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前所見到的王妃,可是那麼的高高在上對誰都不屑一顧,怎麼今天就這麼委屈呢?”
陶永也收斂一下脾氣,也沒想到楚頤居然會這麼一副樣子,看著倒是有些心疼。
“你這話說的倒也真是可笑,難道一個人就隻能有一副模樣嗎,事情會變化,人也會跟著變化,我難道還能永遠都那麼驕傲嗎?”
楚頤抬起頭好笑的看著陶永,真是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怎麼一點都不討人喜歡,說的話都隻會讓自己覺得這麼的動氣!
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這一般般的模樣,當初若是但凡不賭氣的話,何至於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男人可都是一個樣子,沒有得到的時候自然是什麼都好,等得到了也就是那回事了!”
楚頤委屈的抱怨了一句,轉過身坐在梳妝台前,整個人就是覺得氣的很。
“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還沒有娶妻呢,莫不是把對殿下的脾氣都撒在我身上了!”
陶永摸摸鼻子,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就說怎麼感覺自己總是在莫名其妙的承受著楚頤的怒氣,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錯啊?
“你在胡說八道這說些什麼!”
楚頤眨眨眼睛,神色有些不自然,隨手拿起一個梳子梳著自己的長發。
隻有他自己知道這話題實在是難以說下去,所以才隨意的想找些事做要,不然可真是覺得尷尬的不得了。
“殿下是殿下,他是我的夫君,我和他之間有什麼事情也不是彆的外人能夠說三道四的,更何況你也沒有資格提他的事情。你隻需按照他的命令保護好我就是了,不需要管這麼多!”
楚頤故意提高了音量,就是因為覺得有幾分的心虛,才想著用身份去壓人。
真是沒見過這麼討厭的男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自己不喜歡聽的可,偏偏卻總愛錯誤上來實在是無理取鬨!
“王妃這個樣子實在是讓我覺得心寒,那一日我可是拚死要護住你,可沒想到你卻是絲毫不記得我的恩情,反倒是將這一切當做理所當然。我自然是會聽從殿下的命令,保護好你,可你這般做實在是讓我覺得心寒啊!”
聽到身後唉聲歎氣的聲音,楚頤倒也是覺得那種心虛的感覺越來越深了。
說來說去好像的確是自己不占理,可又又不想在這個人麵前認輸,一時之間氣氛好像就僵持下來了。
“好了好了,方才隻不過是我心情不好說的話,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你對於我的恩情我自然是會時刻記在心上。以後你若是有什麼需要的地方,我一定義無反顧的幫你!”
楚頤起身看著陶永的眼睛,鄭重其事的說道。
有恩那自然就是要報恩的了,又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以後若是需要自己的地方,那麼一定就會做到!
“王妃這樣子可真是可愛,情緒千變萬化,我倒也真是不知殿下怎麼總是不愛回府,若是我有一個這麼可愛有趣的妻子,怎麼可能會讓人獨守空房呢?”
陶永又開始不著調起來了,仗著此刻屋內隻有他們二人竟說些胡話。
“你說這話當真是放肆,無人聽到我也就不與你計較!”
看在有救命之恩的份上,楚頤咬咬牙忍了又忍,不打算發作。
畢竟這也是救命之恩啊,還有誰會豁出性命來去救她呢,難道會是蕭止?
算了吧,可不敢去賭。
今晚楚頤可是一整夜未睡,明日她就要離開這裡了又要離開自己的家鄉,舍不得這裡的一切,舍不得母親和皇兄。
更要緊的是一想到回去之後要麵對那個叫初心的女人,就覺得渾身難受的不得了。
倒是好奇蕭止要如何將那個女人帶到自己麵前呢,又要如何說呢?
楚頤握著床單的手逐漸發緊,當真有一種不願意再回去的感覺,又有什麼好留戀的呢?
夫君對她沒有多少感情冷冷淡淡的,還要麵對著那麼多女人的存在,這些到底有什麼好的呢?
到了第二日起床的時候眼下一片烏青,可也顧不得什麼,讓月香為她梳妝打扮過後便去拜見太後。
這也算是他們母女倆最後一天相處的時光了,雖說該說的話這些天都已經說夠,可真正到了要分彆的這一天,才覺得真的是好殘忍。
“母後,我舍不得您,若是可以的話,當真想一輩子留在你身邊就好了!”
楚頤委屈道,還沒說上幾句話,眼眶就已經濕潤了起來,是真的覺得很不舍得。
“頤兒,人各有命,人都有自己的命。你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就不要後悔,那麼就一定要把這條路做到最好,母親這些天和你說了許多,相信你會明白的。”
太後握住楚頤的手,都過了這麼多年了早就看透了,相信自己的女兒也絕對不會是那種愚蠢懦弱無能的人。
傷心過這一陣過後,便會明白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對於你來說重要的從來都不是什麼夫君的疼愛,也不是王府裡有多少的女人,重要的是你是王妃,你有管教那些女人的權利,你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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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使勁握著楚頤的手,一字一句巴不得掰開了跟她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