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眼裡麵的惡意都感覺要溢出來了。
說完之後看了一眼月香,月香立刻便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便帶著人下去拿東西了。
“我鬥膽問一句,王後,這是什麼意思啊?”
初心小聲的問道,本來以為懲罰在這裡跪上幾個時辰也就算了,可是王後這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貴妃呀,本宮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有的人不罰是不行的,若是沒有強硬的手段,怎麼能夠讓他人都畏懼呢?”
楚頤伸手將初心額頭上的頭發浮到腦後,笑著看著她的臉。
曾經自己用過很多種法子罰過楚心,可是現在麵對她的替身,卻隻能這麼一副溫柔包容的樣子。
“是。”
初心現在也不敢再說話,隻能靜靜的等著,其他的人也是如此,一個個都在等著月香會拿什麼東西過來。
若是後宮之中,她們第一個怕的人是王後之外,那麼第二個害怕的人便是月香了。誰不知道月香姑姑是王後最信任的人,她說的話多半也就是代表著王後的意思。
不過還是短短的功夫,月香便帶著人把東西拿過來了,是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個較長的木板。
“王後娘娘,奴婢已經將東西帶過來了,一切聽從娘娘吩咐。”
拿過來之後,月香對著楚頤行了一禮又瞥了一眼沈茗蕙,微微笑道。
“王後娘娘,臣妾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求娘娘給臣妾一次機會吧,求娘娘了!”
沈茗蕙已經嚇得哭了出來,眼裡滿是淚水,若是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刑如此屈辱的刑罰的話,以後還要怎麼立足呢?
現在是真的後悔開口說了這句話,早知道這句話這麼嚴重的話,就一定會死死地閉住嘴巴不敢再說了。
其他的人眼裡也是滿眼恐懼,看來這王後的性子終究還是那麼的壞呀。
而初心隻是眨眨眼睛,心裡也有一絲的慌張,不過到底也沒有多麼的害怕,畢竟王後是在為自己出氣呢!
“沈妃娘娘還是不要求情了,倘若真的知道錯的話,這些話一開始便應該不敢說出來,當您說出口的那一刻,便已經冒犯到了王後!宮規上可並未說明嬪妃可以冒犯王後,奴婢勸您還是好好受了這懲罰,回去之後再重新改過,娘娘照舊可以原諒你。”
楚頤又看了一眼月香,她現在可不想對著沈茗蕙多費口舌了。
從前想要責罰人的時候,隻去看一眼身邊的人,便知道該要怎麼樣。
現在自己說了這麼多的話,也算是給足了沈茗蕙麵子,接下來該要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沈妃娘娘,既然您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是嘴巴說錯了話,那麼自然是要讓嘴巴好好的受一受罰。奴婢會拿著這個木板打您的嘴巴,打得紅腫,打得流血,打得讓您不敢再說錯話就好了!”
月香拿著手中的木板,一步步地靠近。
“王後饒了臣妾這一回吧,臣妾知道錯了,真的不敢了!”
沈茗蕙已經嚇得渾身發抖,眼裡麵已經積滿了淚珠,恐懼地看著月香的靠近,看到了她手裡拿著個木板,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快嚇得要跳出來了一樣。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挨了這麼羞辱的懲罰,這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本宮已經饒了你許多回了,不如你自己想一想,每一日來請安的時候,欺負貴妃最厲害的那一個不是你嗎?你說的那些話真當做本宮不知嗎?這一回本宮便一並罰了去,讓你好好地長個記性!”
楚頤微微笑著,很是享受沈茗蕙這一刻的恐懼,真正說起來的話也是自己第一回懲罰嬪妃。
也算是給所有人都看一看,更重要的也是做給蕭止看,也要感謝沈茗蕙這一回忍不住說了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正好給了自己一個能夠發揚光大的理由。
“王後娘娘說的是,是沈飛自己胡言亂語頂撞了貴妃,的確是要受一受罰!”
最先出來附和的人還是雲妃,她不是不會察言觀色,現在既然都這個樣子了,東西都拿了上來,看來沈茗蕙是必然是要罰著了,有她一出口,其他人也是跟著附和。
而月香也不顧沈茗蕙的哭泣,高高地拿起木板,使勁地打在了沈茗蕙的嘴巴上,不是打臉,不是打彆的地方,偏偏是打到了那如同櫻桃一般小巧紅潤的嘴巴上。
這一掌打下去,所有人都聽到了聲音,都感覺自己的嘴巴一陣刺痛,這個懲罰也實在是太過羞辱了。
清蘊最為膽小,也是在場所有人當中最為畏懼楚頤的,她乾脆低下頭,使勁地閉著眼睛,不敢再看。
倘若隻是打臉也就罷了,可是這打的是嘴巴呀,嘴巴腫著怕是連藥都喝不下去,太可憐了。
這才不過是打了第一掌,沈茗蕙就疼得要命,她捂著自己的嘴巴小聲痛哭,實在是太疼了,哪怕打彆的地方也就算了,可是這自己的嘴巴什麼時候挨過這樣的苦?
初心倒是一直在看著,沒有收回目光,她就是要看著沈茗蕙這副痛哭流涕的樣子,這個懲罰不僅是疼,而且更多的是在羞辱,看她以後還怎麼拿張嘴說出欺負自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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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大多數都不敢去看,光聽著那聲音便知道有多痛了。
而初心看了幾眼便也收回了目光,現在可不想再看這些了看著那雙櫻桃紅潤的小嘴巴,慢慢地變得紅腫,甚至都打得流出了血來,確實不美觀。
而楚頤從始至終便是一直看著,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多麼好的人,從小到大就是這麼的惡毒,伺候自己的公人,一個不順心便會下令責罰,這各種各樣的刑罰。
她不是不懂,不是不清楚,今天啊,也算是自己正兒八經的第一次責罰嬪妃,還是用了這種羞辱人的責罰。
“求王後娘娘饒了我這一回吧,我知道錯了,求求王後饒了我吧!”