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青衣男子已經耗儘了全身的力量,他的身體忽然變得無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機,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沈先生看著眼前的場景,語氣平靜地說道:“這一場就算你們贏了,接下來就讓我們來一場最終的決戰吧。”
聖月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傲然之色,步伐穩健地緩緩走出,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虛空之上,身上散發出一種無與倫比的氣勢,讓人不禁為之側目。與此同時,黃衣男子也手持幽冥劍,身姿挺拔,氣宇軒昂地走上前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似乎已經做好了與聖月一戰的準備。
聖月眼神犀利,如同鷹隼一般銳利,她凝視著沈先生,手中光芒閃爍,一個靈力球迅速凝聚而成,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黃衣男子見狀,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衝向聖月,手中的幽冥劍劃過一道淩厲的劍氣,直逼聖月而來。
聖月不退反進,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瞬間,一道強大的靈力波從她手中噴湧而出,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般,朝著兩人席卷而去。
雙方的攻擊在空中相遇,激起一陣強烈的能量風暴。靈力波與劍氣相互交織,形成一幅壯觀的畫麵,仿佛要將整個空間撕裂開來。然而,聖月和黃衣男子並未退縮,他們全力以赴,施展出各自的絕技,展開了刹那間,天地變色,風雲際會。聖月和黃衣男子的身影在能量風暴中若隱若現,他們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黃衣男子劍法如神,每一劍都蘊含著無儘的威勢,而聖月則以靈巧的身法和詭異的術法應對,絲毫不落下風。
在激戰中,聖月突然使出一記絕招,一股巨大的靈力旋風驟然形成,將黃衣男子卷入其中。男子身陷旋風,卻臨危不亂,他奮力揮舞幽冥劍,試圖破開旋風的束縛。
此時,沈先生在一旁觀戰,他的目光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隻見聖月嬌喝一聲,手中法訣連變,那旋風竟化作無數道利刃,朝黃衣男子疾馳而去。黃衣男子見狀,亦大喝一聲,將全身靈力注入幽冥劍中,劍身頓時泛起一層紫色光芒,硬生生地擋住了利刃的攻擊。
然而,這一擊過後,黃衣男子的氣息明顯變得虛弱起來。聖月趁勢而上,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又是一道強力法術轟出。
就在這時,沈先生終於出手了。他手掐法訣,口中輕念咒語,一道藍色光幕應聲而出,將聖月的法術儘數攔下。
聖月眉頭微皺,看向沈先生,冷聲道:“你這是何意?”沈先生微微一笑,道:“你們二人實力相當,再打下去也是兩敗俱傷。不如就此罷手,如何?”
聖月眼神冰冷,“多少年沒有活動身骨了,今日必要分出勝負!”說罷,她再度催動法力,準備發動更強的攻擊。
沈先生搖頭歎息,“何必內訌呢,聽我一言,到此為止吧。”
聖月心中一動,她的表情逐漸緩和下來,身上的氣勢也減弱了幾分,“罷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聽沈先生的吧。”
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就這樣平息了。聖月和黃衣男子彼此對視一眼,然後各自回到隊伍之中去。
卞江王不解的望著沈先生道,“你這是何意?為何不分勝負就喊停了?”
沈先生嗬嗬笑道,“你這又是何必呢,我答應你用完這東皇鐘就還你,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卞江王暗道,“自己這邊比武明明處於下風,這沈先生為何這麼做?且聽聽他的條件。”
沈先生接著說道,“條件就是你要告訴我東皇鐘的正確用法。”
卞江王猶豫片刻後,答應了沈先生的條件。沈先生微笑著點頭,卞江王開始講述東皇鐘的正確用法。
原來,東皇鐘並非僅僅是一件攻擊法寶,它還蘊含著強大的去心魔的作用。隻有掌握了正確的使用方法,才能發揮出它的全部威力。
黃衣男子在一旁靜靜聆聽著,心中不禁暗自感慨萬千。他深深地意識到,剛剛所經曆的那場驚心動魄的比鬥隻不過是這神秘法寶冰山一角的展現。而對於這些法寶背後隱藏的真正奧秘和力量,他們似乎還有很長的一段路需要去探索、去學習。
當卞江王的講解終於畫上句號時,眾人對東皇鐘的理解已經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沈先生心中暗暗竊喜,因為他明白,這次不僅獲得了東皇鐘的使用權,更為重要的是,他還洞悉了東皇鐘在心魔消除方麵的神奇用途。如果沒有掌握這個關鍵信息,即便擁有了東皇鐘,也無法將其對聖星產生作用。
沈先生想到這裡,心中一動,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然後恭敬地對卞江王說道:“多謝大王的指教,看來這東皇鐘您確實了解得非常通透。既然如此,不知是否可以麻煩大王與我們一同前去見見聖星,並親自對他使用這東皇鐘的除魔之法呢?等完成後,大王便可將東皇鐘收回,不知大王意下如何?”說著,沈先生期待地看著卞江王,眼中閃爍著光芒。
卞江王一聽,心中暗自思忖:“隻是幫忙施一次法罷了,就能讓東皇鐘重回到位的手裡,如此簡單之事,何樂而不為呢?”他當即點了點頭,應聲道:“那便如此決定吧。我就幫你使用一次東皇鐘吧。”
正當他們準備動身前往聖星所在之地時,突然間,一陣神秘的笑聲響徹整個空間,仿佛從四麵八方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緊接著,一個陰冷至極又無比沙啞的聲音響起:“原來這東皇鐘果真是件了不起的寶物啊……”
聽到這個聲音,眾人不禁心生警惕,麵麵相覷。而沈先生則低聲呢喃道:“看來這東皇鐘引發了不小的麻煩啊……”他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似乎意識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更為複雜和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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