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露偷聽到這些事情過後,自然又是統統稟告給了楚頤,而楚頤隻是揮揮手,讓她繼續去聽著,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麵露不屑。
“公主,這些事情和咱們也沒有什麼關係,公主是想怎麼去插上一手呢?”
月香在一旁恭敬的問著,左右不過都是那幾位公主之間的事情,喜歡誰不喜歡誰,聽著都覺得無趣的很。
“隻要能夠讓她們不痛快的事情,我就覺得痛快,楚心以為這麼多年自己的日子就能好過了嗎,看著她那一副樣子,我就覺得從心底裡覺得厭惡!”
楚頤氣的咬牙切齒,這後宮裡她最最厭惡的人就是楚心,其次就是媚嬪。
倘若不是媚嬪的出現壓了母妃一頭,她自然會有更多的方式能夠去收拾楚心,何必像現在這樣總是要忍氣吞聲。
不就是因為母妃時常叮囑過了嗎,許多事情可不能鬨到父王麵前,不能讓父王覺得更加的煩躁。
“奴婢到覺得心兒公主這麼多年來也算是老實,不敢在公主麵前真的做些什麼的。”
月香柔聲勸著,她可算也是看著公主長大的,不希望公主總是沉浸在這些當中去,而是應該好好的替自己的將來打算一下。
若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得到陛下喜愛也不用擔心了,可此刻陛下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媚嬪身上,分不到公主多少的。
公主自己若是不為自己以後我將來著想的話,那可怎麼辦呢?
“那又怎麼樣呢,她的存在就是讓我覺得厭惡,我就是討厭!”
楚頤也說不清自己到底又是怎麼了,一提到楚心總是心裡頭莫名其妙的不開心,就是非常的氣憤。
會容易聯想到她和蕭止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甚至他們兩個比自己還要提前認識,一想到這些整個人都要氣死了。
“既然這樣的話,公主可是想到什麼法子能夠去治治她?但重要的是可千萬不可以嚴重到鬨到陛下麵前去了。”
月香隻能無奈的勸著。
“我自然是知道的”
楚頤冷冷一笑,心裡頭立馬有了主意。
…
“娘娘今日是不抹上曼陀羅香嗎?”
紫蘇正在給媚珠梳著長發,這麼多年的保養頭發烏黑秀麗,就像綢緞一樣的光滑柔順。
“不用了,這幾天都不用了,因為我發覺用不用這香好像都是一樣的,陛下的眼裡都隻會有我。”
媚珠說這話時的語氣有著些許的歡喜,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她看著銅鏡裡的自己,看著那仍然是一張妖嬈嫵媚的麵龐,隻有每次見到自己的臉仍然還是這麼的美,才會讓她覺得安心。
總是覺得隻有這麼一張精致完美的臉蛋,才配得到陛下這麼深的厚愛,所以她最在乎自己的臉了。
“奴婢倒覺得陛下也許是真的很喜愛娘娘呢,哪怕是沒有這曼陀羅香,這寵愛仍然都不會減少半分!”
紫蘇驕傲的說,她們娘娘這六年多以來可都是獨得恩寵,從未有過失寵的時候,這大楚後宮裡彆的妃子哪怕氣的牙癢癢,可都是沒有任何用啊!
誰讓她們娘娘最是年輕貌美,這張臉最是好看,光是站在那裡便能讓陛下都移不開眼了呢!
“更彆說楚頤可不敢在娘娘麵前陰陽怪氣了,看來娘娘在陛下心裡,可是比曾經最喜愛的公主還要重要呢!”
紫蘇真的是驕傲的不得了,主子得寵自己這個做奴婢的日子也能好過,在彆人麵前也是能夠抬得起頭來的。
更彆說娘娘的吃穿用度可都是最好的,送過來的東西也都是最好的。
“她敢在我麵前擺幾分架子,隻不過是一個紙老虎罷了,再喜愛也隻不過是公主,過上一兩年不還是得乖乖的嫁人嗎,到時候不在宮裡了,她到哪裡去擺公主架子!”
媚珠不屑的諷刺道,她就是一個記仇的人,就是自己的楚頤當年指著自己鼻子罵的樣子就,是記得用最惡毒羞辱的詞來罵自己的樣子!
楚頤得罪了她,這背後多半是有貴妃的意思,貴妃不就是想讓小孩子出來出頭,看看自己在陛下心裡到底有幾分的重量嗎?
眼下可知道答案了吧?
“娘娘說的對,自從您把貴妃的氣勢壓下去之後,她也不敢在娘娘麵前囂張了,她的一切可都是靠著貴妃娘娘,的確隻是一個紙老虎。”
紫蘇拿著香粉抹在媚珠的脖子上,輕輕的揉著,揉開之後便是濃鬱的香味沁人心脾。
媚珠一向是很注重自己的身子,總是想讓自己的身子呈現出最最完美的狀態,隻有這樣她才會覺得自己得到的寵愛都是真實的。
“陛下的身子如何了?”
媚珠忽然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
“陛下的身子當然是好著呢!”
紫蘇笑著回答,並未當回事,隻是專心的將香粉全都抹在媚珠身上一點一點的抹著。
“紫蘇,陛下這麼多年好像除了我之外,真的未曾寵過彆的妃子,你說他心裡麵是怎麼想的呢?”
媚珠放鬆下來癱坐在椅子上,任由紫蘇在自己身上抹著香粉,想讓整個人都香噴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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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娘娘實在是太過迷人了,比其他的妃子都美。”
其實紫蘇這話也並非是討好的恭維,也算是實話,彆的妃子大部分也都是生育過了的,容貌自然是不能和正當年輕貌美的媚珠相比。
“所以陛下最喜歡的仍然是我的容貌,那以後再過些年,我的容貌不像此刻一般的呢?等我的臉上長出皺紋了呢,等再有一個更加年輕貌美的女人進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