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有此事,”楚心仔細想了想的確是聽到露珠曾經說過,“但關係也不是很親近,王妃也不愛與宣王妃往來,也隻是禮貌地接下那些禮品。”
“側夫人,襄王殿下可是一直跟在太子殿下身邊的,太子殿下和宣王又是一向不睦,所以襄王妃和軒王妃還是不要有過多的往來,若是有一日遭了算計可會害到自己,今日叫你過來就是為了此事,回府之後你可要與香王妃好好說說。”
許妙容仔細地叮囑著,她不喜歡楚頤和對方也根本就說不來話,便也隻能把楚心叫過來了。
“是,我明白,太子妃放心我一定會與王妃好好說清楚。”
楚心趕緊點頭,其實隻要有楚頤在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出了什麼事一封書信寄回去便可得到幫助,隻能無奈地自嘲。
回去時便想將這些話告訴楚頤,雖然對方也許並不願意聽,但好歹也得去說一說,剛走到屋門外卻聽到了裡頭的聲音。
腳步一停,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這些天總覺得好孤獨,每日醒來的時候身邊都是空空的,今日殿下終於回來,我真的是好開心啊!”
楚頤喜極而泣縮在蕭止懷裡小聲地哭了起來,這些天真的是太孤獨太孤獨了。
隻想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說說話,這到底是多麼難辦到的要求呢?
已經整整快將近三個月了,從春日裡等到夏日,真的太過漫長。
“今日有空便回來看看你,我也很想你,很擔心你。”
蕭止拍拍楚頤的背柔聲安慰著,這幾個月實在太過操勞,眼睛裡全都是血絲。
現在父王病重,隻能時刻跟在太子殿下身邊助他一起處理事務,彆的皇子想跟在身邊怕是都沒這個機會,所以一定要把握好現在的時機。
眼瞧著懷裡的人還是在哭哭啼啼的,眼裡閃過一抹不耐煩,若是換了楚心的話必然就不會這樣。
每次一到楚頤麵前總要花費很大的力氣去哄著她,才能將她的情緒哄好真的是一件難事。
“這些個月來還得多虧你處理著府裡的事務,可否有什麼難纏的難事?”
蕭止也隻能說些彆的話題,若是再哭下去的話今日的時間很快就沒了,明日一早還得去太子皇兄那裡,和他一起處理事務。
今日宣王那邊又是麻煩,父王平日裡也頗為喜愛他,宣王怕是也有了彆的心思,不過當初不是從宛縣帶回來了一個人嗎,若是父王知道了這些事,那宣王還會有機會嗎?
“倒也沒有什麼事,所以我才覺得窮極無聊,我隻想與殿下待在一起與殿下說話!”
楚頤委屈地拉著蕭止的手,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成了寡婦了,丈夫都不在了,怎麼日子會過得如此的孤獨寂寞
“沒發生什麼難事就好,我還擔心著有些事情你處理不好,現在看來你當真是我的賢內助,每次都能夠幫我,讓我無後顧之憂。”
蕭止擠出一抹笑,摸摸楚頤的臉,擦去臉上的淚珠。
“記得從前在我麵前刁蠻任性,現在瞧著倒是溫柔許多,無論什麼樣的你我都喜歡。”
說完後朝著對方的額頭留下一吻。
楚頤羞澀地感受著這些,這才對嘛,年紀輕輕的自然是要和自己的夫君每日恩愛情深才行,哪有這個時候獨守空房,每天一個人過日子的道理呢?
“等以後事情穩定了,我日日在府裡陪你,陪你作畫,陪你下棋,陪你品茶,陪你想做的所有的一切,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疼愛你是天經地義的事!”
蕭止柔聲哄著,看到楚頤這麼乖巧聽話的樣子,也是覺得滿意,隻要多說些好聽的話便會安靜下來,又有什麼不好呢?
此刻楚頤的用處可是太多了,可不能讓她不開心。
月香正在門外候著,每次到這個時候,楚頤不喜歡有人打擾,便叫人通通站了出去。
“側夫人此刻過來好像有些不是時候,若是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我會轉告給王妃。”
月香得意地笑著,屋裡麵的聲音可不算小,一下子便都聽得清清楚楚,側夫人若還是不識趣地站在這裡,那恐怕是自取其辱了。
“也沒什麼大事,過些時日我親自過來說也是一樣的,既然現在殿下在這裡,我還是不打擾他與王妃相處。”
楚心歎了口氣,轉身離去。
清楚的聽到了裡麵的這句話,好像蕭止都未曾對自己說過,現在卻輕易地對的楚頤說了出來,語氣還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關切。
當初她被打了,將整個身子藏在被子裡的時候,為什麼那一天的蕭止不強硬一點過來問清楚呢,為什麼那麼容易的就轉身離去呢?
不,想的應該是就算是蕭止知道了,又會為自己做主嗎,會用同樣的懲罰去對待楚頤嗎,會舍得讓楚頤挨上這麼多巴掌嗎?
他會嗎,不會的,清楚的知道根本就不會!
“側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