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薩奇眨麼眨麼眼睛,一時沒懂秦風什麼意思。
“雷子,還想不明白?”
秦風笑了,雷克薩奇是個簡單的人,或者說是個心裡隻有足球的人,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就像你說的,維拉是巴塞羅那死敵,絕對不會幫助我們。”
“可如果我和維拉說,巴塞羅那要完蛋了,趕緊發布限期改組令。”
“你猜他會不會落井下石?”
雷克薩奇露出驚喜表情,指著秦風叫到,“噢……我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維拉巴不得致巴塞羅那於死地,我們正好利用這點……”
“噢噢噢,噢個頭!”
見雷克薩奇明白過來,秦風假意生氣道“明白了就趕緊開車,我們必須中午前趕到馬德裡!”
“好咧,坐穩!”
總搞清楚狀況,雷克薩奇眼睛瞪成汽車大燈,一腳油門踩到底。
黑色轎車發出歡快鳴叫,驟然加速,駛上通往馬德裡高速主路。
幾近5個小時。
吱嘎一聲。
雷克薩奇駕駛的黑色轎車猛地急停。
副駕駛門推開。
秦風晃晃悠悠下車,扶著車門直喘粗氣。
“秦,怎麼樣!”
雷克薩奇從旁遞過拐杖,得意道“本來6個多小時的路,我不用5個小時就開到了!”
說著他指向路對麵標牌,“按指示走,就能找到足協。”
“車開得不錯,下次彆開了……”
對雷克薩奇比個大拇指。
秦風接過拐杖,順著雷克薩奇手指看去。
標牌不小,四四方方,白底黑字。
拉斯羅薩斯足球城。
西班牙皇家足球協會。
右轉……
長長的走廊。
米色地毯柔軟。
秦風撐拐走在上麵,發不出一點聲音。
“先生,到了。”
前方,一身職業套裙的金發小秘書回頭微笑,對著秦風擠了個眼睛,接著前方高大房門道“維拉主席在裡麵等你。”
從金發小秘書腰肢上收回目光。
秦風禮貌點頭,目不斜視,用力推開房門。
門內。
一道高壯身影,背對大門,盯著窗外一動不動。
這就是西班牙足協主席,安赫爾·馬裡亞·維拉?
秦風挑眉觀瞧。
維拉頭發不長,花白,根根豎立。
聽到門響。
他緩緩轉身。
窗外陽光從他背後照過來,晃得秦風有些睜不開眼。
秦風眯起眼睛,卻還是不清維拉表情。
“秦董事長?”
沙啞聲音響起。
維拉向前一步,露出真容。
長方臉,眼眶深邃,巨大的鷹鉤鼻……
這是一副標準西方人麵孔。
讓秦風印象深刻的,是維拉臉上一道傷疤,從左眼角延伸到耳邊,才沒入鬢角,消失不見。
維拉身高足有2米,這讓秦風不得不微微仰頭,才能與他對視。
視線在那道傷疤停留兩秒。
秦風露出人畜無害笑容,“是我,維拉主席,你好。”
維拉不苟言笑,略微低頭看向秦風。
“這道傷疤,是1976年,和巴塞羅那比賽時留下的。”
聽到這話。
秦風撇撇嘴,嘀咕道“我想讓你受傷那人也不會好過……”
“不,他現在龍國執教一家球隊,據說混得還不錯!”
維拉接過話茬,道“那家球隊叫什麼來著……”
“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