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苦一天才賺那麼一點……
我還是去盥洗室洗吧……
再說了,哪有整天洗澡的人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裡麵煙霧繚繞,水溫很高,蓓露絲確實感覺不錯,回來之後就有些昏昏沉沉的,天氣有些冷,艾倫給了她一條要收費的毛毯,她抱著毛毯窩在艾倫的座椅下睡覺。
夜晚噩夢再次來襲,好似與之前的夢很像,不過這次蓓露絲有了心理準備,那金甲男人還是在不停的問問題,蓓露絲全部回答自己好的很,一點病沒有。
雖然自己還是被捆著不能動,但是心情改變了很多,也有了時間去觀察那個一直站在自己身邊不說話的男人。
你是誰啊?
為什麼會站在這裡?
看這人的長相也就二十多歲,可是蓓露絲無論怎麼回想,也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一個人。
隻是……感覺有些熟悉。
粉紅與金黃的戰鬥是粉紅的勝利,蓓露絲耳邊不斷響起若即若離的輕笑聲,各種人影在周圍浮動,不過粉紅剛剛得意了一會,天空突然灑下金黃色的雨,粉紅再次融入地下。
身上的細線還是勒的很緊,隻是蓓露絲已經淡然了,在夢中能感覺到自己在做夢,也是一種很奇妙的事。
從夢中醒來,艾倫還是坐在座椅上看書,蓓露絲再次懷疑他一夜沒睡。
向艾倫描述那個男人的外貌,可是艾倫也說自己不認識。
這也太奇怪了,為什麼腦子裡老是出現自己不認識的人啊?一般不都是見過的、或者是認識的人嗎?
艾倫笑著讓她下次再夢到這人的時候好好問一問。
蓓露絲點頭答應。
早餐,竟然全是素菜!
蓓露絲發表了抗議,她要吃肉!她每一頓飯都要吃肉!
隻是抗議無效。
一邊乖乖的把菜全部吃完,一邊嘟囔著“我又不是咩咩,吃這麼多草乾什麼。”
下山,咩咩跟隨,艾倫告訴她,以後咩咩就是她的全職跟班,無論她去哪裡,咩咩都會跟著。
甚至還叮囑蓓露絲,要聽咩咩的話?
這可把蓓露絲樂壞了,聽咩咩的話?啊哈哈哈!
蓓露絲看著身邊的咩咩,他今天身上披了一件灰色毛毯,中間厚實,像是鞍座,兩側是裝貨物的布袋,與當時在城裡見到的駱駝身上的毛毯很像,隻是小了一些。
而這件毛毯的作用就是在蓓露絲見到巴庫之後,蓓露絲所有的工錢全部放到咩咩身上的布袋裡……
下山、到達演武場,積雪不知何時被清理乾淨了。
巴庫換了一身厚衣服,還是那一副睡不醒的模樣。
隻是見到蓓露絲時的眼神中帶了一絲絲的溫柔。
自己的錢連摸都沒摸一下就被放到了咩咩的布袋裡,感覺沉甸甸的。
像往常那樣打了一聲招呼,4號準備了厚皮甲,可是巴庫卻揮了揮手,說不需要。
今天蓓露絲就穿自己身上的衣服,不需要穿厚皮甲,隻是要在頭上戴個頭盔就行。
不過長弓箭囊和短劍要放下,取而代之的變成了一把短弓和木質斷劍,箭囊變得很笨重,很大很寬,可是箭矢並沒有變多。
將短弓拿在手裡,用起來還有些不習慣,感覺像是兒時的玩具,可是真的拉動起來,力度不弱,隻比長弓輕了一些而已。
抽出箭矢看了看,沒有鐵質箭頭,而是變成了用皮革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一個小圓球,右手拿著往左手上刺,很厚實,又彈性,不過真的被射中了也很疼。
蓓露絲詢問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