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拜師_飛臨場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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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拜師(1 / 1)

早上,太白金星上朝堂了,我在廣場南邊玩。孔子上朝堂,他見我,便走過來,問我找到小牛嗎,我說找過了,他沒意見。孔子問我認識馬良嗎,我說馬良是包拯的鄰居,那個村我去過了。孔子笑了一下,叫我去找文森特。

我向南繞過大王嶺,到東邊村裡,文森特這裡,很多人在這裡,有個人站在中間門口,向南演說。我在東南邊找到了文森特,他笑著對我說,歡迎我成為孔子的弟子。我問這些人在這裡說什麼,文森特說,這些人在這裡練口才,說的是凡人的不平等問題。他說,天上人的樂趣在於參加集會,聽音樂,聽人演講,到人間去玩,看人間的悲喜劇。有幾個青年,他們飛上屋頂,又做出各種姿勢跳下來。我也翻筋鬥上去,跟他們玩得很高興。

過了一天,孔子又來廣場南邊找我,他說見過馬良了,馬良沒意見。他問我見過白玉堂嗎,我說沒見過。不過,我可以找杜義帶我去見他。孔子問杜義是不是公輸盤的家童,我說是的。孔子說,不必去找了。我說“你在天上也有很多弟子。”孔子說,他在天上也有三千弟子。很多人想做他的弟子,但他不想招收太多人,引起彆人的猜忌。他說,也有很多外國人當他的弟子的,文森特在人間做過法國總統,很有威望的。孔子對我說“你要見見鐘離子。”我問鐘離子在哪裡,他說就是漢鐘離。我說和他很好,孔子說很好,即使如此,也要見一見,相信鐘離子會答應的。有了他們,不論曾參意見如何,都沒關係。孔子叫我另外找三個人,做證人。找不到三個,找兩個也可。我問屈平行嗎,孔子說行。

我去找屈平,屈平答應做證人,還說叫彭祖也去。我去對孔子說,孔子說不能叫彭祖來,他的性格複雜。我隻好又去對屈平說,屈平生氣了,不願做證人了。我又去對孔子說,孔子叫我另外找人。我說太白金星行不行,孔子說,太白金星不能有徒弟,叫他來恐怕不好,無異於諷刺他。我又說了很多人,孔子都說不行,他有點心煩了,說兩個人都找不到嗎?我隻好又去找屈平,屈平不願做證人了,不過他叫我去找博溫。我去找博溫,直接把博溫帶來見孔子,孔子見過博溫後,說博溫不錯,人格高貴。我叫博溫幫我找人,博溫說努力幫我找,不過不知能否令孔子滿意。

漢鐘離上天來了,見到我很高興,他帶我去玩。到哈姆雷特和奧德賽的戲劇學校南邊石頭路,他說這段石頭路實際是監獄,藍采和招一些鬼魂,修煉成六個小人,不被神仙認可,被關在這裡。不過現在隻有四個了,有兩個去人間投胎了。我們跟他們玩了一陣,叫他們投胎去,他們不想。回來的路上,我問漢鐘離,以前是不是住在天上,漢鐘離說,他在天上有屋,他差一點修成戰神了。一問,原來他在人間做過子路、嶽飛。我說難怪方世玉一見孔子和我在一起,就不找我玩了,他在人間做過害死嶽飛的秦檜。

漢鐘離帶我去到曾參的家,曾參不開門,漢鐘離吹起一陣灰塵,把草屋移了一個方向,門向東了。六十多歲的曾參出來了,和漢鐘離說了一陣。我跟他們到了孔子大屋這裡,孔子出來,他們小聲說話。漢鐘離向我笑一笑,我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隨太白金星出門,見漢鐘離在廣場上,我問他,呂洞賓在天上有屋嗎,漢鐘離說有,但呂洞賓不會在家的。

漢鐘離帶我向西走過赤鬆子的屋,向西走一陣,向北走一陣,又向西走,向西低下去的路,很多人走。我問呂洞賓的家是不是在西邊,漢鐘離說不是,他說西邊有條小河,很多人在河邊變石頭曬太陽的,我說去看看。走了一陣,果然見到一條小河。小河的東邊是很大的斜坡,有很多石頭。漢鐘離說,很多石頭是人變的。他說,千裡眼和托塔李靖住在西邊,他想來找托塔李靖的,不過到這裡一看,托塔李靖的家東邊牆壁爬滿了青藤,說明他不在家。我說想去呂洞賓的家看看,漢鐘離帶我往南走,走過壽星的家,往東北走,這是我熟悉的壽星的回家路。走一陣,北邊有一排屋,門向東,漢鐘離帶我走到中間,他指著一間屋,說是呂洞賓的。沒人在家,我們便走了。

漢鐘離和我到小牛家,小牛不在家。我們又走到孔子大屋的後麵,在塘邊,我叫漢鐘離教我騰雲駕霧,漢鐘離叫我放出很長的白帶子,然後拖著白帶子跳到很深、但水很淺的塘麵,接觸到水,就立刻借白帶子的拖力跳上來。我跳了一陣,覺得很好。漢鐘離坐在塘邊指點。我跳累了,便叫他講修煉戰神的故事。

漢鐘離說,他投胎做子路,是預料到子路會跟一個很重要的人一起的。不過孔子不是國王,也不掌握兵權,所以子路跟孔子跑來跑去,是不能修煉成戰神的。他又投胎做了嶽飛,眼看勝利在望,沒想到,秦檜使壞,讓皇帝殺了嶽飛。這時,孔子已經來到我們身邊,他插話說,玉皇怕漢鐘離修成戰神,難以控製,所以早就有心讓秦檜克製住嶽飛。不是這樣,秦檜是不能上天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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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說白玉堂來了,漢鐘離便想帶我去見白玉堂。孔子叫漢鐘離陪他到北邊走走,叫我去見白玉堂。我連忙跑去孔子大屋這裡,北邊這間屋,進去,西邊有高台,南北兩邊也有長台。北邊的長台裡,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穿白衣,戴黑帽,向我笑,叫我到西邊的高台裡坐。我說西邊的高台,應該是先生坐的。白玉堂說,不要緊,先生出去了。我不坐,到他麵前跟他說話。說了一陣,白玉堂說他在人間做過白起,我說是很有名的大將。白玉堂說他還做過兩次女人。

孔子和漢鐘離回來了,孔子坐到西邊的高台裡,漢鐘離笑著拉我出去,他說他在天上也有屋,是和人共用的。我叫他帶我去看看。他帶我來到了董永家這條路,他說這裡叫四通嶺,問我來過嗎,我說來過。他說見到董永的妻子柳如是在西北城牆外玩,和莊薑一起。我說莊薑是管理織女的。

漢鐘離帶我向東走下坡,又爬上東邊的坡,坡上南邊有很多漂亮的屋,漢鐘離說李自成住在南邊。坡上北邊有一排屋,漢鐘離去敲第六間屋的門,一個老頭出來了,漢鐘離說他是侯賽因。漢鐘離說這間屋是他和侯賽因共用的,不過他很少來這裡住。他和侯賽因說了幾句,帶我到屋後,西邊坡很陡,他叫我放出白帶子,跳到下麵的農田,又扯著白帶子跳上來練騰雲駕霧的基本功。我練了一陣,漢鐘離和我告彆侯賽因,向北飛走了。

早上起來,太白金星還沒去朝堂,我就跑去孔子大屋這裡,不見人在門口,我不敢去敲門。我跑去公輸盤家,想找公輸盤做我的證人。但杜義說,公輸盤不在家。我和杜義說起白玉堂,杜義說白玉堂住在他父親的屋的南邊。我叫杜義帶我去找白玉堂,杜義答應了。杜義會翻筋鬥,我和他連翻幾個筋鬥,到了南邊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向東可以到子文家和我那塊地,向西可以到班達、丁冬兩匹馬那裡。有路向南走,我和杜義向南走,到了杜義父親的屋,不過他父親不在家,杜義撬開木門,鑽進屋裡,我也一晃進去了,杜義在一個甕裡舀了一碗玉露給我喝,喝下去清涼透骨,十分舒服。

我們又向南走不遠,見到路東邊有一間比較大的屋,杜義說是白玉堂的,他去敲門,白玉堂開門出來,見是我們,便把門鎖上,帶我們向北飛。到廣場,他叫杜義回去,我跟他去孔子大屋。孔子出來,見了我們,叫我去找小牛來。我連忙去找小牛,小牛在家,見了我,關上門了。我回去告訴孔子,孔子叫白玉堂去。他叫我去找博溫來,又問我找了哪些證人,我說博溫幫我找,不知哪個合適。他叫我快去。

我跑去找屈平,屈平不作聲,不說去,也不說不去。我見他如此,便去找博溫。碰到白玉堂匆匆回來,他見了我,拉我往回走。我又跑去找屈平,要他幫我去找博溫。回到孔子大屋,白玉堂帶我進了北邊這間屋,孔子和他老婆站在西邊高台前,孔子拿著龍頭手杖。白玉堂叫我跪下來,向孔子叩三次頭。孔子叫我起來,我回頭看白玉堂。孔子叫他老婆來扶我起來了。他叫老婆為淑茹。白玉堂過來,扶我退幾步,又要我向師母拜三拜,說是謝師母。孔子過來叫我起來,到中間屋去。他走出門外,不見小牛來,也不見博溫來,又叫我去找小牛。我說白玉堂去過了,他說,多去一次,事不過三,三次不來,就算了。我去,小牛不開門,我大聲說,“先生叫你去。”他不應聲,我就走了。

孔子見小牛不來,就叫我去找博溫。我跑不遠,見博溫帶著一個五十歲的人,我問是誰,博溫說是舒曼,音樂很好的。我很高興,一起去見孔子。孔子向舒曼笑了笑,說聽過他的音樂,不過很久沒見過麵了。博溫說舒曼在人間也做過中國人,叫老舍。孔子又問我,還有一個呢?我說,“你說兩個也行。”他不作聲了。這時,屈平來了,孔子笑著過去和屈平說話。他又叫我去曾參那裡看看,白玉堂叫我彆去,進中間屋等著。不過中間屋沒人,他帶我又進了北邊屋。他坐到北邊的長台裡。淑茹叫我到她身邊。這時,漢鐘離拉著曾參進來了。曾參進屋,就跪在淑茹麵前,叩頭不起。漢鐘離向淑茹拱手行禮,見曾參不起,就過去把他提起來了。

屈平走過來,向淑茹行禮。外麵有人演奏音樂,不見孔子進來,屈平叫我出去。我和他走出門來,南邊來了一隊拿著樂器的人,可能是屈平叫來的。孔子很高興,要我去叫舒曼來指揮。我去對舒曼說了,舒曼便站到那隊人的前麵,隨著他的指揮,那隊人演奏了一首很好聽的樂曲。孔子又叫他們再演奏一首。聽完後,孔子說,他聽了好音樂,很多天耳朵邊都象有音樂未完。舒曼笑著說,“過獎了。”

馬良從南邊笑著走來了,六十歲的樣子,孔子叫馬良到北邊屋。過了一陣,我隨孔子進了中間屋,屋中間有一張大交椅,孔子坐了上去。屈平在門口叫我出去,我走出門口,這時,曾參從北邊屋出來了,快步來,拉我進了中間屋,叫我跪下。漢鐘離和馬良也進來了,漢鐘離拉我站到南邊。曾參又叫我到中間跪著,孔子站起來了。白玉堂進來,說小牛不來了。孔子問曾參,叫誰來頂上,曾參不作聲。孔子和漢鐘離商量,漢鐘離說,可以叫子產來,孔子不作聲,漢鐘離出去了。屈平叫我出去,博溫和舒曼也來到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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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陣,曾參要走了,孔子說,出去之前,好好想一想。曾參看到屈平和博溫站在門口,就不走出去,伸手把我拉進去。漢鐘離和一個六十歲的老頭進來了,他也變成了六十歲的樣子。孔子坐在交椅上,開始說“曾參,站到南邊第一個,鐘離子,第二個,子產,第三個。白玉堂,站到北邊第一個,馬良,第二個。”這時,文森特進來了,孔子叫他站到北邊。

我見他們排位完畢,就想到中間跪下來,漢鐘離卻拉我站到他身前。孔子問我想行站禮,還是行跪禮?行跪禮,他站起來。行站禮,他坐下來。我說,“先生,你還是坐著吧。”孔子叫我站到中間,我拱手,弓腰站著。

孔子說,同意他收徒,舉手。曾參不舉手,其他人舉手了。孔子說第二遍舉手,又是五個人舉手。孔子對曾參說,第三次這樣,就算通過了。他第三次說舉手,漢鐘離抓起曾參的手舉起來了。孔子叫漢鐘離放開手,由曾參決定。曾參把手放下了。孔子叫我變成十五歲的樣子,然後叫我抬頭看北邊牆上。這時,北邊牆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帽子,不知是誰變出來的。有三頂皇帝戴的帽子,在中間,特彆顯眼。孔子叫我選一頂戴上。我在門口邊隨便選了一頂小皮帽戴上。孔子叫我出門走走看,我出了門,帽子不見了。這時,漢鐘離笑著出來,說我做得對,通過了。他說如果我選皇帝戴的帽,先生衣袖一揮就走了,取消儀式了,這是為了不引起玉皇的猜忌。我問行站禮好,還是行跪禮好,漢鐘離說,行跪禮,就象先生的家裡人一樣,要言聽計從。就是說,先生叫什麼就做什麼,有很多嚴格的規定。行站禮,可以自由做自己的事,出了門,就自由了。學識上可以和先生平等討論的。我問,成了先生的弟子,是否要集中學習,漢鐘離說,一般是先生到一個弟子家,叫其他人也去作陪,聽講。有什麼心願,可以說出來,大家幫助完成心願。

先生大屋的南邊,有寬闊的平地,演奏音樂的人在這裡等著。先生走出來,又叫舒曼去指揮那些人演奏。舒曼指揮那些人,演奏了一首很好聽的樂曲,先生說是人間古代舜時代的樂曲,樂曲很長,越聽越著迷的。我問舜在天上嗎,先生說在,叫重華,住在四通嶺那邊。先生興致很高,變了六十四個姑娘,分八排,每排八個人,隨音樂跳舞,很好看。演奏完,舒曼,博溫,和那些演奏音樂的人都向南邊走了。屈平拉我往南走,我說想問先生對我有什麼要求,屈平說“你行的是站禮,事事聽先生的,反而被他看不起。孔子就是這樣,越服從他,他就越想法捉弄人,考驗人的耐心。”屈平說,以前有一段時間,孔子公開到廣場講學,去聽的人很多。那時耶穌也是這樣,每次講學都有幾千人去聽。後來,耶酥講學隻招收三十人,孔子則不公開講學了。

屈平見我走路慢吞吞,便說“你還是去找你的先生吧。”他向南快快走了。我回到先生這裡,他還沒回過神來,他變的姑娘還在,卻不跳舞了。過了一陣,他回過神來,把那些姑娘變沒了。我問,“先生有什麼要求?”他說有時間帶我去其他弟子家裡,他說“一個做事一人當,其他人發現你做錯了,會提醒你的。如你一錯再錯,人就不理你了。這是自己的責任,但是大家的力量,又在一定情況下顯示出來。好象一塊炭,遠看不見火焰,就近感到溫暖。我有時也招收一些想法不同的人為徒,跟其他弟子比較。”

過了幾天,先生叫我跟他去小牛家。我每天都到先生大屋這裡轉一轉,今天才見先生站在門口。我跟他到了小牛家,小牛叫先生住在這裡,他去叫一些人來,先生不作聲。小牛叫我跟他到東邊的地裡勞動。我跟他向東走了很遠,有一塊地是小牛的,他叫我幫他挖地裡的蟲。有一種蟲喜歡吃花生,而小牛要種花生。乾到中午,我們不乾了,回家。有五個人來了,是來聽先生指教的。大家東一句,西一句地說了半天,到傍晚,我和那五個人都不留在小牛家,各自回去。

先生在小牛家住了五天,我和那五個人每天都來,陪先生說話。我知道小牛以前叫牛魔王。

離開小牛家,先生帶我到壽星家東北邊不遠的一間屋,先生說是二黑的,二黑在人間做過墨子,有很大的影響。二黑出來,和先生說了半天。離開後,先生對我說,這個人是假冒二黑的,真正的二黑不知去哪裡了。

第二天,先生又帶我去老子家,他和老子一說就是半天。老子對我說“我想收你為徒,你又拜孔子為師了。”我笑了笑,聽他與先生交談。他們說了很久,直到老子有事外出。先生對我說,“和品德高尚的人見麵,可以說是最好的學習。”先生說,能夠看到人的優缺點,很重要。

先生又帶我向西走,說是托塔李靖家有聚會。我們來到一條小河,這個地方漢鐘離帶我來過,小河東邊是很大的斜坡。來到小河邊,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向我們笑了笑,先生說他是蘇格拉底,在人間是很有名的哲學家。我問蘇格拉底住在哪裡,他說在小河西邊,今天有聚會的李靖家的北邊。先生問蘇格拉底在這裡是不是等人,蘇格拉底一指,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在麵前跳舞。不過風一吹,就化作一團濃霧。蘇格拉底說他妻子投胎到人間了,今天托塔李靖家有聚會,有人要他妻子上天來跳舞。先生和蘇格拉底說了一陣,蘇格拉底知道我們是去參加聚會的,叫我們跟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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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筋鬥翻過小河,先生和蘇格拉底也飛過了小河,爬上西邊很長的坡,見到很多人在一棟小樓的南邊和東邊。小樓門向南,很漂亮,有象金字塔的頂,從樓頂拉下很多大索,有青藤纏在大索上。北邊和東邊,也有爬滿青藤的石柱。我看到千裡眼和順風耳在小樓東邊,便去問他們住在哪裡,千裡眼說他家在西邊,與托塔李靖這棟樓同排,李靖的屋是第一間,他的屋離這裡有一百米。千裡眼帶我到西邊看他的屋,也是兩層樓,但比不上托塔李靖的屋漂亮。我們回到李靖屋的東邊,我問順風耳住在哪裡,他說在關羽家的東北邊。

托塔李靖走出門來,見到先生,便走過來與先生交談。我問蘇格拉底住在哪裡,蘇格拉底指指北邊一排屋,他的屋是平房,從東到西第二間,他說第一間的主人到人間投胎了,屋叫他管。千裡眼叫我拉小提琴,我就拉了一陣。

有人在南邊變出一條路,很多馬車來了。蘇格拉底細心地看馬車下來的人。有一輛馬車下來一個白裙姑娘,蘇格拉底說是他的妻子上天來了。大家圍過去,圍住蘇格拉底的妻子蘇珊。托塔李靖叫蘇珊跳舞。蘇珊跳的舞很好看,熱情奔放。有人飛上托塔李靖的小樓二樓,舞槍、弄棒,配合蘇珊跳舞。蘇格拉底呆呆地看他妻子跳舞,我走過去對他說,“這麼多年夫妻,還沒看夠嗎?”蘇格拉底說,表演完,他妻子就要走了,人象在夢中一樣,她不知道天上有家,有丈夫的。我說,“你想跟她說說話。”蘇格拉底說“她不記得以前的事,說不明白的。”

蘇格拉底往地上一滾,變成一根木頭,滾來滾去,很多人連忙抬起腳,跳得很好笑。有兩個人在空中比劍,贏得陣陣喝采。跳了一個多小時,蘇格拉底的妻子蘇珊,不跳了,上了一輛馬車,向東走了。這時,蘇格拉底不變木頭了,現身,目送妻子離去。我走過去說“叫她上天的人有點不近人情,應該讓她回家看看。”蘇格拉底說“讓她知道天上有家,可能她就不肯回人間了。”

人繼續比武,很多人卻散去。先生告彆托塔李靖,我告彆千裡眼和順風耳,趁南邊那條到東邊去的路還在,我們向東回去。路上見到耶麗亞,我說她來遲了,已經散場了。她說丈夫梭倫到人間投胎了,她很苦悶,聽說托塔李靖家有聚會,就來看看。她和先生說了一陣,還要去李靖家看看,我和先生便回去了。

第二天,我到先生大屋前,不見先生,便跑去大競技的地方,找到保爾,保爾沒空和我去玩,他和兩個助手又有了新的發現。我又跑回先生大屋這裡,仍然不見先生,我走進中柱壇,到五樓圓角廳,不見風眉來這裡,我就回到廣場南邊。在這裡玩了一陣,見到耶麗亞從西邊來,她昨天到托塔李靖家看人比武,唱歌跳舞,一直到晚上。又玩了一個晚上,一直到天亮,她不想回家,梭倫到人間投胎了,她十分無聊。我說無人玩,我也很無聊。她叫我跟她去四通嶺,找人玩。

我和她走到四通嶺,見到一個四十歲的男人在大槐樹下,耶麗亞說是董永,她問董永在大槐樹下看什麼,董永指指大樹,我看到上麵有兩隻貓,跳來跳去。耶麗亞問柳如是在家嗎,董永吹了幾聲口哨,兩隻貓到地上,變成兩個女人,一個是居裡夫人,另一個耶麗亞說是柳如是,四十歲的樣子。耶麗亞要居裡夫人叫來黃衣表演隊,來跳舞。居裡夫人叫我拉小提琴。

居裡夫人分身變了一些小鳥飛走了,很快來了一群姑娘,她們張開手,跳一種奇怪的舞蹈。耶麗亞也跟著她們跳,她是亂跳的。我一口氣拉了三首樂曲,拉完,我不拉了,那些姑娘也不跳了。耶麗亞和柳如是站著說笑,我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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