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在船頭之上,廖添丁俯視著跟自己求饒的幾個人,一臉的冷漠之色。
“在這個世界上,現在隻有我能夠救你們幾個人的小命,但我為什麼要救你們?救了你們我有什麼好處?”廖添丁譏諷的嘲笑道。
“廖添丁,你要是救了我,以後你就是我二賴子的老大,以後你叫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你叫我向東,我絕對不會向西。”跪在地上的二賴子要求道。
“廖添丁,我可以給你錢,我還有很多存款,隻要你救我一命,我的存款可以全部給你。”廖興凱哀求道。
“廖添丁,你也知道,我大兒子和二兒子都在縣裡省裡當官的,隻要你救了我,以後你有什麼事情了,我的兩個兒子全都能幫你擺平。”廖滿倉說道。
“要小弟,就二賴子你這種廢物,也配給我廖添丁當小弟?要你這種廢物小弟有什麼用?”
“廖興凱,你是不是覺得你很有錢?你覺得現在的我,缺錢?”
“廖滿倉,在彆人眼裡,你那兩個兒子是你的驕傲,在我廖添丁眼裡,他們算個屁。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麻煩,是我廖添丁解決不了的,你那兩個兒子幫我解決麻煩,他們還不夠資格。”
要是換一個地方,換一個場合,廖添丁如此狂妄的話,早就換來三個人的破口大罵了。
但在冤魂海域附近,除了廖添丁之外,彆人根本就進不來。
也就是說,除了廖添丁之外,沒有人能救的了他們,不跟廖添丁服軟,他們幾個人隻能等死。
“廖添丁,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廖興凱已經給你跪下來求饒了,你還想怎麼樣?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就欺人太甚了,你能把我怎麼樣?你們這一家人,以前不是一直喜歡這麼欺負彆人?今天我廖添丁就欺負你了,你又能如何?”廖添丁一臉鄙夷的回答道。
“廖添丁,這是你自找的,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二賴子,酒蒙子,二毛驢子。你們也看出來了,我們要是沒有船的話,在這裡隻能死路一條。
為今之計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搶船。我們四個人一起上,把這小兔崽子拉下來,隻要把船搶下來,我們就還有一點活路。”廖興凱一臉狠厲之色說完,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
二賴子的眼眸之中,也閃現無比狠厲的寒光。
“廖興凱,我和你乾。二毛驢子,酒蒙子,你們還在那裡裝死?快點過來,大家一起上,乾掉廖添丁這個小兔崽子,我們就有活著離開的希望。”
“你們兩個消停一點吧,咱們鬥不過廖添丁的,你們自己找死,彆拉我和二毛驢子。”酒蒙子拒絕道。
“兩個白癡,都到了這個時候,廖添丁敢單槍匹馬的來這裡,難道還會怕我們幾個人反抗搶船?
我就納悶了,我以前是不是豬腦子啊,怎麼能和你們這兩個白癡一起廝混這麼多年呢。”二毛驢子鄙夷的說道。
“你們兩個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二賴子憤怒的怒罵道。
兩個跟隨自己混了這麼多年的小弟,居然敢這麼和自己說話。
“白癡,還看不清楚眼前的形勢?你們兩個腦子裡麵裝的都是屎?”酒蒙子鄙夷道。
“酒蒙子,怪不得咱們兩個人這些年越來越蠢了,這叫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這兩個豬隊友混,我們不變成豬才怪了。”二毛驢子道。
彆說是二賴子和酒蒙子兩個人了,就連廖添丁,此刻看向酒蒙子和二賴子兩人,都明顯高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