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山啊,陸延慶那裡怎麼樣。”齊誌民問道。
李仕山說道“一切順利,誤會解釋清楚了。”
“那就好,辛苦你了,過來坐。”齊誌民招了招手。
見李仕山坐下後,齊誌民說道“你林伯伯和小唐去燕京了,讓我告訴你一聲。”
“這麼突然?”李仕山有些驚訝。
隨即李仕山明白過來,試探性地問道“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嗯。”齊誌民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小唐的事情有些麻煩啊。”
“林伯不是說已經解決了嗎?”李仕山有些納悶。
“白朗的問題是解決了,可是王家那裡可是不好交代啊。小唐的事情讓他二叔在家裡非常地被動。”
對於王家的事情李仕山並不了解,老師也沒有怎麼說過這些事情。
還沒等李仕山問,齊誌民已經侃侃而談,講述起了唐博川在王家的處境。
原來唐博川並不是王家唯一的繼承人。
大家族的人口是眾多的,唐博川隻是其中的一支。
唐博川的爺爺隻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
他的二叔王守誠作為現在家族的實際掌控人。
不過遺憾的是,五年前王守誠的唯一的兒子因病去世了。
唐博川一下子就變成了他們這一支唯一的男丁。
說唐博川是王家的繼承人表述並不準確,應該說他隻是這一支的繼承人,王家家主的候選人之一。
他要和另外幾支的候選人進行殘酷的競爭。
昨天的事情沒過去多長時間,消息就已經傳到了王家。
今天一早,其他幾支的人就拿這個事情大做文章,說唐博川狂悖無道,今天敢打沈家的繼承人,要是當了家主那還了得。
其他幾支的人一致要求剝奪唐博川候選人的資格。
現在王守誠非常地頭疼,唐博川和林國梁被叫過去就是應對這件事去了。
聽到此處,李仕山很是緊張地問道“那唐博川會不會有事。”
“這也是我想找你談的事情。”林國梁歎了口氣。
李仕山看著憂心忡忡的齊誌民,很快明白他的處境。
他和林國梁應該都是唐博川的二叔王守誠一係的。
他們兩人的任務之一,就是培養唐博川。
現在唐博川鬨出這麼大的事情,他們難逃其咎。
如果唐博川真的被剝奪了繼承人的資格,恐怕李仕山早上給唐博川說的話真的就應驗了。
林國梁和齊誌民也彆去那裡了,直接可以去省人大或者省政協去報到了,可以頤養天年了。
李仕山想到此處突然發覺有些不對勁兒。
齊誌民特意在這裡等著自己告訴這件事,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吧。
他看見齊誌民沒有說話,捧著茶杯,手指在茶杯的邊緣來回地摩挲著,一臉的為難之色。
李仕山見狀就知道這是有事和自己說,不過有些難以啟齒,齊誌民正在組織語言。
不用想就能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李仕山猜測林國梁這麼著急地走,恐怕也有不想見到自己的原因吧。
雖然已經預感到了不妙,不過李仕山看到齊誌民為難的模樣,心裡歎口氣,還是主動開口了。
“齊省長,您有什麼事,您就直接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