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靈時代,十連保底!
休假第二天。
又解鎖了一些新姿勢。
白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鋪上,而身上左側右側都壓著一人,哦,還有腳上也壓著。
陽光灑落在屋子裡,他睜開眼看著一片狼藉的室內,想要動彈,但身上壓著三人的體重,還被死死扣住了關節位置,想要動彈一下都很困難。
從窗簾的縫隙中灑落的陽光勉強照出了屋子內的跡象,窗簾半透光,房間內是一片煽情的淡紅色。
總裁姐姐霸占了他的左側肩膀睡的很香,她穿著睡衣,頭發隨意的豎在一側;右手邊是佩姬,靠在他的小腹上,把肚皮當做枕頭,時不時蹭一下,口水從牙齒縫隙裡流出來,不知道是夢到什麼東西了,還時不時舔一口。
而壓著他雙腿則是柯蒂莉亞。
白榆早就知道柯蒂莉亞的睡姿是相當不雅觀,但她喝醉後則是更加放飛自我。
如果自己不是超凡者,被這麼三人鬼壓床一晚上,早起後至少是個肩周炎和雙腿抽筋。
她們其實都穿著衣服,自然也談不上是玉體橫陳。
昨晚四個人呆在屋子裡開了一場酒會。
佩姬打開了家族的藏酒館,血族一直有這個傳統,那就是喜歡喝紅酒,據說是因為紅酒和血液的顏色很相似,事實上,是血液的味道太腥了,需要用紅酒進行中和一下。
白榆的酒量還行,而其他三人則是分明是衝著醉去喝的,硬是開了十幾瓶的紅酒,廁所跑了七八趟。
也因為三個和尚沒水喝的簡單道理,昨晚也沒能發生什麼事,親昵的肢體接觸是不少,但也僅限於此了,摸摸細腰、暖暖胸口,蹭蹭大腿,還能怎麼樣,難道要直接鬥地主嗎?
也不是不行,但顯然不會是現在,誰都想吃第一口的結果就是誰都吃不到第一口。
“哈啊……”慵懶的一聲鼻音和哈欠後,低頭一看,梅露西娜睜開眼,衝著白榆輕輕一笑“早上好。”
“早上好。”白榆動彈不得的看著天花板,剛剛想說什麼,就被醒來的總裁姐姐摁著親。
這動靜也引發了熟睡的佩姬,她抬起腦袋,迷茫的看了看左右,還沒從宿醉裡醒來。
結果一回頭就看到唇槍舌劍的戰鬥場景,立刻雙眼中的混沌退散,轉為清澈。
“呔!”佩姬舌綻春雷“你一大早偷跑什麼呢!”
梅露西娜慢條斯理的支起身體擺出一副大老婆的態度,挑了挑眉頭,瞥了眼佩姬“有什麼可大呼小叫的,早安吻不知道嗎?這在羅馬很常見。”
“你當我是……”佩姬心說我也是羅馬人,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個習俗?
但她轉念一想,也好,你都這麼說了,我還客氣什麼。
白榆這邊剛剛從甜蜜的深吻中緩過氣來,另一邊就看到佩姬拿起酒杯,含了一口八二年的拉菲湊了上來。
“哎,你彆——”
佩姬用行動表示了什麼叫做彆說話吻我。
梅露西娜也沒打斷,而是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這一幕,雖說這兩天晚上都被佩姬阻撓了,但她也能瞧出來,這位伊爾莎小姐是真心動了情絲,若是沒有真感情,哪裡會舍得為了一場政治聯姻而主動積極到這一步,連規矩都不要了。
既然是真心喜歡,那麼她自然不會勸阻。
其實老白家代代都有娶妻納妾的說法,隻是白氏同樣也出情種,一代代嫡係,要麼專情於一人,要麼妻妾成群……放在羅馬裡的說法應該是有很多情人,這也是白氏旁係那麼多且相對分散的由來。
佩姬不單單是親了,還啃了一口,淺淺喝了兩口血,補充了一下能量,留下了兩個淺淺的小血槽,像是刻意打上去的印記,不過這道印記也隻能維持幾分鐘時間就會自動消散。
梅露西娜起身,她此時穿著睡衣,便很自然的走向盥洗室。
佩姬也起身跟著一塊去了,反正盥洗室內鏡子夠大夠亮,兩人一起用也完全合適。
兩人一左一右的站在鏡麵前,總裁姐姐對著臉蛋就是一通細膩的打理,卸妝水、祛斑露,最後貼上一張麵膜,然後才拿出牙膏牙刷細細刷著牙,含著一口白沫,刷牙的動作看著都很煽情澀氣。
佩姬有種族優勢,所以不經常這麼細膩的打理外表,家裡也有人專門負責這方麵,她看著梅露西娜的操作,有樣學樣,對化妝品也是拿來就直接用,對此梅露也是絲毫不在意。
“多學學也是好事。”梅露西娜說“我正好也想教教你怎麼做媳婦。”
“你這口味是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是姐姐,還是正妻?”佩姬哼了一聲,在她看來,正妻的位置肯定是愛麗榭,自己哪怕跟著撐傘,也輪不到梅露西娜站前麵。
“當然是姐姐。”
“我才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妻,既然你把自己當做姐姐,那就該讓開時間和空間,好好讓我們培養感情才對吧。”佩姬反擊道。
“我何時打擾你們了?”梅露西娜奇怪的問“我又不是要拆散伱們,我隻是要加入而已。”
“你!”佩姬被茶裡茶氣的發言驚到了。
“如果你真有本事把我弟弟的弟弟給吃進去肚子裡,我也不會阻攔你。”梅露西娜吐出牙膏白沫,眸子一橫,理直氣壯的說“我隻是擔心你一點經驗都沒有,理論知識都匱乏到一定程度,不能給玉京帶來美好的初體驗,這才想要給你示範一下,希望伊爾莎小姐你不要不識好歹,甚至反咬一口。”
佩姬瞪大眼睛“我知識匱乏,我沒有經驗……”
“怎麼,難道你有?”
“……”
這話怎麼回答都不合適。
佩姬有點陷入邏輯陷阱裡,她的確不能否認,初體驗是否美好,取決於另一方的引導程度,而她自己就是個菜鳥,哪能適合做對方的新手引導呢。
她鬱悶的吐出牙膏白沫,咬著下嘴唇,不服氣的說“我可以補習。”
“然後呢,讓玉京等你五年?”梅露西娜占據高地一通輸出“你知道一個年輕人春秋鼎盛的時候,整天麵對奶白的雪子需要承受多大的生理壓力嗎?”
佩姬愣了一下,不由得心生羞愧,好像說的也有點道理。
隨後她晃了晃腦袋,辯駁道“這也不能我放任你去夜襲榆先生的理由!”
“哼~!正因為大家都這麼想……”梅露西娜說“所以,昨晚三人都有想法,但結果他隻能硬憋著一整晚,哎,我可憐的玉京,遇到個這麼狠心的未婚妻。”
佩姬氣的跺腳,也不知該怎麼反駁。
她在這方麵顯然不是女總裁的對手,快速洗漱完畢後,轉身離開盥洗室。
回到客廳裡。
佩姬第一眼看過去沒覺得哪裡不對,然後立刻第二眼看過去“你在乾什麼!”
剛剛醒過來,正在紮蓬鬆淩亂頭發的柯蒂莉亞被嚇了一跳,回過頭,弱弱的問“怎,怎麼了?我紮個馬尾辮啊……”
“那你乾嘛跪坐著!”
“我昨晚睡姿不好,腿麻發軟。”
佩姬意識到自己誤會了,張了張口,而後什麼都沒說,帶著三分自我反省七分自我懷疑的複雜表情推門而出。
柯蒂莉亞眨了眨眼“她剛剛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白榆“……你故意的吧?”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呢。”聖女一臉天真和無辜。
“哎,你夜不歸宿,也不想想怎麼給柳德米拉一個解釋。”白榆拉開窗簾。
“我就說我們一起睡了一晚上不就好了?”柯蒂莉亞很自然的回道“反正柳德米拉大人也很寬容,她可不在乎這些。”
“那之前她為什麼反應比較……”白榆記得每次柯蒂莉亞撲上來的時候,都會被柳德米拉訓斥。
“那是女武神大人她比較害羞,見不得這些場麵。”柯蒂莉亞推測道“畢竟也是六十多的人了,看著年輕人在眼前恩恩愛愛的樣子,難免會有些老人的感慨——真是世風日下……什麼的?”
白榆想了想,覺得這解釋還算合理。
柯蒂莉亞也跑去盥洗室了,她比較事多,還要衝個澡,換一套新的內衣,還故意把內衣掛在了門口位置,仿佛是在釣魚。
白榆還不至於饑渴到這一步,快速洗漱後便離開了寢室。
……
吃完早餐後,一樣是四個人一起出門。
來到大街上能明顯感受到隨著女皇誕辰的靠近,隆冬的首都開始彙聚起大量的外來者。
港口更是有數量驚人的船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