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艱苦的掙紮,蘇文終於感覺到那股吸力漸漸減弱。他趁機用力一掙,身體猛地向後退去,終於脫離了吸力的範圍。此時的他氣喘籲籲,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然而,還沒等他鬆口氣,那隻巨大的黑鷹又一次向他撲來。這一次,它的速度更快,翅膀扇動時發出的風聲如雷貫耳。蘇文深知,這次如果再被黑鷹抓住,就很難再有逃脫的機會了。
麵對如此絕境,蘇文決定使出自己最後的絕招。他深吸一口氣,將全身的靈力彙聚到天地乾坤竿上。刹那間,天地乾坤竿散發出耀眼的靈光,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變得扭曲起來。
他大喝一聲,天地乾坤竿光芒連閃,竟一分二、二分四,瞬間幻化出無數根金色光竿,如箭雨般射向黑鷹。聖山大驚失色,忙驅動黑鷹閃避,但光竿太多太快,黑鷹終究避無可避。片刻後,黑鷹被光竿射中,哀鳴著墜落下來。聖山臉色蒼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望著蘇文,苦笑道:“你贏了……好小子,我輸得心服口服!”蘇文收起天地乾坤竿,走到聖山麵前,伸出右手:“聖山兄,承讓了!”聖山握住蘇文的手,用力搖了搖:“今日一戰,我收獲頗豐。期待日後還有機會與你切磋!”兩人相視一笑,英雄相惜之情溢於言表。在場眾人紛紛叫好,為這場精彩絕倫的比試喝彩。
聖山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將嘴角殘留的血跡清理乾淨,隨後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哈哈,今天可真過癮啊!好了,我的主要目標已經達成,至於次要目標嘛,看來也是無法實現了。那就先這樣吧,我們後會有期。蘇文,等你到第四殿時,記得來找我和老呂一起喝酒哦。”
聽到這話,蘇文心中不禁犯起嘀咕:“我去第四殿乾什麼呢?還有那個老呂是誰呀?”然而,他表麵上還是保持著微笑,回應道:“好的,一定。”雖然內心充滿疑惑,但蘇文明白現在不是追問的時機,隻能暫時將這些疑問放在心底。
第三殿密室顯世牆中,聖海緊緊地抱著紅衣少女,目光專注地看完了聖山和蘇文的那場驚心動魄的大戰。他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忍不住讚歎道:“真是太精彩了!這一戰簡直讓人熱血沸騰。”
紅衣少女被他抱在懷中,嬌笑著說道:“確實很精彩,但我覺得蘇文展現出來的實力似乎不如你呢。”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聖海聽到這話,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嘿嘿笑道:“他們都不知道蘇文的真正實力有多強,整個聖庭之中,恐怕隻有我父親和五聖君才了解蘇文的可怕之處或厲害所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自己判斷的自信。
“哎呀,少爺你彆賣關子了,到底是什麼厲害之處呀?快告訴我嘛~”紅衣少女嬌嗔地晃著聖海的胳膊,撒嬌道。
聖海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好吧,小紅,看在你伺候本少爺這麼舒服的份兒上,我就告訴你吧。哈哈哈哈……想必老七已經知道了,不然他怎麼會被嚇得如此狼狽不堪呢?”
紅衣少女瞪大了眼睛,好奇地追問:“那蘇文到底有什麼可怕之處呀?”
聖海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輕聲說道:“蘇文最可怕的地方在於,當他麵臨生死攸關的絕境時,他將會覺醒出一種極其恐怖的能力。”
紅衣少女聽得雲裡霧裡,一臉迷茫地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啊?”
聖海挑了挑眉,解釋道:“簡單來說,如果有人試圖威脅到他的性命,那麼他將瞬間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成為令人畏懼的存在。”
紅衣少女聽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她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得罪過蘇文,否則後果恐怕不堪設想。同時,她也對這個神秘的男人充滿了好奇和敬畏之情。
“所以我才不那麼傻,用全力和他對戰,若是逼出了那能力,豈不自找麻煩嗎?”聖海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嗯,還是少爺厲害。”紅衣少女看著聖海,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嬌聲說道:“少爺的智慧真是令人驚歎!”她輕輕撫摸著聖海的手臂,仿佛一隻溫順的小貓。
聖海享受著紅衣少女的諂媚,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轉身走向門口。“好了,我們去辦正事吧,去獄裡看看宋帝王去。”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可一世的自信。
陰暗潮濕的地牢中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息,牆壁濕漉漉的,地麵布滿了青苔。在地牢深處,端坐著一個頭戴王冠,麵容莊嚴的長須老者,他的眼睛緊閉著,仿佛在沉睡,但又像是在沉思。這個老者正是宋帝王。
宋帝王靜靜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息,讓人不禁心生敬畏。然而,此刻的他卻被囚禁在這裡,失去了自由。
聖海帶著紅衣少女大搖大擺的來到牢門前,卻被一個身穿僧袍的中年人攔住了。紅衣少女喝道:“沒長眼睛嗎?這是大王!還不跪下迎接!”
那僧人雙手合十,平靜地說道:“貧僧隻知道地藏王菩薩和聖空使者,其他的一概不知。”
紅衣少女一聽,頓時氣得柳眉倒豎,正欲發火。這時,隻見聖海嘿嘿一笑,對那僧人說道:“這麼巧啊,我也隻知道他們兩個。”他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那僧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那僧人聽了,微微一愣,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他看著聖海,緩緩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回吧。這裡不是你們能隨便闖入的地方。”說完,他便轉身離去。
聖海看著那僧人的背影,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個僧人究竟是什麼來曆呢?而此時,紅衣少女則一臉氣憤地瞪著空海,似乎在責怪他為何不幫自己出氣。空海見狀,連忙安慰她道:“彆急,我們還有彆的辦法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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