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蘭突然大聲的吼了一句“你閉嘴!”
老大輕輕的笑出了聲,說道“挺好。”
“你們看過了,該到我了!”
琴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緊接著就看到老二幾個被推到一邊,一股淡淡的幽香飄過,琴趴到了床邊。
她麵容有些憔悴,不過卻又麵露喜色,帶著急切的關心問道“阿爾伯特!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疼?你餓不餓?你想吃點什麼?”
對於琴的一連串問題,老大隻是點了點頭,說道“還好。”
老大和他們說話,都是用的狼語,不存在他說話困難的情況,他隻是不想多說。
老大並不是第一次見到琴,甚至在這些年間,琴經常會來看他。
他老大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總是覺得琴對他有些過於殷切,老大想不明白的是,琴身為森林中的大領主,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
老大說不出原因,但是感覺總是怪怪的,琴越想找老大,老大反而有些不想見她。
而對於老大的冷漠,琴好像已經習慣一般,一點都不在意,繼續在老大身邊噓寒問暖。
“既然人已經醒了,那麼就代表血之詛咒已經被化解,阿爾伯特留下休養,你們可以走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琴的身後響起,是山精的聲音。
老大連忙抬頭去看,果然是她,她還是那樣的驚豔,老大每一次看到她,都覺得她美麗至極。
而這些年裡,老大和蓓露絲已經不止一次的來打擾過她了,她雖然看起來冷冷的,但是蓓露絲大大咧咧的,根本不在乎。
你既然能救她一次,那麼就算是蓓露絲的朋友了,而蓓露絲對待朋友,那是非常熱情的……
幾乎每次蓓露絲都會帶著一身傷,再帶著她受傷的小夥伴們來找她,而她都會一臉的嫌棄的,用她精湛的醫術,將所有人的治好,蓓露絲再找她要些吃,再賴上兩天才會離開,而她每次都會說你們不要再來了。
不過,過不了多長時間,蓓露絲肯定會再來。
按照蓓露絲的話來說她一個人生活,肯定很寂寞,我們要多陪陪她……
老大和蓓露絲都很喜歡山精。
烏爾薩早就知道山精的存在,不過好像是琴不讓他來,所以他倆一直都沒有見過麵。
烏爾薩站在山精的旁邊,欲言又止,琴不讓他和山精說話,隻是……
雖然山精已經下了逐客令,但是琴卻不管不顧,她直接一擺手,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們再待一會,阿爾伯特怎麼受的傷我們還不知道呢?”
琴說完,轉過頭來,朝著她眨了眨眼睛,問道“你不想我們多待一會嗎?”
山精白了她一眼,說道“不想,你們還是快走吧,我不喜歡太吵鬨。”
琴轉頭看向烏爾薩,問道“烏爾薩,你想不想多陪陪這位美麗的山精小姐?”
琴這個問題把烏爾薩問的冷汗直流,這簡直是一道送命題!
烏爾薩連忙擺著手說道“不想,不想。”
山精哼了一聲,說道“不想你就快點走,我這裡不歡迎你。”
烏爾薩是非常鬱悶的,他並不認識這位山精,他和她是第一次見麵,卻不知道怎麼就得罪了她。
在他第一次聽說有山精的時候,他確實想要來打聲招呼,畢竟大家都是大自然的子民,德魯伊一直和山精是和諧相處,互利共贏的。
可是卻被琴攔住,並告訴他,這個山精不喜歡他。
當時烏爾薩還很詫異,自己連見都沒見過,怎麼莫名其妙就被人討厭了呢?
不過既然琴已經提醒他了,那麼自己也不好打擾了。
烏爾薩看向琴,問道“那我先走?”
琴立刻大聲說道“你先走?你去哪?阿爾伯特傷的這麼嚴重,你不問問?他有個三長兩短,你怎麼給媽媽交代?”
烏爾薩看了看琴,又看了看山精,乾脆閉上嘴巴,退到牆邊。
山精白了烏爾薩一眼,轉身拿來了一個木碗,走到老大麵前,說道“喝了它,你就好的差不多了,正好我也想聽聽你最近的遭遇。”
琴接過碗,想要喂給老大喝,老大連忙搶過,一飲而儘。
然後將這幾個月以來自己所遇到的所有事,所有人,一五一十的說了個清楚。
琴和山精不時的插話,三人聊了很長時間。
而這件事,也在三人的聊天中,被說的明明白白。
而當他說到最後的時候,就說出了被黑曜石匕首刺中這件事。
琴說道“媽媽會在冬天的時候休眠,放眼整個森林,也隻有……山精能治療地精的血之詛咒了。”
琴在說到山精的時候,停了一下。
山精在一旁又氣又想笑的說道“你彆山精,山精的叫我,我自己有名字。”
琴微微笑著,看向山精,問道“哦?你叫什麼名字?”
山精一抬頭,說道“景星!”
琴在聽到“景星”這個名字之後,先是稍微一愣,然後就兩手拍掌,哈哈大笑,簡直是前仰後合,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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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琴的樣子,卻讓老大和烏爾薩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不知琴為什麼要笑的這麼誇張。
烏爾薩傻傻的問道“景星?這個名字怎麼了?”
琴白了他一眼,說道“讓你多讀書,你就是不讀,自己想去吧!”
老大點了點頭,認可了琴的說法。
大頭這麼說過十九。
凱特琳也這麼說過蓓露絲。
看來多讀書確實很有用,自己以後也要多讀一些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