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把我怎麼樣。”仇小柔無比倔強的冷聲問道。
“把你怎麼樣?這個我暫時還沒有想好。不過有幾個問題,你必須回答我。
告訴我,是誰派你來殺我的。”廖添丁冷聲問道。
“你直接殺了我吧。這是我們的規矩,我是不可能透露雇主的信息的,你就算是殺了我也沒有用。”仇小柔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嘴還挺硬,不過你落在我的手裡,並不是你不想說,你守規矩,你就能不說的,我有一百種辦法叫你張口。”廖添丁冷聲說道。
“嚴刑拷打?”仇小柔的眼眸之中,閃過滿是不屑之色。
“我從小就接受各種嚴刑拷打的訓練,我勸你還是不要白白浪費力氣了,直接殺了我,一了百了,指望從我口中得知任何信息,你想都不要想。”
看著滿臉挑釁之色的仇小柔,廖添丁的眼眸之中閃現冷厲的寒光。
“還真以為我拿你沒有任何辦法?我說了,你落在我的手裡,我想要知道的,你必須告訴我,既然你如此倔強,看來真需要叫你吃一點苦頭了。”
廖添丁冰冷的聲音落下,手中的銀針再次落下,飛彆刺在仇小柔身上幾處穴位之上。
麵對廖添丁的動作,仇小柔冰冷的雙眸之中,滿是不屑之色。
然而當廖添丁所有銀針都落在仇小柔的身上之後,仇小柔的嬌軀開始顫抖,雪白的額頭上,流淌下晶瑩的汗珠,眼眸之中閃現無比痛苦之色。
“我剛才施展的陣法,乃是明朝大宦官魏忠賢發明的刑訊逼供針法。
此針法施展之後,被施針的人,將承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就好比有上萬隻螞蟻,在啃咬你的經脈一樣,時間越長,疼痛感就會越重。
曾經多少鐵骨錚錚的漢子,都沒有能承受住這等酷刑,你一個女人,我看你還是不要如此倔強了。
隻要告訴我,誰是你的雇主,我就饒了你。”廖添丁笑嗬嗬的說道。
“本姑娘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這個混蛋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本姑娘,這點手段就想叫本姑娘屈服,那是不可能的,你不會從我的嘴中,問出半個字的。”
此時的仇小柔,說話已經極為艱難了,臉上的肌肉在不停的跳動,嬌軀在不停的顫抖,顯然在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
對待這麼一個小美人如此殘忍,廖添丁心中多少也有些不舍。
不過這種時候,絕對不能心慈手軟,必須知道此女到底是誰派來的。
現在廖添丁想一想都有些後怕,要不是自己煉製了築基丹,提升了自己的修為,麵對仇小柔如此高明的刺殺手段,自己的小命就稀裡糊塗的被人宰了。
就算是到死,連自己的仇家是誰都不知道。
“啊……”
已經難以忍受如此痛苦折磨的仇小柔,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之聲,聽得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還好沒把這女殺手帶回村子裡,否則還真不好弄。
不過在這後山之中,長年累月都沒有幾個人來,仇小柔就算是喊破嗓子,也沒有人能聽得到。
五分鐘之後,滿身汗水的仇小柔,雙目緊閉,直接疼痛的昏厥過去。
看著嬌軀已經被汗水浸透的仇小柔,廖添丁在這一刻,不由得動容。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恐怖的組織,能培養出這樣一個恐怖的女殺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