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宗全是宗室子,即使沒有封號,在禹州這塊地方也算個人物。
平日人來人往並沒有什麼稀奇,今日趙璟在趙家門外跪著,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何況趙璟平日帶兵巡防禹州大多數人都是認識他的,因此不一會兒趙家門口便聚集了不少人。
安陵容聽著這些人議論,不由壓了壓上揚的嘴角。
她可太清楚這些人的心思了,裡子裡不管如何,但是卻總要維護表麵的體麵。
所以她才激了趙璟。
她的目的便是讓世人都知道,趙璟是禹州的趙宗全的長子。
前世,關於立嫡還是立長這個問題,盛紘曾經遭受過一場無端的災禍。
那時候,朝野對於皇位繼承人的選擇爭論不休,而盛紘不幸成為了這場爭議的受害者。
然而,時光流轉,命運輪回。
如果有一天,盛家再次卷入到嫡長子之爭的風波中,那麼她將擁有足夠的力量,將那些心懷叵測之人狠狠地拍打在沙灘上,讓他們無法翻身。
隻要兩年,她便能拿下整個江南的商道。
有了楊家和高家壓陣,百萬錢財和整個大宋的軍權支撐,不說趙璟是個人才,他就是塊泥巴她們也能把他糊在那個位置上。
而這就是女子的力量。
從始皇開始,皇權一直被男子私有化,因此即使有優秀的女子也被男權私有化,或者故意抹黑,更因為男人埋沒了許多偉大的優秀的女性。
可是女子真的不如男嗎?
她們要做的並非開天辟地,隻是想為自己爭取,為天下女子爭取。
時代的洪流不可阻擋,也許未來會有戰爭,會有人流離失所,但是,安陵容不會後悔。
前世的她隻想安安靜靜活著,母親能順遂一些,即使得不到真心的情誼,卻隻想護住家人,護住自己就可以。
可是現在,她被愛滋養,被人守護,她有疼愛自己的家人,有自己要守護的東西。
腹有詩書氣自華,胸藏溝壑行萬裡。
她要登上這個世界的權力巔峰,要改變這個時代,不管是盛名還是罵名,一往無悔!
她安陵容雖是小女子,但是卻也能乾出大事業!
此時此刻,趙府的門前聚集了眾多人群。
其中一些人認出了趙璟,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人們對八卦有著天然的愛好,所以沒有多久,趙府門口便圍了許多人,
見時候差不多,安陵容默默跪在趙璟的身後。
隻是她的膝蓋剛著地,趙府的大門便打開了。
管家帶了一堆人將門口看熱鬨的人都轟走了,接著皮笑肉不笑地道
“哎呦,這不是璟公子嗎?您昨個新婚,老爺與夫人可高興了,於是便多飲了幾杯,這才耽誤了請安,都是小的不對,早吩咐門房一定恭候公子,卻不想門房也被公子的喜氣沾染,一時忘了這茬,都是這群奴才的不是,小的一定為公子出氣!”
那人四十來歲,看著挺精神,點頭哈腰地笑著要將他們迎進去。
趙璟將安陵容扶起來,臉色很臭,拉著安陵容便進了大門。
她與趙璟也算認識了些時日,這人是典型的武人,什麼喜怒哀樂都放在臉上,不過也很有規矩,人雖不怎麼細心,但卻沒啥心眼,對她現在也不錯。
安陵容不說多喜歡他,反對對此前世把自己當成玩意的皇帝和一心利用自己的榮翎岸,這已經算很好的選擇了。
她們進去的時候被下人引入正廳,趙宗全與沈從英分坐上首,沈氏的下首坐了向氏。
趙璟一臉不快,安陵容被他牽著低眉順眼,安陵容默默打量這三人。
趙宗全看上去大約有三四十歲左右,他留著修剪整齊的胡須,給人一種成熟穩重的感覺,隻是他現在眉頭緊鎖,似乎很不高興,看著趙璟和她交疊的手眉頭皺的更緊了。
沈氏靜靜地坐在他身旁,看起來不過三十五、六歲的年紀,但是保養的卻很好。
她的皮膚白皙細膩,眉眼間透露出一種端正威嚴的感覺,發髻簡單而不失端莊,輕輕挽起的發髻上插著一支玉簪,身著一襲暗紫色的袍子,是典型的當家主母的裝扮。
沈氏淡淡掃了趙璟和她,嘴角掛了一絲笑,隻是那笑意不達眼底。
“這便啟哥兒媳婦吧,真是水靈,快來母親這裡,讓母親好好看看!”
安陵容順從走過去,聲音柔柔道
“媳婦盛氏墨蘭給父親母親請安!”
安陵容的禮儀從來都沒有差錯,今生更是沒有以往的自卑和小家子氣,標準的規矩和落落大方態度就是在宮裡也不會出錯。
趙宗全聞言,朝她看來,臉色好了一些。
沈從英也笑,將她扶起,從發髻間拔出一隻玉簪直接插到安陵容的頭上,笑道
“難為你這麼遠嫁過來,禹州偏遠,遠沒有汴京繁榮,啟哥兒自小失了小娘,但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雖他一直在外麵浪跡,但這兩年也算收了心,你放心,你既嫁過來,我便會把你當親生的女兒,他若是欺負你了,你隻管與母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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