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凝蘭和秦芳對著樊三爺就是一頓暴打,因為他被捂住了嘴巴,隻能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悶哼聲。
裡麵的動靜有一些大。
臥室門外的打手聽見裡麵傳來的動靜,和樊三爺一陣又一陣的悶哼聲,很快意會到了是樊三爺辦事兒的動靜太大了。
他們自覺的朝著臥室門外又離得遠了些。
“你說這三爺年紀也挺大了,怎麼還這麼生龍活虎的,一個都滿足不了他了,今晚還帶回來兩個……”
“閉嘴!三爺的私事兒是你能議論的嗎?”
被訓斥的這個打手無奈的看了眼臥室的方向,拔腿又離得更遠了些。
這種事情,耳不聞為好。
章凝蘭和秦芳打累了,坐在一旁休息。
秦芳還不解氣,若不是一會兒還要用到他,她真恨不得立馬將他千刀萬剮了。
樊三爺被她們打的鼻青臉腫,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
他連著被綁著的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全身骨頭都好像快要散架了。
章凝蘭看了看時間,她起身,踢了踢樊三爺。
居高臨下地問道“你明天要去南山寺?”
樊三爺睜大了眼睛,一臉恐慌。
他這才意識到,這兩個女人很有可能是衝著他的主人來的。
章凝蘭見他不回答,牟足了力氣,又狠狠踹了他一腳。
“問你話呢?是或者不是,點頭或搖頭!”
樊三爺用力地搖了搖頭。
章凝蘭冷笑一聲“看不出來,還挺忠心的。”
“不過,忠心和命比起來,我不知道你選哪個。”
說話間,章凝蘭握緊了手中的那支發簪,隨後狠狠地紮在了樊三爺的大腿上。
“唔……”
“嗚嗚嗚……”
樊三爺疼得嗚嗚直叫,瞪大了眼睛,滿眼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這女人明明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怎麼心這麼狠啊。
手裡有利器她是真敢傷人啊。
樊三爺剛剛還在想,她們畢竟是兩個女人,隻敢對他拳打腳踢出出氣,不敢真的傷他。
沒想到……
真是沒想到。
樊三爺疼得在地上想縮成一團,奈何被綁著,動也不能動。
痛意蔓延全身。
他正在猶豫要怎麼才能騙過這兩個瘋女人,讓她們放了自己。
誰知道,下一秒,章凝蘭就猛地拔出了那支發簪。
樊三爺腿部頓時鮮血淋漓,他疼的直發抖。
這……
這女人……
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連他求饒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嗎?
章凝蘭慢悠悠地從樊三爺的床上,將他的床單扯了下來,輕輕地擦拭著她手中的發簪。
她嘴角噙著笑,聲音卻冷若冰霜。
“這就是你說謊的下場,倘若我一會兒再問你問題,你再敢撒謊,恐怕你的另一隻腿……”
章凝蘭說到這兒,拿著那支發簪,在樊三爺的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