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金色的德托馬索潘多拉上。
貝爾摩德一邊開車,一邊通過藍牙耳機與安室透通話。
“哦?所以,現在的情況是,你終於要以受害人雇傭的偵探身份,去接觸那兩條已經落入漁網的肥魚了?”
“肥魚?嗬,在我看來他們是兩隻分不清楚狀況,隻知道呱呱亂叫的青蛙。”
安室透對fbi明顯帶有很深的情緒,發泄過後話鋒一轉,繼續道
“從昨晚到現在真的很抱歉,如果一切順利,我希望你能在他們最鬆懈的時候,下上一記猛料把他們引去澀穀夏子所在的杯戶中央醫院。”
“嗬嗬……”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方向盤在手中輕巧地轉動,金色汽車宛若一隻蝴蝶般,穿梭在街道上
“最鬆懈的時候?怎麼……你要我現在也混入那所已經被警察圍起來的杯戶小學嗎?”
“不需要,就按照我們之前說的,你繼續躲在暗處就好,水溫要一點點地增加,不能讓他們的神經提前過敏。”
安室透回應道,“那個時機,你判斷就好……在那之前我會儘可能多的去挑逗他們。”
“嗯……聽起來倒是不錯,但也要順利才行~現在測試一下?”
貝爾摩德說完,掏出一個手掌大小,從外形上看有些像對講機的盒子。
滋滋的電流聲在揚聲器內回蕩。
不多時,裡麵便傳來了安室透的聲音,“怎麼樣,聽得還清楚嗎?”
“一般般,也足夠了。”
說完,貝爾摩德掛斷電話,隻留下這款單向的通訊器材。
副駕駛位。
葉更一戴著一副黑色的墨鏡,座椅後斜,以近乎躺倒的姿勢旁聽了他們的對話。
“喂,醒醒了。”
貝爾摩德故意踩了踩刹車,在車身因為慣性而前後搖晃的幅度中,笑著說道
“我還以為你會問,我們為什麼要使用竊聽器。”
“有那個必要?”葉更一說。
“哦?”貝爾摩德露出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說實話,執行這次的計劃前,當波本站在全局的角度跟她提出使用竊聽器進行單向接收時,或許是心虛的緣故,貝爾摩德還真朝著波本是不是已經發現組織正在‘審查’他的角度上想了想。
葉更一說道“雖然波本是那個女老師雇傭調查跟蹤狂的偵探,但如果不馬上找到襲擊那個女老師的凶手,警方還是有可能檢查他的手機。”
“沒錯,就是因為這樣,”貝爾摩德點了點頭,“假設警方在檢查他手機的時候發現我們剛好在通話,可就糟糕了……”
“那還不夠糟糕。”葉更一說。
“嗯?還有什麼……”貝爾摩德疑惑。
“最糟糕的是,行凶者在你們麵前逃掉,你們居然連那個人的長相都沒有看清楚。”葉更一說。
“……”
貝爾摩德沉默了一會兒“icee……我們現在好歹也是合作夥伴吧?”
“你自己都不確定,還來問我做什麼?”葉更一反問。
深呼吸……
貝爾摩德微頓幾秒,很形象地舉例道“至少現在我們在一輛車上,應該保持最基本的情誼吧。”
“隻是夥伴,合作存疑。”葉更一回答的很乾脆。
“那你什麼時候能對夥伴不要這麼刻薄?”貝爾摩德終於抓住機會吐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