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臉擔憂之色的楊瑞雪,扭頭朝著身後望去之時,立馬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當看到這個熟悉的麵孔,楊瑞雪心裡就咯噔一下。
譚家幫一共來了三個人,為首之人,是一個容貌有些枯黃,雙目凹陷,一雙眼睛被大大的黑圓圈籠罩。
如果稍懂一點中醫的人都知道,這種人就是那種縱欲過度,才造成這種情況的。
譚玉郎,譚家幫的少主,京都武道界出了名的紈絝子弟,仗著自己的家族實力,可以說胡作非為無法無天。
譚玉郎最招人恨的一點,那就是此子極為好色,隻要是被此子盯上的人,幾乎很難逃過此子的手掌心。
這些年來,被這個畜生霸淩的富家千金,高管子女,明星等等可以說數不勝數。
不過譚家幫的人脈相當廣,縱然這個家夥無法無天,也沒有人能拿譚玉郎怎麼樣。
最重要的是,這個譚玉郎雖然是一個紈絝,但也極其聰明,被他盯上的女人,他都會派手下調查其背景。
如果對方背景太強,譚玉郎也不敢動,一旦知道對方的背景不是很強大,惹不起譚家幫的,那基本上都脫離不了譚玉郎這個淫賊的手掌心。
今日是楊家家主的葬禮,來了不少賓朋,譚玉郎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賓客見禮。”
當譚玉郎和兩個老者來到靈堂前,知客人立馬張口說道。
正常情況下,來的賓朋都需要在這個時候,躬身施禮,然後身邊專門有人送上香,點燃香之後離開。
然後是家屬還禮。
正常情況下,都是這個流程。
然而譚玉郎還有兩個老者,當來到靈堂之前,卻是一臉輕蔑之色,完全沒有行禮的意思。
看到這一幕,楊家人都感覺到無比的憤怒,一個披麻戴孝的楊家子弟,二十出頭的樣子,正傷心欲絕,看到這一幕,變得無比的憤怒。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既然參加葬禮,為什麼不給我大爺爺行禮。”
譚玉郎麵對楊家弟子的嗬斥,眼眸之中閃現無比鄙夷之色。
“一個華夏四流甚至是伍流世家的家主,我譚玉郎能來,已經足夠給他麵子了,死人這麼晦氣的事情,以前我可是從來不參加的。
我都被沾染了一身的晦氣,還叫本少給一個死人施禮?你們楊家是不是想多了。”
譚玉郎如此傲慢無理的話,頓時叫整個靈堂瞬間嘩然。
這哪裡是參加葬禮的,這擺明是過來找事的啊。
“譚公子,我們楊家和譚家幫無冤無仇,都說人死為大,就算我們楊家勢力不如你們譚家幫,你也不應該在我父親的葬禮上鬨事吧。
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對於譚公子你的聲明也有所影響吧。”
說話之人名為楊子雄,正是楊家家主的長子,也算是現如今楊家的掌舵人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該在這裡教訓起小爺我了。小爺我就算是鬨事來,你們楊家又能奈我何?”譚玉郎態度無比強硬的說道。
一個大家族,兩個掌舵人一個暴斃,另一個癱瘓,在這種情況下,任何勢力都會麵對被其他人吞並的危險。
但正常情況下,很少會有勢力,在葬禮上搞事情,除非有那種不死不休的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