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的醫生趕到病房,但麵對這一突發狀況,檢查過後也隻能無奈地宣布了她的死亡。
“是中毒,她怎麼會服下氰化物之類的毒藥呢……”
不知是見慣了死亡,還是經常聽到身邊的人死於這類毒藥,醫生說話時表情倒也還算平靜。
有著禿頂、白大褂,老花鏡的皮膚加成,毫無疑問他的這番診斷結果,遠比安室透要有說服力的多。
不過,聽到這個消息的三名女士並未太過於傷感,確定死者的確是服毒身亡後,紛紛遠離了那片區域。
“喂!你們三個,先不要離開病房,也不要亂碰東西!我已經報警了!”
毛利小五郎緊盯三名嫌疑人,背在身後的手小幅度擺動,示意葉更一打電話聯絡目暮十三。
“稍等。”
葉更一應了聲,轉身來到走廊打電話。
畢竟毒殺從某種程度上講,是遠比持械殺人還要惡劣的行為,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對方為了殺人,到底準備了多少毒藥,又把它們塗在了什麼地方。
一旁,柯南還在仔細觀察著地上的茶杯碎片和茶水,眉頭緊鎖。
他的眼神在碎片間遊走,很快就注意到茶杯碎片中,其中一塊連接把手的較大碎片右側沾到了口紅的印記。
所以,這次的死者是左撇子嗎……
見慣了凶手是左撇子的他不禁有些走神。
咦?
那個是……手機?
突然,柯南又注意到病床下透出了一個微小反光。
他手腳並用迅速爬過去,掏出手帕蓋住手指,小心翼翼地掀開床單,拿出一部幾乎被床單完全蓋住的智能手機。
手機屏幕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裂痕,從方向上看,很有可能是死者倒地後意外將其摔落到了床下。
這個距離……應該不至於會摔壞。
柯南按了下電源鍵,屏幕如預料般亮起,手機沒有設置密碼。
他也沒有絲毫避諱地瀏覽起了手機的通話記錄和郵箱,看到最近的聯絡人中,除了正在住院的高板樹理外,還有兩個人分彆是八方時枝和彆府華月。
郵件中清楚的表示幾人今天要來杯戶中央醫院探望高板樹理。
所以,名叫八方時枝和彆府華月的,就是另外兩個人吧……
柯南還在觀察。
突然衣領一緊,身體一輕。
伴隨著毛利小五郎‘你這小鬼頭不要到處閒逛,快點給我出去’的訓斥,就這樣毫無花哨地被丟出了病房。
醫院的走廊。
葉更一剛結束與目暮十三的通話,迎麵便看到病房內飛出了一顆大頭,翻滾著朝自己砸來。
他遲疑了001秒。
果斷側身避讓,任由柯南“砰”地一聲撞在了身後的牆上,隨即又反彈回來,以蘿莉蹲的姿勢,穩穩地坐在了地上。
這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充分考驗當事人的骨骼柔韌度。
“哎呦……痛痛痛……”
柯南一隻手揉著後腦勺,另一隻手揉著屁股,苦著臉仰頭看向葉更一。
他被拎到病房門前的時候,看到了正前方的葉更一,還以為這次‘穩’了呢。
不過……算了,破案要緊……畢竟有波本在場自己又沒辦法輕易使用麻醉針弄暈大叔,還是要靠更一哥啊。
柯南站起身,從口袋裡掏出那部手機
“更一哥哥……我找到了這個。”
偵探崇尚的思維,那便是不管雙方關係如何,隻要立場一致能一起破案,就可以在推理的過程中找到友情和羈絆。
但很可惜,某組織乾部現在隻想用他挑起總是不知消停的波本,和躲在暗處的貝爾摩德間的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