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秦風一下瞪大眼睛。
他想過無數可能。
就是沒想過。
歐足聯調查會是這個結果。
“但是基於最基本的公平原則,秦,你不能在剩餘歐冠比賽中上場。”
約翰鬆揉了揉太陽穴,繼續道,“對不起,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布拉持給我的壓力太大。”
“……”
看著滿臉真誠的約翰鬆。
秦風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看來自己真是誤會了。
從以往接觸來看。
約翰鬆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不用大費周章。
帕爾馬和努曼西亞就能同時參賽。
自己上不上場。
根本不是問題。
隻是為什麼。
約翰鬆不提前和自己通氣,也免得自己猜忌了這麼久。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國際足聯大選,被鄭夢準擺了一道。”
穩定下情緒,秦風真誠道“隻是倫納特,你怎麼不早點和我說?”
“嗬嗬,我現在能要一杯酒了嗎?”
約翰鬆揶揄一笑。
秦風挑挑眉,到桌邊拿起電話。
不大一會兒。
巴爾拉迪送過一瓶威士忌和酒杯,鬼頭鬼臉打量兩人,又退了出去。
倒上一杯。
秦風送到約翰鬆麵前。
約翰鬆舉杯喝了一大口,深呼出酒氣,才看向秦風笑道“這是弗朗茨的主意,故意不和你通氣兒,嚇嚇你小子。”
貝肯鮑爾?
秦風翻了個白眼。
貝肯鮑爾這是為了“報複”自己帶走拉姆,故意使壞。
在心裡詛咒周末半決賽,拜仁輸給皇馬。
秦風開口道“我上不上場無所謂,反正手心手背都是肉。”
接著。
他定睛看向約翰鬆,認真道“倫納特,下次競選,我一定幫你上位!”
患難見真情。
約翰鬆在國際足聯主席競選中落敗。
麵對的壓力可想而知。
在這種自身難保的時候。
還想著護著自己。
這份情誼,可謂深重。
秦風也沒有詢問約翰鬆和布拉特鬥爭的具體細節,或是長篇大論做出保證。
一切事兒上見。
說得再多,都不如乾實事。
這也是秦風的一貫行事準則。
“以後的事兒,誰又說得準呢!”
約翰鬆喝乾杯口酒,擺擺手道“競選當天,要不是你們龍國的張主席勸我,我都不想進行第二輪投票。”
“你不知道秦,輸給布拉特,我心灰意冷。”
“……”
秦風沒有接話。
走過去拿起酒杯,又給約翰鬆倒了個杯底,輕輕放回他手邊。
“但是後來,你們龍國,帶領亞足聯與布拉特的鬥爭,激勵了我。”
約翰鬆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之前蒼白臉上也現出潮紅,“是啊,為什麼要服輸,我們沒有失敗,隻是被小人算計,暫時輸掉競選!”
“真要論起來,睡不著的該是他布拉特。”
“他用卑鄙手段上位,無時無刻都得擔心,會不會有一天再跌下來!”
“……”
約翰鬆情緒激動。
聲音也漸大。
他仰頭喝乾杯中酒,看向秦風,“所以秦,我該說謝謝你,是你的所作所為,讓我保留了希望。”
“是你讓我明白,我必須強硬起來!”
“布拉特算個屁啊,我能c翻他!”
聽到這話。
秦風笑了。
笑得無比暢快。
凡事有因必有果。
讓張繼龍硬扛布拉特,現在看起來無比正確,不但為龍國在世界足壇挽回顏麵,還間接幫自己渡過了難關。
秦風上前。
用力拍拍約翰鬆肩膀。
一切儘在不言中……
當晚。
約翰鬆並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