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鄭天順留下一個鄭家弟子,繼續在隋家的大門口看守,另外一個則是帶著鄭天順去找廖添丁。
時間不長,鄭天順帶領著兩個鄭家頂尖高手,在鄭家弟子的帶領之下,已經來到廖添丁所在的酒樓。
“鄭少您來了,包間請。”看到鄭天順的那一刻,店小二立馬笑嗬嗬的迎了上來。
顯然,鄭天順是這裡的老主顧了。、
“公子,看到角落那個喝酒的家夥了沒有,從隋家出來的就是那個家夥。”鄭家弟子小聲的提醒道。
第一時間,鄭天順的目光,就落在了已經改變容貌的廖添丁身上。
頓時就是眉頭緊皺,扭頭看向身邊的鄭海詢問道。
“鄭海,你見過那小子,你覺得這個人可能是那個小畜生嗎。”
鄭海,就是和鄭天順一起截殺廖添丁的鄭家高手。
目光灼灼的鄭海,當目光落在廖添丁身上之時,也是眉頭緊鎖。
雖然廖添丁的易容術,乃是這個世上最頂尖的易容術,但無論易容術多高明,多少會有些本身容貌的影子。
麵部容貌可以改變,但眼睛絕對是改變不了的。
“公子,我隻能說,這小子和那小畜生身上的氣質很像,而且修為也是一樣的,但是不是那個小畜生,老奴也不好判斷。”鄭海說道。
“哼!在丹塔鎮這一畝三分地上,既然不好判斷那就不用判斷了。我看這個小子也很不順眼,那就直接宰了吧。”
鄭天順麵色冰冷的說完,已經大步流星的朝著廖添丁所在的位置走去。
其實幾個人剛一進入這家店鋪,廖添丁就看到幾個人了。
不過此時的廖添丁,臉上卻沒有任何一絲慌張之色,完全是一副沒看到的模樣。
“小子,我看上你這個位置了,趕緊給我滾蛋。”
鄭天順雖然足夠囂張霸道,覺得在丹塔鎮之中,隨便宰一個元嬰期的修煉者,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
不過想要殺人,也應該找一個理由啊。
這一刻的廖添丁,再也不可能裝作什麼也看不到了,目光看向一臉睥睨之色的鄭天順。
“你敢不敢和我喝一杯。”廖添丁無比蔑視的看著麵前的鄭天順說道。
“敢不敢和我喝一杯?”
廖添丁的回答,叫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有些意外。
這座酒樓,乃是丹塔鎮之中最大的酒樓,此時酒樓之中的賓客並不少。
“這小子哪裡來的,看著麵生的很那,不會是剛剛進入丹塔鎮的吧,他難道不知道他在和什麼人說話嗎,跟鄭天順這麼說話,這小子活膩了吧。”
“等著看吧,一會就有好戲看了。”
鄭天順顯然,也沒有預料到,自己來找茬的,麵前的這個家夥居然還敢挑釁自己。
“小子,你有點意思啊。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敢不敢喝這杯酒。”麵色冷厲的鄭天順,直接一屁股坐在廖添丁對麵的椅子上,眼眸之中閃爍著極為冰冷的目光。
昨日剛在廖添丁身上受到了人生之中最大的屈辱,這憋著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泄那,現在居然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挑釁自己。
他要知道,此時坐在自己對麵的人,就是昨日把自己嚇尿的人,不知道鄭天順現在還有沒有膽量,距離廖添丁這麼近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