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起床,方澤就感受到了往日不同的情況,溫度很舒適,天亮了但是沒有陽光直射,天空中密布著烏雲,顯然不久之後將會有一場大雨。
h市地處沿海,夏季的大雨往往都是雷電交加,而且會持續相當長的時間,甚至有的時候會持續幾天下雨,為了避免大雨影響計劃,方澤必須抓緊時間開始行動。
將收音機用布條捆住,穿好裝備拿上手槍,飛快的下樓,在大堂拿上了前一天用過的盾牌和警棍,出了門直奔最近的地下停車場出入口,延伸向下的斜坡一直沒入黑暗。方澤站在入口上方,將收音機垂下半空試了試長度,確定人站裡在下方夠不著收音機後。將布條另一端綁在了上方的護欄上,然後將收音機按下磁帶循環模式,將音量調至最大,然後從護欄缺口放了下去。
收音機隨著微風在半空中來回擺動,不大的喇叭卻放出了極為響亮的大悲咒。放置好收音機,方澤拎著盾牌拔腿就跑,飛快的返回了7樓的住宅,借著高處,用狙擊鏡環顧四周。本來嘈雜的城市這種收音機都顯得很吵鬨了,現在的城市寂靜無聲,這收音機的聲音就變得大的嚇人。很快四周都陸續傳來了不少玻璃碎裂和重物落地的聲音。而原本在地下停車場遊蕩的喪屍也都紛紛衝著外麵湧了出來,喪屍們移動並不快,比正常人走路快一點,但是並沒有跑步那麼快,至於摔下去斷了肢體但是沒摔死的喪屍,則紛紛向著發出聲音的地方爬了過去。
方澤還在看情況,對講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方澤。你在乾什麼?這個大喇叭的大悲咒是要做什麼?”
陳沫沫急切的聲音從對講機中傳了出來。方澤一把抓過放在窗台邊的對講機,按下按鈕回應著。
“我準備離開這裡回家看看家人的情況,所以需要弄輛車,但是地下停車場裡有多少喪屍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決定把喪屍都吸引過去方便我探索地下停車場。”
聽著方澤的話,陳沫沫慌亂道。
“你把喪屍都吸引起來,然後找了車離開,那我怎麼辦?這麼多喪屍聚集起來一旦散開我不是死定了。”
“你可以趁現在離開換個安全點的位置。他們都被吸引了,隻要你彆太靠近應該沒事。”
說著方澤放下對講機,再次返回一樓,隔著玻璃門可以看見陸續有喪屍向著停車場的地下入口前進。再次打開一樓大堂前往停車場的樓梯井,裡麵的喪屍已經消失不見,戴好夜視儀小心的向下前進。地下停車場的下方樓梯井也有安裝防火門,不過是敞開的,方澤站在門口,聽著不遠處源源不斷傳來的大悲咒和出入口大量的喪屍嘶吼聲,小心的遁入停車場那一台台停放著的汽車中。
借著夜視儀的視野,方澤看到周圍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車輛,但是哪一輛是自己要找的路虎方澤完全沒有頭緒,地下停車場有兩層,每一層都和小區的麵積一樣大,一層能停下超過300台車,兩層超過600台,這麼大量的汽車要悄無聲息的找到自己要找的路虎著實很困難。
方澤隻能在一個位置按一下車鑰匙,看看四周是否有車輛有反應,如果沒有就換下一個位置,每一層停車場按照樓層分a到n,14個區對應14棟住宅樓,一般人都會把自己的車停在自己住宅對應的區塊,這樣可以下了車直接從電梯回家,距離近一些也方便許多,但是也有人應為買不到車位而買到其他區塊的。
方澤在一層的十四個區塊都按了一遍車鑰匙,但是沒有一台車有反應,於是隻能就近找了個樓梯井下到地下二層,地下二層幾乎聽不見樓上的大悲咒了,這讓方澤有些緊張。
畢竟自己聽不見,就意味著喪屍也聽不見,自己必須非常小心,因為不知道這黑暗的地下是否有喪屍在遊蕩。
方澤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防暴盾,小心翼翼地走出樓梯井。地下二層的車輛不多,大部分停車位都是空的,之前是從h區進入地下二層的,整個區域隻有寥寥幾輛車。
按了按鑰匙,沒有任何反應。看著空曠的地下二層,方澤大著膽子加快了步伐,準備再次逐個測試停車區。來到e區時,這裡的車輛明顯多了起來。地麵上有許多小小的積水,看起來像是地下的水管或其他地方的水汽冷凝後滴落形成的。方澤並沒有在意,小心翼翼地探索著,很快來到了a區,隨著手上按下遙控鑰匙,不遠處一台高大的suv閃了閃雙跳燈,隨後亮起了車燈。看著不遠處亮起的車燈,我興奮地握了握拳,隨後大步向著汽車跑去。
方澤長舒了一口氣,心中充滿了喜悅。在這個末世的世界裡,這台suv就像是救星,找到了它,才有了回家的希望。
方澤激動地跑向suv,腳步變得輕快起來,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每一步都帶著對回家的渴望。
隨著踩到積水發出的嘩嘩聲,方澤來到了解鎖了的黑色路虎車旁,剛停下身子,不遠處另一台車就傳來了砰砰聲。方澤急忙將防爆盾豎了起來,然後握住了腰間的警棍,隻聽見巨大的玻璃碎裂聲傳來,不遠處的一台轎車玻璃變成了蜘蛛紋,然後傳來了東西落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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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澤舉著盾牌,握著警棍小心的上前去查看情況。
隻見到一個光著下身的男性喪屍從車旁的地上爬了起來,向著方澤跌跌撞撞的撲了過來,等喪屍快到跟前的時候,將盾牌向前頂起左手和膝蓋做支撐,讓喪屍撲在盾牌上,隨後右手用力的揮舞起警棍,向著喪屍的腦袋上猛的揮了過去,喪屍的雙手抱著盾牌,距離貼近,挨了一棍子之後並沒有倒下,而是依舊試著伸手去撓盾牌後方澤的手臂,臉則直接貼在的盾牌上不斷的張嘴想在光滑的盾牌上找到一個可以下口的位置,由於這個姿勢方澤已經沒辦法給喪屍的腦袋再來一棍子了,乾脆將警棍丟在地上,從戰術馬甲上拔出手槍,擱著盾牌衝著喪屍的腦袋開了一槍,這下喪屍終於趴在盾牌上不再動彈了。
看著多了一個洞的盾牌,感歎一句這喪屍腦袋真硬,挨了一下竟然沒事,隨後正準備回去查看路虎車,那碎了玻璃的轎車裡卻仍舊有動靜傳來。
撿起地上的警棍,小心的靠近不遠處的轎車,車窗裡的一幕讓方澤大呼有錢人會玩。
車裡有一個裸體的女性喪屍,雙手分彆綁在前後座椅的頭枕上,座椅另一端還散落著不少情趣玩具,也難怪剛才那個男性喪屍赤裸著下身。顯然這倆大半夜在無人的地下停車場玩一些刺激的。
方澤一靠近,喪屍更加用力的掙紮起來,但是顯然繩子捆綁的很結實,哪怕喪屍的臉都快探出車窗了,依舊掙脫不了,看著這刺激的一幕方澤真的是有些無語,隨後乾脆掏槍送其上路,正麵向下倒下的喪屍還露出了臀部,上麵甚至有一條寬大蓬鬆的尾巴,著實給方澤刺激了一把。
方澤轉身走回了路虎車旁,興奮地撫摸著車身,這種豪車可是以前不敢想象的,要擁有一台至少得要七八年工資,還是不吃不喝的那種,正常情況下根本不可能。
打開車門和後備箱仔細的搜索了一下,車裡很乾淨,幾乎什麼都沒有,這台車甚至還沒有掛牌照,臨時牌照的紙都還在後座上放著,後備箱裡有兩雙皮鞋還有個小型的隨車工具包,中控台上還放著一張加油站的小票,副駕駛位上海放著一小提印著中國石化的抽紙,小票上日期是病毒爆發前一天,在加油站加了75l的95號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