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揚正在客廳裡,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新聞。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
是羅誌勝打來的。
張耀揚按下通話鍵。
“老張,趙山林又來找我了。”【真實】
電話裡傳出了羅誌勝的聲音。
張耀揚麵無表情地問“他找你乾嘛?”
“哎。”羅誌勝歎了口氣“他說他和你之間,又有誤會了,讓我請你出來,好好談談。”【真實】
張耀揚點了根煙,沒有接話。
羅誌勝接著說
“老張,你們的事情,其實我不想參與。你要是不想和他談,那就不用談。”【真實】
張耀揚說道“老羅,我明晚在富貴酒樓擺一桌酒,趙山林要是願意來,那我們就好好談談。”
“好,我給他回個電話,看看他有沒有膽子過來。”【真實】
羅誌勝說道。
“嗯。”張耀揚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與此同時。
羅誌勝拿起手機,撥打了趙山林的號碼。
很快,電話就打通了。
羅誌勝說道“老趙,我和張耀揚提了見麵的事情,他同意了。”
“謝謝老羅,也隻有你出麵,張耀揚才肯給麵子。”
趙山林感謝道。
羅誌勝搖著頭,他笑著說道“明晚在富貴酒樓見麵,酒樓是張耀揚選的。”
言下之意
要是在富貴酒樓出事,那和我無關。
趙山林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就明晚見。”
……
辦公室內。
趙山林剛放下手機,便對焦鵬說道“明晚富貴酒樓,張耀揚擺了一個鴻門宴。”
焦鵬微微皺眉,他從趙山林的表情,可以讀懂趙山林的想法。
趙山林其實不太想去。
作為趙山林身邊的人,同時也是趙山林的嘴替。
焦鵬知道該說什麼。
“老大,既然是鴻門宴,那不去也罷。”
焦鵬對趙山林說道。
這話太對趙山林的胃口了。
趙山林也想找借口,不去赴宴。
“劉宏給我的壓力太大了。”
趙山林搖著頭,回答道。
雖然他是晉陽的黑老大,手底下有上千的馬仔,但是劉宏的一句話。
便能決定趙山林的生死。
“老大,若是非去不可,那得找一個樊噲相隨。”
焦鵬認真說道。
“樊噲?”
趙山林皺著眉,腦中正在想合適的人選。
見趙山林還在思考人選。
焦鵬說道“老大,您還記得耿波嗎?”
“耿波?”
趙山林皺著眉。
還是沒想起是誰。
“耿波是胡望手下的一員猛將。五年前,他因為失手打死了一個人,現在還在牢裡。這些年,胡望對待他也不薄,該給的安家費,一分錢沒少,逢年過節,都派人去看他。”
焦鵬對趙山林說道。
“我想起來了,他確實挺猛的。”
趙山林點點頭。
經過焦鵬的提醒。
趙山林終於想起了耿波是誰。
耿波是一個瘋子。
是胡望從夜總會門口撿回來的流浪漢。
一個人拿著刀,敢追著一群人砍。
打起架來,不要命的那種。
對胡望忠心耿耿。
因為胡望對趙山林忠心,所以耿波對趙山林也忠心。
焦鵬說道“老大,既然這事和劉宏有關,那就請劉宏幫個忙,把耿波先弄出來。”
“嗯。”
趙山林點點頭,便拿起手機,打電話聯係劉宏。
……
陰沉、壓抑。
這是監獄的共同點。
在晉陽市監獄。
耿波的名字讓很多犯人都心生畏懼。
五年前,他因殺人入獄,卻未曾在這鐵窗之中收斂自己的暴躁脾氣。
這一天,如同往常一樣,犯人們被安排參加勞動改造。
耿波那高大粗壯的身軀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突兀。
他的眼神中總是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凶光。
就在大家都默默勞作的時候,一名新來的犯人不小心碰倒了耿波身邊的工具。
耿波頓時火冒三丈,破口大罵“你瞎了眼啊!”
雖然新人剛入獄不久,但是他在外麵也是大人物,他回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狗叫什麼?!”
“你說誰是狗!”
耿波瞬間就站了起來。
隻見耿波揮起拳頭,就朝著新人打去。
旁邊的獄警見狀大聲嗬斥,可耿波完全無視,繼續對那名新人就是連續重拳。
新人也很能打,他綽號‘瘋狗’,在他上位前,曾經打過幾年的地下拳賽。
因此,麵對耿波絲毫不懼。
兩人當著獄警的麵,打在一起。
“停!”
“彆打了!”
“耿波,你聾了是吧!”
“快拉開他們!”
若不是獄警們迅速衝上來將耿波拉開,後果不堪設想。
對於耿波,獄警們也很無奈。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胡望深知耿波的脾氣,為了避免惹上麻煩,提前打點過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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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讓耿波在平日裡的囂張跋扈,沒有引來過重的懲罰。
要不然,獄警們肯定要好好管教耿波。
到了晚上。
監獄的燈光昏黃微弱,整個牢房區彌漫著一種詭異的寂靜。
白天被耿波暴揍的那名新人叫做王力。
王力心裡充滿了怨恨和憤怒。
他在晚飯時,暗中聯合了四名犯人,打算趁夜偷襲耿波,好好出一口惡氣。
當他們偷偷摸到耿波的床前時,隻見耿波突然掀開被子。
耿波根本沒有睡覺,他就坐在床上,眼神冷漠地盯著他們,似乎一直在等著這一刻。
“你們這群雜種,終於來了!”
耿波怒吼著,瞬間撲向王力,拳頭如雨點般落下。
其他四名犯人見狀,也紛紛撲向耿波。
六人混戰在一起。
然而,耿波仿佛進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對其他人的攻擊全然不顧,隻是死死地揪住王力,不停地狠揍,似乎不把對方打死誓不罷休。
其他犯人們被驚醒。
有些犯人擔心出事,立即呼喊獄警。
“住手!都給我住手!”
獄警們聞聲趕來,大聲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