籲,但還是逞口舌之快。
“就這點本事也當渣男,呸,接個吻而已,至於麼?”
宋盞被激怒了:“再來!”
又拉著蔣蘊祺進了毛毯,毛毯裡傳出嗯嗯哦哦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兩人同時從毛毯裡鑽出了,都無力地躺在地上。
蔣蘊祺氣道:“你耍賴,怎麼還動手動腳的?”
宋盞笑道:“這也是接吻的一部分,玩不起就彆玩。你技術這麼生疏,第一次麼?”
蔣蘊祺淡定道:“姐姐是在配合你降低段位,瞧不起誰呢!”
雖然蔣蘊祺嘴上這麼說,但也隻有她自己和熟悉的幾個閨蜜知道,她雖然平時有一些男生朋友,但都是音樂上的往來,她本人是很少社交的。
但蔣蘊祺肯定是不能承認自己是初吻,更不想承認,她隻是心血來潮想要試試而已。
但接吻確實有一種特殊的魅力,蔣蘊祺第一次嘗試就喜歡上了。
宋盞看蔣蘊祺不像在說謊,便說道:“好吧,你這麼說我心理壓力還能小點。”
蔣蘊祺笑道:“怎麼?你還想負責麼?”
“彆逗了,你想我還不想呢!”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挺好,不用心裡始終感覺有一個人在背後拉著你,管著你,多累啊!”
宋盞點點頭,他感覺到和蔣蘊祺在一塊玩非常放鬆,她不要求你,隻是單純地隨心所欲。
“我們要不先回車裡待會兒,再這麼杵著,毛毯也擋不住,人快涼透了。”宋盞建議道。
“行。”
兩人回到車裡打開暖風,舒服了不少,這時蔣蘊祺才仔細整理了衣服,騎行褲倒是還好,但t恤都被推了上去,運動內衣也有些移位。
蔣蘊祺一邊整理一邊生氣,又扇了宋盞一巴掌,宋盞隻是嗬嗬傻笑,他知道自己得了便宜,也就受著。
“你大晚上的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宋盞問道,“我看你這身衣服不像是專門出來。”
蔣蘊祺調低了椅子,脫下鞋子和襪子,把白皙的雙腳搭在方向盤上,從儲物盒裡拿出兩根棒棒糖,遞給宋盞一根。
“來點吧,一嘴酒味。”蔣蘊祺抱怨道。
宋盞盯著棒棒糖愣了一下,接過道:“荔枝味的,也還行。”
蔣蘊祺叼著棒棒糖說道:“我正在健身房騎車呢,經紀人那邊給我打電話,說湖南衛視節目組給她打電話,邀請我參加一檔歌手競技節目,她問問我有沒有興趣。”
宋盞一聽明白了,看來之前和蔣萬豪提的建議已經被采納,他用自己的資源聯係了製作渠道。
“這事不是經紀公司就能定麼?”宋盞問道。
“是啊,不過還是問問我的想法,如果我特彆抵觸就算了。”蔣蘊祺看向宋盞,“我想著和你商量一下,聽聽你的意見。”
“我的意見很重要麼?”宋盞問道。
“也不重要。”蔣蘊祺不想讓宋盞知道她的想法,“我就是聽聽朋友的意見,所以隨便給你打個電話,沒想到你還真接了。”
“那正好趕上你失戀,我也不能不管吧。”
“現在我倒是很後悔,誰願意給渣男療傷啊!”
宋盞喊停:“說話就說話,彆老搞人身攻擊。”
“說回正題,你怎麼想的?”宋盞問道。
蔣蘊祺正色道:“我知道自己現在剛剛入行,演唱經曆和舞台經驗都欠缺,估計肯定比不過那些樂壇前輩。”
“你不知道,經紀人和我說,節目組正在洽談的歌手,每一個都是名震一方,在一個歌路裡top級的存在,我壓力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