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扶著楚頤起來剛才是躲到了類似於山洞的地方,石頭落下來根本就砸不到這裡。
楚頤還是嚇得不得了,根本就沒有遭受過這麼嚇人的事,眼瞧著石頭滾落下來將人硬生生的砸死,這簡直真的是太可怕了!
忽然之間又有石頭滾落了下來,可他們才走出方才安全的地方,楚頤眼瞧著石頭就朝,著自己的方向滾了過來。
正認命的閉上的眼,卻感覺有人抱住了自己,二人一同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後頭一疼,像是撞到了哪裡便昏了過去。
…
楚心總覺得這幾日心裡總有股不安的感覺,可又說不清楚到底為什麼不安。
柔美人的出現無疑是給了純貴人極大的幫助,總算是能夠讓幫她分擔一下寧貴人的注意力,她們這邊總算也是輕鬆了不少。
從禦膳房拿完糕點回來的時候,純貴人還未曾回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跳地越來越快了。
“心兒。”
純貴人扶著荷香的手慢慢的走了過來,額頭上有了些許的汗珠,看得出方才竟然就是有一些事要忙。
“貴人這是怎麼了,額頭上都出了這麼多的汗,可又是碰到什麼難纏的事了?”
楚心趕緊上前扶著純貴人的手坐下,從袖子裡掏出手帕去擦著她臉上的汗,心疼得不得了。
這段時日純貴人真的是太忙了,明明身子才好起來,寧貴人怕是故意將這些又累又忙的事全都交給她去做。
“倒也是沒什麼大事,北極的襄王妃回大楚去的路上受了些傷,當時的地方恰巧是南梁的地方。
陛下便讓人將王妃和她身邊的人安頓了下來,陛下不放心寧貴人去做便特地吩咐我,方才去見過了王妃處理了好一些事才回來。“
純貴人搖搖頭扭扭脖子,真的是覺得累得很。
“北齊的襄王妃?”
楚心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有些不敢置信地再問了一遍。
“是啊,”純貴人說道,“聽聞襄王妃受傷了,受傷的地方又是在南梁的地內,又不好置之不理,便隻能接在宮內讓她好好養傷。”
“陛下向來都是這般的心善,那也隻不過是北齊的王妃與我們何乾,卻還是派人將她接進宮來養傷。”
荷香附和道,她此刻正蹲在地上為純貴人捶腿,既然是陛下吩咐的事也不好隨意糊弄。
也隻能請個最好的太醫去看看,留下了最好的傷藥,隻希望那襄王妃的傷趕緊好起來趕緊離去。
“原來如此,怪不得貴人忙得滿頭大汗,既然是陛下吩咐下來了,那這些事情可一定要辦好,那希望王妃的傷能夠趕緊好起來。”
楚心的手都是在顫抖著的,已經許久未曾聽到過襄王妃三個字了,這段時間她都已經很久沒有想到從前的事,都差點以為那是上輩子發生的事。
楚頤來了南梁王宮,就在自己身邊,老天爺居然要安排這麼一場可笑的戲嗎?
這到底是為什麼?
回了自己的屋子,還是覺得這顆心正在跳個不停。
襄王妃這三個字讓她埋在心裡已久的記憶通通都浮現了出來,曾經故意去淡忘的回憶,又都變得格外的清晰。
楚頤來到了她的身邊,這個消息對於自己來說實在算不上一個好消息。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覺得整個人忽然又覺得壓抑得不得了,曾經的那些事情都還曆曆在目。
永遠都忘不掉楚頤那副尖酸刻薄的性子,以及總是故意為難自己,還有那一日山頂高處墜落的恐懼,這一切定然也是楚頤的手筆,她就是想讓自己真正的消失。
純貴人倒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反正隻不過是來了一個客人罷了,隻要襄王妃的傷養好了,那就會走,也不算是什麼大事。
這幾日心裡壓著事整個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荷香端了東西過來與她說話,都還未曾有些反應過來。
“心兒,這幾日你都在想些什麼,怎麼看起來悶悶不樂的?”
荷香將食盒放在桌子上,伸手在楚心麵前晃悠著,有些擔心。
“沒什麼,隻是沒有睡好,覺得有些不舒服。”
楚心揉揉額頭,其實這幾天確實是沒有睡好,總是想到從前的那些事,本該是應該淡忘的,可現在因為楚頤的出現又重新想起來了。
“心兒,貴人讓你將這些東西送給陛下,貴人此刻身邊還需要人服侍,我就先過去了!”
荷香將食盒送過來就走了,楚心也根本就沒時間拒絕,隻能拿著食盒過去。
純貴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就算了,可元珩是清楚的,這次過去又要如何說呢?
其實也不一定會見到楚頤的吧,王宮這麼大,隻需要安心的待在純貴人身邊就好了,楚頤的傷養好了自然就會走的,哪有這麼巧就會碰到?
一路上楚心隻能這樣安慰著自己,哪有這麼巧的緣分居然在王宮裡就會碰到呢,隻要自己不亂走亂跑,應該就不會碰到的吧?
“襄王妃在福安宮養傷,我已經派了最好的太醫,最多不過半月她的傷病可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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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珩正在坐著喝茶,今日的他看起來氣色好像是格外的好,看到是楚心送的東西過來便對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